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這裡了?」虞老輕聲問,目光落在秦朗的珍珠胸針上,那裡正閃爍著不尋常的光澤,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深海鹹腥味。
秦朗點頭:「趙國棟不敢不交,這些年我布下的眼線已經滲透到各個關鍵部門。」他望向窗外流動的夜色,「父母的死,絕非意外。」
在他低語的瞬間,珍珠上隱約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血絲紋,隨後又迅速消失。
與此同時,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胸口蔓延至全身,讓他不由自主地輕咳一聲,指尖微涼。
虞老注意到這一變化,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少爺,每次觸及真相,珍珠上的紋路就會增加。您的母親臨終前曾警告過,這是種反噬。」
秦朗輕撫胸針,指腹感受著珍珠表麵細微的紋理變化:「我知道風險,但真相不能永遠被掩埋。」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這是我與父母的約定。」
檔案中隱藏的,是被塵封多年的滔天秘密。
而每揭開一層迷霧,秦朗體內似乎就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湧動,仿佛在呼應著那些被掩埋的真相。
深夜,秦朗私人書房。
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燈海,桌麵上散落著數十張文件和照片,每一頁都標記著「機密」字樣。
秦朗手指在法醫報告上劃過,眉頭緊蹙。
「時間是七年前的10月15日,官方結論是車禍導致的意外死亡。」他指向一處數據,「但這份法醫報告有五處關鍵數據與現場勘查記錄不符。」
他取出一瓶特製的鮮水——一種源自深海的稀有液體,據說能激活珍珠中的靈力。
刀入杯中時,液體泛起微光,散發出一種介於海鹽與鐵鏽之間的獨特氣息。
小心翼翼地滴了三滴在檔案上,紙麵立即泛起微弱的紫光,顯現出被修改過的痕跡。
虞老握緊茶杯:「他們篡改了證據?」
「不止如此。」秦朗拿起一張現場照片,「看這裡,父親的車輛斷裂點異常整齊,這不是撞擊造成的,而是預先被人做了手腳。切割麵的金屬氧化程度顯示,至少提前24小時就被動過。碰撞角度與推算軌跡也完全不符。」
他將鮮水滴在照片上,照片立即顯現出更多細節——金屬切口處有著清晰的工具痕跡,而且斷麵邊緣呈現出螺旋狀紋路,那是一種特定切割工具的特征。
「這種切割痕跡,我隻在羅氏集團的專利工具上見過。」秦朗聲音冰冷,「所謂的意外,是精心策劃的謀殺。」
當他說出「謀殺」二字時,胸前的珍珠上又多了一道幾不可見的血絲紋,同時他感到一陣劇痛,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汲取他的生命力。
牙齦邊緣泛起一絲隱約的血腥,舌尖觸碰到一個微小的潰瘍點,疼痛鮮明。
秦朗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小心翼翼地翻看著父母死亡現場的照片。
父親躺在駕駛座,母親則在副駕駛,兩人身上有大量血跡。
其中一張照片的角落,秦朗突然注意到一個模糊的物體——那是一枚特殊形狀的袖扣。
他拿起放大鏡仔細查看,心臟幾乎停跳——袖扣上赫然刻著微小但清晰的「rt」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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