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處關鍵點與宋明月手腕疤痕的形狀驚人相似。
商業布局在他手中仿佛玩具,卻不知自己也不過是更大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宋明月不禁瞪大眼睛:「您是怎麼——」
「行為模式分析。」羅天成語氣平淡,仿佛在談論天氣,「每個人的行動都有規律可循,隻要掌握關鍵參數,就能預測甚至...乾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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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乾預」二字時,撫過腕表上的劃痕,眼中閃過一絲隱忍的痛苦,仿佛那也是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傷。
宋明月注意到,他提及「乾預」時,嘴角浮現一絲幾不可見的血絲,如同陳年傷口在陰雨天的隱隱作痛。
他走向商業情報圖,手指在某個節點輕輕一按,圖上頓時有幾條線路變色。
同時,屏幕上幾家與秦朗有業務往來的公司股價出現異常波動。
情報圖上的那個節點,恰是秦朗最近頻繁接觸的一家投資公司。
「那塊玉是關鍵。」羅天成低聲道,仿佛不願驚動某種潛伏的力量,「它與秦家債務相連。當年...出了意外。」
他瞳孔微縮,一絲恐懼如蛇般遊過眼底。
霎時又恢複常態。
表麵雲淡風輕,內心卻為秦朗的崛起速度感到焦慮不安。
他的指尖在桌麵輕點,頻率恰似心跳加速的節奏。
「明日這幾家公司將遭遇危機,股價下跌至少15。」羅天成說,「足夠乾擾秦朗的並購計劃,給我們爭取時間。」
身後玻璃隔板上,他的影子與窗外烏雲形成詭異重合,恰似秦朗童年照片裡那個模糊的背景人影。
商業的齒輪已經轉動,而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羅天成眼角細紋微動,暗藏一絲不為人知的恐懼。
密室內,牆上顯示屏光芒閃爍。
羅天成從抽屜取出一份文件遞給宋明月。
文件袋上三顆紅印,模糊的邊緣似有血跡滲透。
「這是針對秦朗的全麵反製計劃。你負責金融板塊,記住——不求擊敗,隻求延緩。」他目光如炬,「我需要時間完成一些...特殊準備。」
他說到「特殊」二字時,目光掠過牆上掛著的秦家老宅水墨畫。
畫角有一道幾不可見的劃縫,與秦朗額頭傷疤形狀相符。
宋明月接過文件,指尖微顫:「羅先生,如果秦朗真如您所說商業嗅覺敏銳,我們這樣做是否風險過大?」
文件角落的頁碼顯示「1437」,恰是秦朗生日的數字組合。
羅天成笑了,眼中閃過寒光,眼角皺紋在笑意中竟浮現出一絲與秦朗母親驚人相似的輪廓:「明月,你是否開始同情敵人了?」
秦朗的真誠與堅韌早已在她心中埋下不該有的種子。
那種溫暖仿佛能融化羅天成布下的一切堅冰。
宋明月心跳加速:「沒有,我隻是分析風險概率。」
她手腕上的細紋突然隱隱作痛,那是當年與秦朗在倉庫意外相遇時留下的傷痕。
皮膚下,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跳動,節奏竟與羅天成桌上鐘表的滴答聲同步。
那道疤痕此刻泛出淡淡紅色,如同被秦朗手臂上的傷痕隔空喚醒。
羅天成走到窗前,背對著她:「秦家確實特彆。當年我設計他父母時,也曾遇到...意外阻力。」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回憶的快感,卻也夾雜著深藏的懼意。
窗玻璃上他的身影與窗外烏雲交織,竟形成一張與秦朗輪廓相似的臉。
那一夜的血腥記憶是他最得意的傑作,也是心底最深的恐懼來源。
他無意識地捂了捂胸口,似乎那裡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舊傷。
「那天的雨比今天大得多,麻袋包裹著他們的屍體。」羅天成的聲音冷靜得可怕,「可惜我留下了痕跡...玉印表麵的血漬。」
說到「血漬」二字時,他右手微微顫抖,食指與中指之間的皮膚竟隱約可見一道與秦朗額頭傷疤形狀相似的舊傷。
他無意識地摸了摸袖口的徽章袖扣,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袖扣在顯示屏光下閃爍,似乎映出一張女子的麵容——與秦朗母親的照片有七分相似。
「你見過張世豪近期的病曆嗎?」羅天成突然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打破了他一貫的從容。
宋明月一怔:「沒有,但秦朗似乎對此很關注。第22號病房記錄上,他曾留下一個酒杯,杯底有奇怪的警示標記。+杯底刻著一個與您那枚失蹤玉印上相同的符號,旁邊還有秦家先祖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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