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在腦海中愈發清晰,與她加速的心跳形成奇妙的共振,仿佛在提醒她身體裡潛藏的秘密。
照片背麵隱約可見一個指紋,仔細辨認竟是秦家祖傳玉器鑒定時專用的大拇指按壓痕跡。
這種痕跡據說能測試持有者與玉器的材質相似度。
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洪水便不再受控,真相與謊言的界限開始模糊。
她匆忙翻到日記本最後一頁,寫下今天的感受:「藥效在減弱,我開始記起更多。秦朗不是我以為的那樣...父親和羅叔叔告訴我的全是謊言嗎?我究竟為何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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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筆跡歪斜,卻在紙上形成一道奇特的軌跡,恰如當年她住院時心電圖的波形。
當墨水滲入紙張,竟隱約浮現出與祖玉上相同的紋路。
墨水乾涸處竟透出細微的褐色,這種顏色與秦朗母親遺物上的血跡顏色完全相同。
難道這不是普通墨水?
它是如何進入她的房間的?
寫完最後一個字,張雨晴將日記本重新藏好,深吸一口氣,走出臥室前往書房。
每天這個時間,她都會在書房處理一些張氏企業的文件,當然,都是無關緊要的事務。
走廊上,她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藥味,這氣息與她曾在秦朗嬰兒時期的照片上聞到的古老氣息奇妙地重合。
走廊儘頭的窗戶投下的影子形成一條蜿蜒的路徑,恰似秦家祖墳通往主墓的小徑。
這條影子每天都會出現,可今天卻特彆清晰。
書房寬敞而冷清,落地窗外是張家彆墅的花園。
她機械地翻閱文件,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秦朗。
自從他展露真實身份,整個張家天翻地覆。
而她,作為張家大小姐,表麵上對他冷漠以對,內心卻在藥物控製下不斷掙紮。
窗戶的反光中,她看到自己的影子與窗欞形成的圖案,恰似醫院監控室裡她曾無意中瞥見的秦朗家族墓地的平麵圖。
文件中有一份近期股市分析,數據曲線起伏竟與她昏迷期間的血壓變化圖完全吻合。
這種巧合讓她不寒而栗。
藥物可以禁錮思想,卻無法完全消除感情;心的牢籠終有鏽蝕之時。
書桌抽屜深處,她偷偷藏著一張報紙剪報,上麵是秦朗最近一次商業峰會的照片。
每次偷偷看到這張照片,內心都會泛起莫名的波瀾。
奇怪的是,這張照片背麵的折痕竟組成了心電圖形狀的密形圖案,與祖玉上的暗槽如出一轍。
秦朗西裝胸口的領針在閃光燈下發出詭異的光,正好映在照片右下角,形成一個微小的紅點,位置與秦家祖訓中提到的「命門穴位」完全一致。
恨與愛隻有一線之隔,而藥物控製下的心,早已分不清哪是哪。
那些被掩埋的情感如同古老玉器上的裂紋,看似破損,卻記錄著真實。
「張小姐,該吃藥了。」門外響起管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聲音中帶著一絲微妙的顫抖,如同醫生宣布病危時的緊張。
張雨晴迅速將剪報藏好,努力保持表麵的冷靜。
「進來吧。」
管家端著水杯和藥片進入書房。
今天負責監視她的是張家的老管家林叔,也是父親的心腹。
林叔將藥和水放在桌上,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今天氣色不錯,看來藥效很好。」林叔意味深長地說。
他的手在放下水杯時微微發抖,張雨晴敏銳地注意到,這與秦朗曾在監控畫麵中發現的那位主治醫生寫病曆時的手抖一模一樣。
林叔今天的領帶彆針有些特彆,做工古樸,與秦家傳世的玉石工藝如出一轍。
他是父親的人,為何會佩戴這樣的飾品?
老狐狸總能嗅出一絲異常,而這場藥物與意誌的爭戰才剛開始。
暗藏的古董氣味分析儀在書房角落閃爍著微弱的紅光。
分析儀的編號x0627恰好是秦朗母親忌日的數字組合,這又是一個令人不安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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