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瞬間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對決上。
張世豪的額頭滲出冷汗,他早已不是當年的自己。
「這...」張世豪還未答複,秦朗已經坐到了臨時擺好的扳手腕桌前,向他伸出了右手。
「來吧,張總。讓所有人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強者。」秦朗的嘴角帶著冷笑,眼神銳利如刀。
秦朗的目光掃過他的牙齒,心中冷笑:果然如虞老所說,這老狐狸連求饒都帶著心機。
他口袋中的智能手表微微震動,提醒他控製計劃進度達到73。
張世豪被迫入局,兩人手臂相握。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較量開始。
張世豪臉色漲紅,青筋暴起,而秦朗卻麵不改色。
「問問你的良心,你配得到第二次機會嗎?」秦朗輕聲道,隻有張世豪能聽見。
下一秒,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張世豪的手腕被硬生生折斷。
他痛苦地嚎叫,跌倒在地,所有人都驚呆了。
眾目睽睽之下,張家人的尊嚴碎成滿地玻璃渣。
宴會廳的地麵似乎在他們腳下裂開,形成蛛網狀的紋路。
張世豪站在原地,如同被抽乾了全身力氣。
旁邊幾個商界人士交頭接耳,迅速遠離張家人。
一場本想挽回麵子的公開示好,變成了更大的社會性死亡。
羅天成在角落微微頷首,一道冷峻的目光掃過會場,隻有秦朗察覺到那股精神壓製的力量。
「秦總」商會會長悄聲靠近,「張氏集團的三家核心供應商都表示想和您接觸。他們說張總簽下的合同上出現了墨水滲透問題,視為合作不穩定的信號。」
秦朗輕輕點頭:「告訴他們,明天下午三點,我的辦公室見。」話音剛落,手機震動,傳來一條簡訊:張氏集團股價盤後暴跌12。
醫院病房監控畫麵與這數字形成共鳴,交織成一曲複仇的序曲。
秦朗知道,羅天成已經啟動了第一步:心理暗示,這意味著接下來的對抗將更加艱難。
會場外的保安遞來一張紙條,飄落在秦朗腳邊:「第25號病房監控顯示異常,蛇形燙傷疤痕患者出現自主意識」。
深夜,秦朗的書房。
壁爐火光跳動,秦朗端著紅酒,望向窗外燈火闌珊的城市。
城市的燈光在他眼中連成一張巨大的網,每一個光點都是一個可以操控的節點。
遠處醫院的監控設備發出規律的信號聲,與秦朗的脈搏同頻共振。
平板電腦顯示「第25號病房監控中」,屏幕邊緣隱約可見蛇形燙傷的醫療記錄。
虞老輕聲彙報:「張氏集團的股價今天下跌8,三家上遊供應商已經暫停合作。我們通過對衝基金做空他們的股票,已經獲利2000萬。」
「扳手腕比賽的視頻在商界傳開,張世豪的威信已經降到冰點。」虞老補充道,「手腕骨折需要三個月恢複,正好與我們的計劃時間吻合。」
複仇的第一張多米諾骨牌倒下,接下來的坍塌會一發不可收拾。
秦朗手中的紅酒在火光映照下,如同鮮血般妖冶。
「羅天成今晚也在場,他已經開始乾預張氏集團的核心人員。」秦朗輕聲道,「我們必須加快計劃進度。」他注視著平板電腦,心中計算著剩餘的時間。
「我看到他手腕上的蛇形燙傷在燈光下格外明顯,那是他對張氏核心人員進行藥物控製的標記。」虞老擔憂地說,佛珠在他指間滑動的速度加快。
「繼續執行計劃」秦朗眼神冷靜,「但對張雨晴的醫療團隊做好準備,我要確保她能安全脫離藥物控製。」
虞老遞上一份特殊的藥物報告,上麵記錄著張雨晴體內藥物的半衰期和排泄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