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浮雕家徽下,隱約可見一行小字——恰是他父親的筆跡。
這發現讓他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波動,隨即又恢複平靜。
「明天上午九點,我在秦氏大廈等你」秦朗起身整了整西裝,「帶上所有關於羅天成計劃的資料,如果你想活命的話。」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如同在宣判死刑。
張世豪麵如死灰,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他感到一陣眩暈,金庫的燈光在他眼中變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額頭的冷汗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滑落。
當秦朗牽著張雨晴的手轉身離去時,張世豪突然嘶啞地喊道:「羅天成說過,你父母的死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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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掌握著一種能讓人聽命於他的方法...他稱之為『掌控命運』!」
秦朗的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隻是語氣冰冷地說:「明天九點,彆遲到。」
他的背影在金庫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如此高大,仿佛一尊不可戰勝的巨人。
銀行金庫的燈光下,曾經叱吒風雲的張世豪如同一具空殼,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徹底崩潰。
滿地的玻璃碎片反射著他破碎的人生,無聲地嘲笑著這個曾經的巨頭。
他從口袋中抽出那把沾血的匕首,無力地丟在地上。
保安上前,將他扶起,卻發現他錢包掉落在地,一張折疊的紙片滑了出來。
那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報告顯示——張雨晴與張世豪的dna不存在血緣關係。
報告角落有一個模糊的印章,若隱若現的圖案竟是兩條交纏的蛇。
「帶他去休息室」秦朗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確保他明天準時到秦氏大廈。」
保安點頭,架著渾身無力的張世豪離開了金庫。
夜已深沉,銀行外的街道上,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緩緩駛過。
車內,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子正通過望遠鏡觀察著銀行的一舉一動。
「獵物上鉤了嗎?」副駕駛座上的男子問道。
「不確定」墨鏡男回答,「不過秦朗這次似乎動了真怒。」
副駕駛扭頭看著後座上放著的黑色箱子:「如果他明天去秦氏大廈,我們就按計劃行動。」
墨鏡男冷笑一聲:「羅天成這步棋下得夠狠,讓秦朗和張世豪自相殘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車窗外,銀行頂層的燈光熄滅,夜色吞噬了整座建築。
風雨交加的深夜,秦氏大廈頂層辦公室,秦朗獨自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座城市的燈火。
手中的古玉在閃電照耀下泛著詭異的光芒,裂紋似乎在蔓延。
電話鈴聲打破了寂靜。
來電顯示:「未知號碼」。
「我收到了一個包裹」秦朗直接說道,「裡麵是羅天成的犯罪證據原件,還有一張字條——『玉已兩斷,命將三分』。」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看來,有人想借你的手除掉羅天成。」
「問題是」秦朗的目光投向遠方,電話中的呼吸聲沉重而急促,「這字跡與我亡父一模一樣。」
他掛斷電話,打開抽屜,取出一個黑色絨布包裹的小盒子。
盒內是一枚斷成兩半的古玉,裂紋處隱約泛著淡淡的血紅色。
玉的背麵刻著一行小字:「七月十九日午時,生死兩簿齊開。」
這是明天的日期。
秦朗緩緩放下斷玉,眼神堅定而冰冷——這個謎題,必須在明天揭開。
無論張世豪是否會來,他與羅天成之間的終極對決,已經不可避免。
窗外閃電再次劃破長空,照亮了他辦公桌上一份尚未簽署的合同,合同抬頭赫然寫著:羅氏集團全資收購協議。
與合同一同放置的,還有一張泛黃的全家福照片,照片中秦朗幼時與父母的笑容定格在時光中。
照片背麵,寫著一行已經模糊的小字:「玉碎之日,便是血親相殘之時」。
秦朗指尖輕撫照片,眼中閃過一絲罕見的迷茫——明日之戰,究竟誰才是最終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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