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帝都最高級的紫檀私人會所。
水晶吊燈將光芒如流水般傾瀉而下,映照在紅木長桌上形成溫暖光暈。
窗外雨滴拍打玻璃,如同無數焦急的手指。
秦朗指尖輕敲桌麵,百達翡麗腕表在燈光下閃爍著低調而昂貴的光芒。
他左手無名指上的家族玉戒隱約泛起一絲螺旋狀的紋路,那是商家徽章的獨特標記,仿佛在呼應著他內心的波動。
戒麵的溫度悄然上升,傳遞著微妙的熱意,仿佛有小火苗在指間遊走。
對麵坐著趙國棟,安全部特彆調查處副處長,平日裡氣勢逼人,此刻卻坐立不安,領帶已經悄然鬆了幾分。
權勢再大也怕真正的頂級富豪,這是不變的潛規則。
「趙處長,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約你。」秦朗聲音平靜,目光如刀。
他右耳的珍珠耳釘在燈光下折射出奇異的紫色光芒,細看之下,珍珠表麵有一道幾乎不可見的紋路。
空氣中彌漫著雨水的潮濕與趙國棟身上古龍水的氣息,混合成一種令人不安的腥鹹味,仿佛預示著某種變故。
「秦總,我很欣賞您在商界的成就,但公務檔案是有保密規定的,即使是您——」
秦朗輕輕推過一個黑色文件夾:「這是你妻子在瑞士的私人賬戶詳細資料,還有你兒子在英國讀書的真實資金來源。如果你堅持走程序,我也可以幫你走另一種程序。」
文件夾厚度不過寸許,卻仿佛有千鈞之重,壓得桌麵微微下陷。
趙國棟額頭滲出細密汗珠,手指不自覺地敲擊桌麵。
他太清楚秦氏家族的能量,那是連國家高層都需要慎重對待的存在。
「我需要什麼級彆的授權?」趙國棟終於低聲妥協。
「不需要任何授權。」秦朗抿了一口紅酒,眼神銳利如鷹,「我隻需要我父母死亡調查的原始檔案,所有版本,包括那些被『封存』的。」
當他提到「父母」二字時,珍珠耳釘內部似有一絲血色流動,仿佛活物在呼吸。
趙國棟手中的水晶杯微微顫抖:「這份檔案可能會讓一些人不安,您確定要——」
「我可以讓你繼續坐這個位置,也可以讓你明天就收拾辦公室。」秦朗放下酒杯,聲音如寒冰,「兩小時內,我要看到完整檔案。商場如戰場,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棋子。」
高光台詞在空氣中凝固,讓趙國棟的臉色瞬間慘白。
當他說話時,胸前的紫色珍珠胸針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如同活物般輕輕震動,仿佛在感應著主人的情緒。
這枚珍珠是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傳說源於一場空難的冤魂執念所凝。
一個小時後,秦朗坐在黑色邁巴赫後座,手中抱著一個密封的金屬文件箱。
虞老坐在一旁,神情凝重。
車窗外的雨水滴落在玻璃上,形成奇異的淚滴狀紋路,如同某種隱秘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