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掌握了你與張世豪私下交易的錄音。」秦朗輕聲補充,語氣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
「在金錢麵前,原則總是顯得如此廉價。」秦朗在心中暗想,指尖不自覺地輕敲桌麵。
「彆擔心,我提供的不僅是收購價格,還有解決方案。」秦朗推過一份文件,「溢價30,保留現有管理層,並注入足夠資金解決債務問題。」
他的手指輕點文件某處,展示著一張資金流網絡圖,紅色標記清晰地將維森特與張氏集團連接起來。
「更重要的是,我們不會改變與張氏的供應關係——至少暫時不會。」
鄭明遠翻閱文件,眉頭漸漸舒展:「秦先生,您的背景...聽說您是某位神秘富豪的繼承人?」
秦朗微笑不語,手指輕敲桌麵,敲擊聲如同某種無聲的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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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u盤仿佛變得沉重,他想起那個雨夜,父親交給他這個存儲設備的最後時刻,「朗兒,記住,商場如戰場,勝者王敗者寇。」父親眼中滿是決絕。
一小時後,鄭明遠在協議上簽下名字,手微微顫抖:「我希望張總不會發現這件事...」
簽名處墨跡未乾,旁邊是秦朗早已準備好的公證人印章。
鄭明遠驚愕地抬頭,卻見秦朗神色如常。
「他會發現的」秦朗收起協議,聲音忽然冷了下來,「但那時已經晚了。」
商人們看到的是巨額利潤,秦朗看到的卻是完美複仇的第一步。
桌角的文件夾中,一份審計報告露出一角,上麵標記著張氏集團的財務漏洞。
一段記憶閃回浮現在秦朗腦海:張雨晴曾為他擋下一刀,血染素衣。
那時她的眼中隻有無儘溫柔,哪像現在充滿茫然與疏離?
「朗,不要緊的,我沒事。」她輕聲說著,鮮血浸透了衣裙,卻依然微笑著握緊他的手,「隻要你沒事就好。」
下午四點,霍普曼律師事務所。
窗外救護車的警笛聲穿透玻璃,城市的喧囂不絕於耳。
「恭喜您,秦先生。」資深律師霍普曼推過一遝蓋著公章的合同,「維森特集團的收購手續已經完成,所有權變更會在三個工作日內生效。」
合同上的數字清晰明了,每一頁都附有詳細的法律聲明。
文件邊緣還附著一份關於張氏集團可能的違規操作分析報告。
「還有其他幾家呢?」秦朗問道,手指輕觸文件,查看各公司與張氏集團的業務往來數據。
「嘉和物流和泰昌電子已經接受了我們的報價,正在走最後程序。」霍普曼頓了頓,「不過,源盛科技的老板似乎有些猶豫。」
每簽下一份合同,秦朗心中就浮現張世豪曾經的一次羞辱。
文件上的數據清晰地展示了各企業間的依存關係,形成一張無形的網,每一個節點都將成為他控製的棋子。
秦朗眉頭微皺:「源盛與羅氏集團有聯係?」
霍普曼驚訝地看著他:「您怎麼知道?源盛的技術顧問確實是羅天成先生推薦的。」
霍普曼話音剛落,秦朗迅速調出了羅氏集團與源盛的往來記錄,數據顯示兩家公司確有不尋常的資金往來。
「商場如戰場,隻不過我手中的是數據武器。」秦朗在心中暗道,平板上顯示著幾家審計機構的聯係方式。
「了解。」秦朗在文件上簽字,「那就換個策略。不要直接收購源盛,轉而收購他們的上遊供應商和主要債權人。」
簽名落下的瞬間,他點擊發送了一封加密郵件,裡麵是張氏集團的財務造假證據,收件人是市場監管部門。
霍普曼露出佩服的神色:「這樣即使沒有控股,也能掌控其命脈。高明的策略,秦先生。」
「我們需要立刻前往張氏大廈附近」秦朗合上文件夾,「該是讓某些人知道我回來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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