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了,正是此人。今日上午我們在一家酒樓中見到的那個叫尤文佐的人,看上去,明顯一副武者身形,但樣子頹喪的很,甚至在幾個巡城士兵麵前蒙受侮辱,都不敢反抗一下。就如你說的,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越龍回憶著說道。
霸亦方插入問道:“缺少一位猛將著實有些可惜,尤文佐畢竟曾是郅王的左膀右臂,孟大哥,難道就沒有什麼法子讓他從消沉中恢複戰鬥意誌嗎?”
“什麼法子都沒用,楚天星和手下武將曾多次對他進行勸說,可他根本聽不進去半句話。若真能說服的話,尤文佐現在早就成反抗軍的重要一員了。”孟鋤也是無奈地說道。
“尤文佐之所以成為了廢人,有可能是因為郅王淪為囚徒後,他徹底喪失了複國的信心。不過,接下來這場戰,有安海國的楚天星,還有我們的越將軍和玄將軍,最後還是會贏的。”楓明充滿信心地說道。
此時,已是下午臨近傍晚,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
之後,幾個人又聊了一陣。
夜幕將至時,孟鋤說道:“三位一路勞頓,吃完晚飯,就早些休息吧。”
越龍他們也是感到有些疲倦,確實需要在大戰來臨之前好好休息一下。
不過,正當這時,一個事情發生了。熏忽然發現吉古不在屋裡,便急忙喊了兩聲:“吉古,吉古。”
這期間,熏隻顧著聽四人談話,但忘了看著孩子。
四人旋即在屋裡幫助熏尋找孩子,但卻沒發現吉古的身影。片刻後,楓明見屋門開了道細縫,馬上說道:“吉古應該是跑外麵去了。”
“我身為接頭人,所以最近不太讓他出屋,看來是給他憋壞了。”孟鋤自責地說道。
熏極為擔心,直接衝出屋外去尋找吉古,孟鋤也趕忙跟了出去。
然而,下一幕很是突兀,熏剛走出草屋不到五秒,就見幾個士兵模樣的人立在草屋前,其中一個身份高些的人用左手捂著左臉,右手抓著小小的吉古,惡狠狠地說道:“刁民,這是你家的孽種吧!”
此時,沒出屋的越龍等三人聽到這粗野之聲後,頓時生起警覺,他們本想幫這家人找孩子,可這會兒卻不敢動一下,不敢露一聲。在沒確定屋外來者身份的情況下,三人隻能謹慎地待在屋裡。
隨後,屋外傳出熏慌急的說話聲。
“大人,這是我的孩子,他怎麼了?”
那人將手從臉上移開,粗暴地吼道:“看到沒有,這是這狗東西在本大爺臉上留的印。”
一道血紅的抓痕出現在那人的左臉上。
這時,另一個人緊接說道:“這小子不僅撓人,還一直嚷嚷著說我們是壞人。”
左臉有抓痕那人繼又說道:“給本大爺傷成這樣,還辱罵我們,這小犢子你是怎麼教育的?”
熏含淚說道:“大人,放過這孩子吧!他年紀小,不懂事。”
那人雙目冒火,怪聲怪氣地說道:“放過他?那老子臉上的傷怎麼辦?”
熏被逼的已是泣不成聲,一旁的孟鋤由於自己是接頭人,不敢說一句話,生怕身份暴露。
那人又說道:“養不教,父母之過。這小子我可以饒他,但得有人替他頂這個罪。誰來?是你來,還是你身邊那個一聲不敢吭的男人來?”
熏渾身發抖,說不出半句話。
孟鋤也是因為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同時救子心切,當即說道:“這個罪我來頂,要殺要剮隨你們。”
幾個士兵見狀,不禁哄然大笑,沒想到眼前不出聲的軟骨頭竟然有了這般勇氣。
那人抽出刀,冷笑道:“行,還算有個父親樣。也罷,那就砍你一條胳膊來頂罪吧。”
聽到這凶殘的話,熏哭的更加厲害。
孟鋤目光堅定,說道:“熏,彆怕,吉古沒事就好。”
正當那人上前準備動刑時,一道粗聲頓然響起:“慢著。”
眾人移目望去,霸亦方不知何時竟從屋裡走了出來。
那人打量一下出來的霸亦方,怪聲怪調地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此時,越龍和楓明還在屋子裡,隱忍著心中的焦急,同時想到,霸亦方若把事情搞大,那他倆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定會第一時間衝出去戰鬥,即便那樣一來,整個計劃會遭到破壞。
“我,我是他哥哥。”慌亂中,霸亦方脫口而出。
“嗬,又來個哥哥。”那人笑著說道,“你想怎麼辦?莫非是要代你這弟弟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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