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卻沒有任何溫度。
「雨晴,你看夠了嗎?」秦朗的聲音輕柔卻帶著穿透力。
樓梯後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張雨晴猶豫片刻,終於走了出來,臉上淚痕未乾。
她無意中注意到秦朗桌上放著的公司章程,其中第17條特彆表決權條款正是她父親剛才簽署轉讓的核心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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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讓我父親下跪求饒?」張雨晴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強作鎮定。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觸碰著頸間的公司胸章,那是她作為張氏集團高管的象征。
胸章上的公司標識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秦朗輕笑一聲:「我從未要求他下跪。是他自己選擇的姿勢。」窗外的雨聲漸弱,仿佛為這場對峙提供了安靜的背景。
「你...」張雨晴還想說什麼,卻被秦朗打斷。
「三年前,他在公司年會上當著數百名員工的麵侮辱我,說『就算跪下也不會給你機會』。」秦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我隻是還他當年的『厚愛』。」
張雨晴無言以對,隻能默默垂下頭。
她注意到秦朗桌上的文件夾中有一份新的組織架構圖,自己的名字被安排在一個陌生的部門。
秦朗走向書桌,拿起那份組織架構圖,在燈光下展示給張雨晴看。
上麵清晰地標明了她作為新任cfo的職位,這個安排既是恩惠也是挑戰。
「明天九點,新公司會議室見。」秦朗轉身上樓,「彆遲到。」
看著秦朗離去的背影,張雨晴心中翻江倒海。
她望向地上撕碎的文件和父親留下的特彆表決權委托書,終於明白,昔日那個溫順的贅婿,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冷酷無情、手段狠辣的商界獵人。
而她,或許是獵物,又或許是獵槍。
就在她準備離開時,手機震動提示收到一封郵件。
郵件主題是「張氏集團股東特彆會議通知」,預定明天上午舉行,將宣布新任董事長人選。
張雨晴猶豫再三,最終沒有刪除這封郵件。
她意識到自己將麵臨重大選擇——是支持父親最後的掙紮,還是接受秦朗給她安排的新位置?
她伸手撿起特彆表決權委托書,發現背麵竟有一份附錄——那是父親曾經私下決策的記錄,其中包括三年前故意刁難秦朗的會議紀要。
更讓她震驚的是,文件中提到的公司保險箱密碼,竟然正是秦朗的生日數字組合。
這個偶然的巧合讓她心頭一震。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秦朗站在樓上窗前,手中把玩著張氏集團的董事長銘牌,那是他早已準備好要替換的戰利品。
秦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明天股東特彆會議的議程,第一項就是選舉新董事長,結果已在今天注定。
他翻開抽屜,取出一本古老的賬本,上麵記錄著張家與秦家過去的商業往來。
最後一頁,是一張老照片,上麵的人赫然是年輕時的張世豪和秦朗的父親。
兩人麵帶笑容,卻各自背後藏刀。
照片背麵有一行小字:商場無情,唯利是圖。
秦朗輕撫照片,喃喃自語:「父親,這隻是開始...」
次日清晨,陽光驅散了昨日的陰霾。
張氏集團總部大樓前,早已站滿了媒體記者和好奇的員工。
會議室裡,張雨晴正襟危坐,手中鋼筆在表決票上徘徊不定。
當她看到秦朗走入會場時,鋼筆突然漏墨,在白紙上留下一個刺眼的黑點。
秦朗微笑著走向主席台,手中拿著舊工牌和新製作的董事長銘牌。
當他將舊工牌放入回收箱,鄭重地戴上董事長銘牌時,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張雨晴最終在投票紙上勾選了「棄權」,這既不是背叛父親,也不是完全臣服於秦朗。
當她抬頭看向秦朗時,對方嘴角的笑意讓她心中一緊。
秦朗站在主席台上,環視全場,目光最終落在張雨晴身上:「從今天起,張氏集團正式更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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