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是那些與監管官員的暗中交易，詳細記錄了他如何運作關係繞過合規審查。
城中名流議論如潮：
「商業大鱷的真麵目！」
「這些記錄足夠判幾十年了吧？」
「法律的製裁即將到來！」
張世豪絕望地想要阻止記錄繼續傳播，卻發現所有社交媒體已被這些內容占據，無法控製。
他召集了家族內最頂尖的公關團隊，對方卻回應：「網上輿論已經失控，所有水軍都收到了相同的證據，無法反轉。背後之人對輿論操作的理解遠超我等。」
他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看到世態炎涼的滋味如何？這隻是開始。」
手機屏幕角落，一個幾乎不可見的水印悄然出現，形狀酷似水軍公司的秘密標誌。
當一個人從神壇跌落，摔得越重，圍觀者的笑聲越響亮。
張世豪決定親自出麵澄清，他緊急聯係了家族的公關顧問，開啟了一場在線辯解。
「各位，我是張世豪。關於近期流傳的記錄，我必須澄清這些都是惡意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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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傳回的回應卻如同尖刀：
「騙子還在狡辯！」
「張總，大牢的飯菜怎麼樣？」
「看他慌張的樣子，真相已經不言而喻！」
辯解僅持續了八分鐘，回應者卻多達上千。
張世豪汗如雨下，語無倫次，最終在一片嘲諷聲中倉皇關閉了直播。
電視上，財經頻道正在播報：「張氏集團股價今日暴跌43，觸發熔斷機製。多家合作企業宣布終止所有業務往來，銀行已凍結集團主要賬戶。據悉，多個監管部門已經介入調查...」
張世豪的手機再次振動，這次是來自董事會的正式通知：他被暫停所有職務，等待調查結果。
文件末尾的電子簽名中，他竟看到了秦朗的名字，雖然隻閃現了一瞬間，隨即消失無蹤。
窗外，更多的記者和攝影師已經包圍了豪宅。
曾經光鮮亮麗的商業巨頭，此刻如同困獸，被輿論的獵網緊緊纏繞。
張世豪坐在書房的真皮椅上，雙手顫抖地翻閱著那些泄露的水軍公司記錄。
每一頁都清晰記錄著他如何指示水軍抹黑競爭對手，如何散布虛假信息操縱股價，甚至還有他專門針對秦朗父親的誹謗計劃。
「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這些記錄都存放在加密服務器上，除非...除非有內鬼...」
他突然想起了那個年輕的it主管，那個與秦朗有過幾麵之緣的年輕人。
就在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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