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握緊左手,掌心隱約有一道針孔狀瘀痕,上麵似乎有一個微小的數字:「10」。
這是羅家控製她的手段,一種定時釋放的藥物裝置,束縛著她的意誌與自由。
她心底有千言萬語,卻被藥物束縛,如同被關在金絲籠中的金絲雀。
窗外銅鳴聲忽然急促了幾分,仿佛在為接下來的劇情做著緊張的鋪墊。
「秦朗,你到底想怎樣?」張世豪終於忍不住站起來,試圖找回一點家主的威嚴。
他聲音嘶啞如破鑼,咆哮著,臉色通紅,青筋暴起,仿佛一頭受傷的獅子發出最後的怒吼。
但他的目光卻不自覺地閃躲,暴露了內心的慌亂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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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屏息以待,這場身份反轉的大戲即將進入高潮。
窗外雷聲轟鳴,一道閃電照亮了整個客廳,也照亮了張世豪扭曲的麵容。
閃電的瞬間,客廳裡那台常年播放股市行情的電視屏幕上突然閃過一條財經新聞:「秦氏資本完成對張氏上遊供應商全麵收購」,隨即恢複正常,無人察覺。
秦朗微微一笑,從虞老手中接過文件袋,抽出一份泛黃的協議,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那是三年前他簽下的贅婿協議,上麵列明了各種苛刻條件,包括放棄姓氏、個人財產歸張家所有、必須絕對服從張家安排等。
協議邊緣印有張氏集團的標誌,那蛇形商標似乎在嘲諷著當初被束縛的秦朗。
「法學係畢業的我,簽下這份充滿漏洞的協議。」秦朗用指尖輕敲第三條款,「第三條違反《婚姻法》第十八條關於夫妻財產獨立原則。」
他的指尖在紙麵上滑動,如同操控一把無形的手術刀,解剖著這份不平等協議的每一處病灶。
「第七條違反《民法通則》關於人格尊嚴保護的規定,整份協議因顯失公平而無效。」
時間的沙漏已經倒轉,曾經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即將成為顫抖的被告。
「一紙協議,束縛了我三年。」秦朗拿起協議,聲音平靜卻蘊含滔天怒火,「今天,我不隻是撕毀這張紙,我要撕碎所有看不起我的人的尊嚴和驕傲。」
最痛快的複仇,不是殺死敵人,而是讓他們活著看你輝煌。
銅鳴聲在這一刻達到最強,與心電監護儀的除顫聲節奏驚人地吻合。
隻聽「刺啦」一聲,協議被從中撕裂。碎片紛紛落在張家昂貴的波斯地毯上,形成一道難以修複的印記。
張世豪的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他的假牙在激動中徹底鬆動,不受控製地掉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碰撞聲。茶杯從手中滑落,碎片四濺,滾燙的茶水濺在他價值六位數的定製西褲上,卻渾然不覺。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一場無法預見的龍卷風。
秦朗從西裝內袋取出一部手機,調出一段視頻:張世豪在辦公室對秘書咆哮「那個廢物贅婿算什麼東西,給我滾出去跪著!」的畫麵清晰可見。
玻璃碎片飛濺,一片鋒利的碎片劃過秦朗的掌心,留下一道細小的傷口。他麵不改色,隻是輕輕握拳,壓製疼痛,冷冷地盯著張世豪。
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這不隻是一張紙的毀滅,而是整個張家地位的崩塌。
協議碎片散落一地,如同張家即將分崩離析的命運。
「秦總,您冷靜啊!我們張家雖然比不上秦家,但好歹也是...」張榮急忙上前打圓場,額頭汗如雨下。
「比不上?」秦朗冷笑打斷,「張氏集團市值50億,在我眼中連一個零頭都不到。更何況...」
他聲音突然降低,仿佛在述說一個可怕的秘密:「我已控製了你們上遊原材料供應商,掌握了核心配方專利,收購了下遊三家主要分銷商。通過三級股權穿透和可轉債收購,你們張家的資產,很快就不再是你們的了。」
資本的血管與鎖鏈交織成網,將張家牢牢困住,隻待獵人收網的那一刻。
權力更迭的序幕已經拉開,明天的太陽照耀的將是截然不同的格局。
張世豪臉色煞白,仿佛看到了張氏集團那龐大如蜘蛛網般的資本結構,正被一根根切斷,最終將整個家族推向深淵。
「你...你要做什麼?」張世豪嘴唇顫抖,聲音細若蚊鳴,蒼老的手指緊緊抓住沙發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客廳裡的空氣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家主身上,等待著秦朗的判決。
張世豪發問時,窗外的銅鳴聲忽然停頓了一拍,如同整個世界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命運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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