言下之意就是,弟弟繼承家產,她追隨呂炎。
啥情況?
呂炎有些疑惑。
給顆甜棗,感化徐囡,她會臣服是預料中的事。
但徐囡反應比預想中大的多,好像徹底愛上自己了一樣。
不對勁!
一定有內幕!
“嗯,明麵上注意點分寸,彆和我太親近。”呂炎點頭,囑咐一句。
正想找王放了解情況。
就被徐囡攔住,眼中燃起炙熱火光,死死盯著呂炎,興奮的呼吸都急促了。
貼到近前,在呂炎耳邊輕聲道:
“主家,奴婢還沒吃早飯呢...”
“沒吃就去吃啊,你堂堂徐家大小姐,吃飯的錢都沒有?”呂炎有些莫名其妙。
徐囡意有所指:“可廚師不給做飯呀...”
這下呂炎懂了。
“人多眼雜的合適嗎?閃一邊去,我忙得很。”呂炎怒道。
“無妨,奴家知道一處地方。”
“哪兒?”
“洪濤在殿前司的休息室,他每天都會遲來,放心吧。”
一小時後。
日頭高升,呂炎推開仍不罷休的癡女徐囡,趕忙走人。
徐囡坐在地上,舔舐紅唇。
儘管比林詩瑤還菜,但架不住她癮大。
“主家,謝謝您,謝謝...”徐囡喃喃自語。
...
...
另一邊。
呂炎火急火燎找到王放,問他徐龍騰的情況。
“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把郡守大人都驚動了,責令殿前司限期破案。”王放憂心忡忡道。
又怪異瞅一眼呂炎。
他沒來之前,靖安城多少年沒一樁大案。
自從呂炎上任,一樁樁大案層出不窮。
“驚動郡守了?不至於吧。”呂炎疑惑。
死個七品武夫,還是個沒官身的草莽,也值得郡守垂眸?
王放滿臉驚悚,低聲道:
“我也是從朋友那聽來的,可彆亂傳。”
“懂,王哥您說。”呂炎識趣地奉上一杯茶。
王放抿口茶,道:
“昨晚入夜後,徐家一群親戚在聚會吃飯,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也沒喝酒,精神頭正旺呢,一點不迷糊。”
“你猜怎麼著?”
“嘿,就一晃眼的功夫,滿嘴順口溜的徐龍騰,被風兒一吹,腦袋飛起來了!滴溜溜落在一塊空餐盤上。”
“洪總旗昨晚也在場,他老人家六品!愣是鬼影子都沒見著!胸口就一陣劇痛,當時就失去行動能力,後來發現,肋骨全斷!胸口留下一塊掌印!”
“其餘人等,嚇得差點瘋了,房門死活推不開,刀劈斧鑿都沒用,蠟燭也點不著,愣是一家人在黑暗裡瑟縮躲過一夜。”
王放給自己說的一頭冷汗,仿若置身現場似的。
光想想就背脊發涼。
“再後來,徐龍騰腦袋就掛在城牆上了,徐家祠堂的祖宗牌位全被打翻在地,地上留下一行血字。”
呂炎追問:“什麼字?”
王放緩了半晌,道:
“彆動我的人。”
啪!
呂炎一拍額頭,終於明白徐囡的反應為何這麼大了。
在她眼裡,這件事就是呂炎請人乾的。
當然,事實也的確如此。
但林春桃留下的那句話,讓徐囡理解成呂炎專門寫給她看的!
哪個女人能扛得住這招啊!
比意中人騎著七彩祥雲來找她,還要浪漫霸道一百倍。
“等等。”
“林春桃留下那句話,會不會是給我看的?想把我攻略成徐囡那副癡女樣?”
“把我的人和心,都牢牢鎖在銀雀苑?”
呂炎倒吸一口涼氣。
彆說,真有可能!
“艸!”
“我成霸道總裁文裡的女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