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藤果釀新甜_重生之血仇儘報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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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藤果釀新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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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藤上的草原明珠剛被藤須裹得嚴實,五域坊就迎來了第一場秋雨。雨絲落在藤葉上沙沙作響,打在“五域藤心”的冰珠上,濺起細碎的光,倒像是給這暖融融的地界,添了層清潤的紗。

雨後初晴時,有人發現主藤的枝椏間,竟掛上了幾顆小小的青果——不是葡萄,也不是紅果,是主藤自己結的果,橢圓的,像極了城邦紫藤果的模樣,隻是表皮帶著淡淡的米白紋,混著主藤的氣。

“藤結果了!主藤結果了!”孩子們舉著藤編小籃,圍著主藤蹦跳,伸手想夠又怕碰落,急得直跺腳。

老族長拄著拐杖來細看,指尖撫過青果的紋路,忽然笑了:“是雙藤的果啊,你看這米白紋裡摻著點紫暈,是城邦紫藤的氣滲進來了。”他讓山民們搭起木架護住枝椏,“等熟了,定是五域獨一份的甜。”

消息傳到城邦,城主特意派了人來,送來罐紫藤果釀的蜜。“讓兩地的果味混一混,”來人笑著說,“紫藤蜜澆在主藤果上,保準甜得能粘住藤葉。”繡娘的徒弟——城主小女兒,還托人帶來幅新繡的《藤果圖》,畫上的青果已經泛著紅,像提前預知了成熟的模樣。

草原的牧犬也跑來了,這次脖子上的藤筒裡,裝著塊草原的鹽晶,說是用鹽晶擦青果,能讓甜味更透。“族長說,草原的羊吃了帶鹽的草更壯,藤果沾點鹽,定能長得更飽滿。”牧犬蹭著藤生的褲腿,尾巴掃過木架,像是在催著快些照料青果。

眾人真的照著各族的法子試了——清晨用河穀的清水澆,中午抹點草原的鹽晶,傍晚刷層城邦的紫藤蜜。沒過幾日,青果果然透出了淡淡的紅,表皮的米白紋裡,紫暈越來越深,像把五域的暖都揉進了果肉裡。

樂師看著藤果一天天飽滿,新譜了段《藤果謠》,調子比《雙藤吟》更輕快,像青果在枝椏間晃悠的節奏。孩子們跟著學唱,背著藤籃在藤架下轉圈,唱到“甜津津,蜜融融,五域的暖在其中”時,總要抬頭看看枝椏上的果,咽口水的聲音都能聽見。

阿棗琢磨著用藤果做新點心。她先把青果切成片曬乾,混著南地的茶粉做成茶餅;又試著用未熟的果搗成泥,摻上西域的葡萄汁熬果醬。“等果子熟了,就做藤果糕、藤果酥、藤果釀,讓每個來五域坊的人,都嘗嘗雙藤結果的甜。”

茶商則打算用藤果泡新茶。他把紫藤蜜和主藤果一起放進陶罐,埋在藤根下,說要等果子熟透時開封,“到時候茶香混著果甜,定是《藤果謠》裡唱的‘一口暖透五域心’。”

終於,在一個霜後的清晨,主藤果徹底紅透了。陽光透過藤葉照在果上,紅得發亮,紫暈在果肉裡流轉,像一顆顆裹著五域氣的紅寶石。孩子們踩著木架摘下第一顆果,剝開皮,果肉是淺粉色的,咬一口,清甜裡帶著點鹽的鮮,回味還有紫藤蜜的香,果然是各族味道混在一起的甜。

“快分著嘗!”老族長笑著說。眾人小心翼翼地摘了藤果,分給在場的每個人,連路過的商隊、遠來的旅人,都能分到一小塊。有人說嘗到了草原的風,有人說吃出了城邦的暖,有人說品出了河穀的潤,不管是誰,吃完都忍不住咂嘴,眼裡閃著滿足的光。

阿棗用熟果做的藤果糕,當天就被搶光了;茶商埋的藤果茶開封時,香氣漫出藤根,引得蜜蜂都圍著藤架轉;樂師的《藤果謠》,被孩子們唱遍了五域坊的每個角落,連主藤的氣根,都像跟著調子輕輕晃動,仿佛也在為結果而歡喜。

藤生捧著最後一顆藤果,望著枝椏上殘留的果蒂,忽然明白,這雙藤結果的甜,從來不是單一的滋味——是河穀的清、草原的醇、城邦的柔、西域的濃,是所有被藤氣連在一起的地方,把自己的味道都獻了出來,才釀出這獨一份的甜。

他把果核埋在藤根下,上麵蓋著各族送來的土——城邦的新土、草原的黑土、冰原的凍土、南地的紅土。“讓果核帶著五域的土氣發芽,”藤生笑著說,“明年長出新藤,結出更多帶著各族暖的果。”

暮色裡,《藤果謠》的調子還在藤架下飄,混著藤果糕的香、藤果茶的甜。主藤的枝椏輕輕晃動,像在哼著同樣的調子,盼著明年的新藤,能結出更熱鬨、更香甜的人間。

藤果熟透的消息像長了翅膀,很快傳遍了五域。冰原的使者踏著未化的雪趕來,懷裡揣著凍成冰球的野果,笑著說要跟藤果換個味;南地的茶農背著新采的春茶,特意來教大家用藤果煮茶,茶湯煮得琥珀色,飄著淡淡的果香,抿一口,舌尖先苦後甜,餘味裡還纏著點冰原野果的清冽。

阿棗的藤果糕成了搶手貨,她索性在藤架下支起攤子,竹籃裡碼著切成小塊的糕點,裹著一層薄薄的糖霜。孩子們攥著銅板來買,手裡的銅錢叮當作響,像在為《藤果謠》打節拍。有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踮著腳夠糕點,阿棗笑著多塞給她一塊,小姑娘舉著糕點跑向藤架,裙擺掃過垂落的藤須,驚起幾隻停在果蒂上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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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商埋在藤根下的藤果茶開封那天,引來好多人圍觀。他小心翼翼地挖開泥土,揭開陶罐蓋子的瞬間,香氣“噗”地散開,又甜又潤,連空氣都變得黏糊糊的。眾人用小木勺舀著喝,有人說嘗到了草原的風,有人說品出了城邦的暖,七嘴八舌間,木勺碰撞陶罐的聲音此起彼伏。

樂師抱著琴坐在藤架下,邊彈邊唱新編的《藤果謠》,琴弦上仿佛都沾著果甜。唱到“藤兒繞,果兒笑,五域的暖聚成潮”時,主藤突然輕輕搖晃,幾片葉子簌簌落下,正好蓋在一個捧著茶碗的老者頭上,引得眾人笑成一團。

傍晚時分,老族長讓人把剩下的藤果熬成醬,裝在陶罐裡分給各家。分到最後,還剩小半罐,他舀了一勺抹在剛烤好的麥餅上,遞給蹲在藤根旁的流浪畫師。畫師咬了一大口,麥香混著果甜在嘴裡炸開,他忽然放下畫筆,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唰唰幾筆,就把藤架下的熱鬨場景畫了下來——孩子們舉著糕點奔跑,茶商給陶罐蓋蓋子,樂師低頭調弦,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主藤的枝椏在畫紙上彎成了溫柔的弧線。

“這畫要叫《藤下歡》,”畫師舔了舔嘴角的果醬,眼裡閃著光,“等我回城邦,要把它刻在石碑上,讓後人都知道,有這麼個地方,藤果甜,人心更甜。”

夜色漸濃,藤架下的燈籠一盞盞亮起,照得藤果的殘蒂像掛著星星。阿棗收拾攤子時,發現藤根下新埋果核的地方,冒出了個小小的綠芽,芽尖還沾著點泥土,像個剛睡醒的娃娃,正使勁往上鑽。她趕緊找來石塊圍起來,輕聲說:“慢點長,我們都等著看你結新果呢。”

遠處,《藤果謠》的調子還在隱約傳來,混著晚風裡的果香,飄向五域的每一個角落。

藤根下的果核芽剛冒頭,西域的胡商就趕著駝隊來了,駱駝背上馱著十幾個大陶罐,揭開蓋子,裡麵是發酵好的葡萄漿。“聽說主藤果甜得能粘住牙,”胡商擦著汗笑,“咱們合釀‘雙果酒’,用藤果的蜜混著葡萄的酸,保準比單釀的更有滋味。”

阿禾自告奮勇幫忙,把熟透的藤果壓成泥,和葡萄漿一起倒進大缸,再撒上南地帶來的酒曲。胡商掏出個藤編的攪拌器,說是用城邦紫藤的枝條做的,“讓兩地的藤氣都融進酒裡”。攪著攪著,果漿泛起細密的泡沫,映著缸邊的燈籠,像浮著層金色的星子。

孩子們圍著酒缸打轉,鼻尖湊得老近,被胡商笑著趕開:“等釀好了,先給你們嘗最甜的那壇。”他們便跑到新冒芽的果核旁,用小石子給芽苗搭了個“小藤架”,盼著它快點長,好結出更多能釀酒的果。

樂師的《藤果謠》添了新歌詞,唱到“葡萄藤纏主藤,釀出的酒暖人心”時,總要往酒缸的方向彈幾下琴,琴聲裡混著果漿發酵的微響,像在給釀酒的果子伴奏。有次彈到興頭上,弦上的共鳴震落了藤架上的一片枯葉,正好飄進酒缸,胡商撈起來聞了聞,笑道:“這下連藤葉的香都進去了。”

茶商的藤果茶也有了新喝法。他把曬乾的藤果片和紫藤蜜一起裝進茶包,泡在滾水裡,茶湯先變成淺粉,慢慢暈成琥珀色,杯底沉著幾顆沒化的蜜粒,喝到最後才能嘗到那口濃甜。“這叫‘先苦後甜’茶,”他給往來的旅人遞茶碗,“像極了咱們五域坊的日子,開頭難,往後越過越甜。”

釀好的“雙果酒”開封那天,正趕上河穀的船工們送來新采的菱角。胡商提著酒壇往藤架下走,酒液晃出壇口,滴在地上,竟引得螞蟻排著隊來舔,惹得孩子們蹲在地上笑個不停。

眾人圍著酒壇舉杯,酒液裡浮著藤果的紅和葡萄的紫,喝下去,先是葡萄的微酸,接著是藤果的蜜甜,最後在喉嚨裡留下股暖暖的醇。老族長喝了大半碗,抹著胡子說:“這酒裡有五域的氣——西域的烈、南地的柔、主藤的暖、城邦的潤,混在一起,比任何時候都醉人。”

船工們掏出個藤編的酒壺,要裝些雙果酒帶回河穀:“讓船上的弟兄也嘗嘗,就說是五域藤果和西域葡萄,在主藤下結的緣。”胡商笑著給他們滿上,壺口的藤編紋路沾了酒,竟透出更深的綠,像活了過來。

夜深時,酒壇見了底,剩下的果渣被阿棗收起來,拌進麵粉裡做了果渣餅。餅剛出爐,香氣就漫了滿坊,連新冒芽的果核苗都仿佛晃了晃,像被香味勾得想往上長。

藤生望著那株小小的芽苗,又看看空了的酒壇和滿地的果殼,忽然覺得這藤果釀出的甜,從來不是靠果子本身,是靠西域的葡萄願意來混、南地的酒曲願意來助、城邦的藤條願意來添氣,是靠所有人把自己的那點“味”都獻出來,才熬出這一鍋誰也離不開誰的甜。

月光落在芽苗上,嫩芽的尖上掛著顆露珠,映著藤架下的燈影,像顆剛結的小藤果。藤生知道,等這芽苗長成新藤,結出新果,還會有更多的味道來摻——或許是冰原的野蜜,或許是草原的奶酒,或許是更遠地方的新滋味,把五域坊的甜,釀得越來越稠,越來越暖。

夜風帶著酒的醇和果的香,往四野漫去,像在給所有被藤氣連在一起的地方捎信:來呀,咱們的甜,才剛開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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