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珞瑤話音剛落,她的右耳珍珠突然發出一陣微光,隨後一絲血痕從她的唇角滑落。
她迅速抬手擦去,但商臨淵已經注意到了。
「關於這些紋路的反噬」她的指尖微微發抖,「螺旋紋出現時會引發體寒;鱗絲紋現則會令我口腔潰爛、咳血;淚滴紋則帶來幻聽和記憶閃回。」
商臨淵想起了什麼,從衣袋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珍珠發釵:「這是我母親生前最愛的飾物,據說是海外求學時從一位漁民手中買的,價值連城。」
發釵頂端的珍珠晶瑩剔透,上麵布滿了細密的鱗絲狀紋路。
當他將發釵置於掌心時,一股刺骨的寒意從掌心蔓延至手腕,令他不由皺眉。
林珞瑤接過發釵仔細觀察,驚訝道:「這珍珠上的紋路...與我耳環上的完全不同!」
「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你母親發釵上的是鱗絲紋,代表謀殺警告!」林珞瑤神色凝重,「而且這些紋路非常密集,幾乎布滿了整個珍珠表麵。」
觸碰珍珠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腥鏽味湧入她的口腔,她強忍著不適繼續道,「這說明你母親生前收到過多次死亡警告。」
兩人相視一眼,商臨淵心頭一震:「你是說,我母親的死...」
「很可能不是意外。」林珞瑤肯定地說,「而且,凶手在行動前,可能已經多次發出警告。」
「但母親從未提及過任何危險。」商臨淵眉頭緊蹙。
「或許她知道,隻是選擇了獨自麵對。」林珞瑤輕聲道,「就像我父親那樣。」
林珞瑤話音剛落,她的右耳珍珠突然發出一陣微光,隨後一絲血痕從她的唇角滑落。
她迅速抬手擦去,但商臨淵已經注意到了。
複活者往往孤獨前行,擁有摯友已是奢侈,擁有愛人,更是上天恩賜。
商臨淵從書架上取下一個黑漆木盒,打開後露出一疊發黃的文件:「這是我母親的保險單,一直被鎖在家族保險櫃裡。」
盒子打開的瞬間,一股淡淡的海藻香氣混合著墨香飄散開來,「我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一份普通的保險文件會被如此嚴密地保存。」
林珞瑤接過文件,仔細檢查:「受益人那一欄...」她皺眉道,「有被塗改的痕跡。」
她指向一處模糊的字跡,「原本的名字被塗掉了,現在寫的是你父親的名字。」文件的質感異常冰冷,觸摸時她指尖發麻,仿佛有微弱的電流通過。
「看來楊天成不隻是覬覦商氏產業,還動了我母親的保險金。」商臨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但為什麼?區區一份保險金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不值一提。」
林珞瑤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取出一個青花瓷小瓶:「這是我父親留下的特製藥水,據說能顯現被掩蓋的真相。」
瓶身上刻著細小的符文,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海腥味,「據說是南海漁民的秘方,用特殊的海藻和礦物質製成。」
「這也是傳說中的物品?」商臨淵好奇地問。
「據說是南海漁民的秘方,用特殊的海藻和礦物質製成。」林珞瑤解釋道,「能揭示被墨水或顏料掩蓋的文字。」
她輕輕搖晃瓶子,瓶中液體蕩漾出奇異的光暈,「但它有個特點,需要分三次使用,每次都會顯現更深層的真相。」
她小心翼翼地將幾滴透明液體滴在保險單上,液體接觸紙麵的瞬間發出輕微的嘶嘶聲,散發出濃鬱的海藻腥味。
令人驚訝的是,液體落在紙上後,原本被塗改的文字部分開始浮現出淡淡的字跡,邊緣泛著幽藍的光暈。
「這是...」商臨淵湊近觀察,聞到一股濃鬱的海腥味侵襲鼻腔。
「楊...」林珞瑤努力辨認那模糊的字跡,「似乎是『楊』字開頭的名字,但其餘部分還看不清。」
「楊天成?」商臨淵驚訝道,「這不可能!我母親怎麼會把他列為保險受益人?」
「這隻是第一層顯影」林珞瑤解釋道,「藥水需要分層使用,每一層都會顯現更深的真相。第二次使用需要等第一次完全乾透,大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就在此時,林珞瑤耳環上的珍珠突然發出微弱的光芒,溫度明顯升高。
她驚訝地觸碰珍珠:「它變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