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故人?」張世豪警覺起來。
虞老沒有回答,隻是遞過一張名片:「秦氏資本,總裁秦朗。」
張世豪接過名片,手指微微發顫:「秦朗?那個被我踩在腳下的贅婿?」
「他願意收購張氏核心資產,以合理價格。」虞老聲音平靜。
張世豪冷笑一聲:「他憑什麼?憑什麼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對我施舍?」
「不是施舍」虞老眼神深邃,「是算計。」
張世豪盯著虞老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
這個跟隨他半生的老人,此刻像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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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一場倉促召開的新聞發布會在張氏大廈二樓會議廳舉行。
記者和被允許進入的投資者代表擠滿了會場。
大廳入口處,保安嚴格檢查每個人的隨身物品,沒收了數把剪刀和一把水果刀。
空氣中彌漫著不安和憤怒的氣息。
張世豪強撐著最後的體麵,穿著定製西裝,但淩亂的頭發和通紅的眼睛出賣了他的崩潰。
他走向主席台時,第一次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一陣不懷好意的竊笑在人群中傳開。
「各位媒體朋友,各位投資者,對於公司退市,我深表歉意。這是市場環境惡化和行業下行周期共同作用的結果...」
話音未落,一位投資者代表猛地站起身,打斷了他的發言:「彆推卸責任!張氏集團連續五年財務造假,這是赤裸裸的欺詐!」
會場瞬間沸騰。
閃光燈如暴雨般亮起,無數麥克風像標槍一樣刺向台上。
有記者激動得臉漲通紅,麥克風直戳到張世豪鼻尖。
從前高高在上的資本大鱷,如今不過是眾矢之的。
「我們已向證監會舉報,並委托證券維權律師提起集體訴訟!」那位投資者代表繼續高聲道,「我們有權追究張氏集團及其管理層的全部責任!」
安保人員上前製止喧嘩,但現場已徹底失控。
更多的投資者開始高聲質問,記者們爭相提問,場麵一度混亂。
張世豪試圖離開,但一腳踩空,踉蹌著摔倒在台階上。
保鏢將他扶起,他的西裝已經皺得不成樣子。
場麵混亂中,一位銀行代表擠到前排,高聲宣布:「張氏集團拖欠我行貸款三億元,現依法申請凍結所有賬戶!」
緊接著,三家供應商代表也站了起來:「我們要求立即結清拖欠貨款!否則將申請強製執行!」
張世豪第三次跌倒是在撤離時,這次他摔進了保鏢的懷裡,狼狽不堪地被架著離開會場。
他右手掌心的那道疤痕此刻竟隱隱作痛,像是被烙鐵灼燒一般。
他無意識地摩挲著,眼前浮現出兒時在祖宅古井邊的景象。
「張氏已亡!」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會場爆發出一陣騷動。
媒體鏡頭不失時機地捕捉到這一刻——曾經的商界精英,如今像階下囚般逃離自己的發布會。
財富遊戲終有儘頭,而家族的崩塌才剛剛開始。
張世豪坐在回家的車上,打開手機看到雪球論壇上已經炸開了鍋。
一篇署名「知情人」的長文詳細揭露了張氏集團五年來的財務造假手法。
文章末尾赫然寫著:「一個建立在謊言上的帝國,終將倒塌。」
帖子評論區已過萬,無數投資者在下麵痛斥張氏集團的欺詐行為,要求徹查到底。
張世豪的手指在屏幕上顫抖,他想找出這個「知情人」是誰,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知道這些內幕的,隻可能是公司內部高管。
他猛地鎖上手機屏幕,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背叛,就像瘟疫一般在他身邊蔓延。
天色漸暗,張家彆墅內氣氛凝重。
一家人罕見地聚在客廳,卻沒人說話。
電視裡正播放著發布會上張世豪狼狽離場的畫麵,成了各大新聞台的頭條。
張母關掉電視,顫抖著聲音說:「媒體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報道?」
她右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那是張家的傳家寶,據說有兩百年曆史。
張家長子突然冷笑一聲:「過分?真正過分的是爸,把我們全家都拖下水!」
信任崩塌的瞬間最痛,比公開羞辱更傷人的是至親的指責。
張世豪猛地抬頭,眼中怒火噴薄而出:「你這是什麼意思?危難時刻,你這個當兒子的就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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