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法跟當年如出一轍,先是各種規則變更,然後是債權人聯合施壓。」虞老歎了口氣。
狐狸終究露出了尾巴,獵人的陷阱反而成了獵物的標記。
「看來羅天成不想讓我們輕易參賽。」秦朗語氣平靜,仿佛在談論今日天氣。
林睿怒道:「這老狐狸!曆史重演啊,當年就是這樣阻撓你父親的。先是賭石場上設卡,然後是金融市場上圍剿。」
「賭石大會向來隻認玉不認人,這背後必有貓膩。」虞老緊皺眉頭,「主辦方這樣做,已經違背了賭石界的公平競爭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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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沒有接話,起身走向書房的保險櫃。
輸入密碼,取出一本老舊的筆記本。
封麵上「秦遠山賭石筆記」幾個字已經有些褪色。
「父親的筆記本?」林睿好奇地湊過來,目光落在筆記本磨損的書角上,那裡有一道細微的刀痕。
秦朗點頭,小心翼翼地翻開泛黃的紙頁,生怕碰壞這珍貴的遺物。
手指輕撫紙麵,仿佛能感受到父親當年落筆的力度。
筆記本上的墨跡描繪的切割線與昨日林睿查看的債券收益率曲線驚人地相似,仿佛兩者之間存在某種奇妙的聯係。
命運的齒輪在此刻悄然轉向,父親的智慧將成為兒子最鋒利的武器。
翻開筆記本,密密麻麻的記錄和手繪圖案映入眼簾。
各種玉石的特征、切水技巧、鑒彆方法,甚至不同產地玉石的差異,都記錄得詳細入微。
秦朗翻到標記處,一行字躍入眼簾:
「若遇羅天成設障,可走偏門。江南徐老,欠我一個人情。他在那場債權人會議上為我據理力爭,是唯一站在我這邊的人。」
徐老?
秦朗腦海中搜索著相關記憶。
父親生前曾提起過這個名字,但具體關係已記不清了。
「徐老,是江南賭石界泰鬥徐懷瑾嗎?」虞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現在已是賭石協會榮譽會長了。」
秦朗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正是此人。」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電話那頭,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喂,哪位?」
「徐伯伯,我是秦遠山的兒子,秦朗。」秦朗聲音恭敬。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隨後是一聲長歎:「遠山的孩子啊...你父親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有天賦的賭石師。那場圍剿太不公平了。他走得太早了。」
「徐伯伯,我想參加今年的賭石大會,但遇到了一些麻煩。」秦朗簡明扼要地說明了情況。
「羅天成又搞這一套?」徐老語氣中帶著不屑,「當年他通過信托計劃提前清算逼你父親就範,現在又想故技重施?放心,老夫雖退居二線,但在協會還有幾分薄麵。這事交給我。」
通話結束時,秦朗注意到通話時長恰好是父親忌日——13分21秒。
巧合?
或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一通電話結束,秦朗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解決了。」
林睿不解:「這麼簡單?」
「有時候,最強大的武器不是錢,而是人情。當年在那場債權人會議上,徐老是唯一一個為父親據理力爭的人。」秦朗合上筆記本。
「父親在商場叱吒風雲,但在賭石界,他更是一位傳奇。十年前那場輸給羅天成的比賽,很多內行都認為蹊蹺。」
秦朗指尖微顫,不為人知的是那份刻骨思念與傳承重擔。
賭石不僅是一門技藝,更是他與父親之間最後的連接。
林睿偷偷將筆記本角落的一小片紙屑取下,準備帶回實驗室檢測。
這種專業執著,讓他成為秦朗最信任的助手。
翻到筆記最後一頁,秦朗看到一行字跡略顯顫抖的文字:「兒子,如果你看到這頁,說明我已經不在了。賭石之道,不在賭運,而在賭自己的判斷。願你超越為父,也願你能洞悉那場金融風暴背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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