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小心些,今天的場子不太平。有人專門等著你來。記住,玉石會說話,隻是要用心去聽。」說完便轉身離去。
警告已經發出,暗流已經湧動,舞台已經搭好。
秦朗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衣袖紐扣,那裡暗藏著父親留下的一枚微型錄音筆。
張雨晴皺眉:「他什麼意思?有人專門等著你?」
「意思是,羅天成的人也來了。」秦朗眼神一冷,「看那邊。」
他下巴微抬,示意張雨晴往展廳另一邊看。
果然,在玉石展區,一個身著深藍西裝的中年男人正冷眼注視著他們。
男人身邊站著幾位保鏢模樣的隨從,其中一人手持精致盒子。
男人約莫五十出頭,麵容冷峻,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和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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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腕上戴著一枚和田玉手鐲,價值不菲。
「李成峰,羅天成的左膀右臂。」秦朗低聲道,嘴角卻掛起一絲微笑,大步走了過去。
這一刻,他就像一名走向戰場的將軍,背脊挺直,步伐沉穩。
一個獵人,一個獵物,誰是誰還不一定呢。
會場中的目光紛紛投向這兩人。
「李總,好久不見。」秦朗伸出手,語氣輕鬆。
他穿過人群,站在了李成峰麵前。
李成峰盯著秦朗的手看了幾秒,才勉強握了一下:「秦總,沒想到你對玉石也有研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死。
「略懂一二。我父親教過我一些。」秦朗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但眼中已無溫度。
李成峰突然抬手,手中的紅酒杯微微傾斜,暗紅色的液體灑在了秦朗的定製西裝上。
「哎呀,真是抱歉。」他假意道歉,嘴角卻帶著一絲冷笑。
秦朗麵不改色,從侍者托盤中取過餐巾擦拭西裝,眼睛卻注意到李成峰袖口處沾著的細小木屑——那是羅天成常用的沉香木屑,帶著特殊的香氣。
「沒關係」秦朗平靜地說,「西裝臟了可以洗,有些東西,沾上了卻洗不掉。」
李成峰冷笑:「是嗎?可惜上次玉會,令尊的表現並不怎麼樣。被羅總當眾指出鑒定錯誤,顏麵儘失。想必是這個打擊太大,才會不久後發生那樣的『意外』吧?」
表麵在談玉石,實則在提醒秦朗:你父親曾在此遭羞辱,而且暗示父親的死與此有關。
一字一句,都是刀子。
周圍幾位玉石愛好者聞言,投來好奇的目光。
秦朗聽到有人低聲議論:「那不是前段時間回國的秦家公子嗎?」
秦朗握杯的手指微微收緊,但臉色不變:「是嗎?那我今天就要好好表現,彆辱沒了家聲。李總帶了什麼好玉來玉會?不妨讓我見識一下。」
他的聲音不急不緩,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容拒絕的力量。
李成峰打了個響指,隨從立即上前,打開盒子。
裡麵是一塊墨色玉佩,形狀似乎是斷裂的一半,邊緣處隱約可見幾道奇特的刻痕。
「羅總特意讓我帶來送給你的禮物。」李成峰意味深長地說,「他說,這能勾起你一些回憶。」
「這是...」秦朗盯著那塊玉佩,眼神微變。
那刻痕排列方式與他手機中熱搜詞條的閃爍頻率竟有幾分相似。
那墨色玉佩在燈光下泛著奇特的光澤,似乎隱藏著某種力量。
侍者經過時,不小心碰到了展示盒,拍賣師手中的小錘敲擊到玉佩上,發出異常沉悶的回響,仿佛來自遙遠的深淵。
「這不是玉石鑒定,這是靈魂的對話。」李成峰輕聲說道,「羅總還說,有些計劃已經啟動,誰也無法阻止。好好享受這場鑒寶會吧,或許是最後一次了。」隨著他說話時的手部動作,袖口微微上移,露出了一塊精致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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