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您剛才說,見過類似的珍珠耳環?」秦朗追問道,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李景賢後退半步,急忙岔開話題:「沒什麼,可能是我記錯了。秦總,關於您剛才提到的合作方向...」
秦朗淡淡一笑,不再追問,但心中已經記下了這個細節。
戒指表麵再次泛起微光,這次是螺旋狀的紋路,提醒著某種商業危機的存在。
他表麵微笑,內心卻在盤算著每一個合作夥伴能為父母真相調查帶來什麼價值。
秦氏集團總部外,十餘輛豪車整齊停放,車內坐著各路商界大佬,都在等待被秦朗接見的機會。
停車場周圍,保安手中的接待名單厚如磚塊,每一頁都是身價百億的商界巨擘。
三年前,這些人對秦朗愛搭不理;如今,他們甚至願意花上一整天守候在這裡,隻為爭取一個合作機會。
資本就是這般無情,昨日的棄子,今朝的寵兒。
總裁辦公室內,秦朗與虞老相對而坐。
秦朗正專注地擺弄著那枚珍珠戒指,試圖重現剛才在會議室中發生的異常。
「少爺,今天有二十八位商界大佬來求見,包括華東地區的幾位首富」虞老遞上一份名單,「要全部接見嗎?」
「五分鐘前還是二十七位」秦朗輕笑道,「看來又有人加入等候行列了。」
他轉動著戒指,珍珠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表麵卻再無任何異常。
忽然,他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指尖蔓延至整個手臂,伴隨著一聲微不可聞的歎息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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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年底張世豪那次酒會上,這些人都在場」秦朗眼神微冷,「當時他們是怎麼對我的,你還記得吧?」
虞老點點頭:「記得,他們把您晾在會客室兩個小時,連一杯茶都沒端上。茶水都涼了三次。」
「三年前你們把我晾在門外兩小時,今天,我讓你們等了五分鐘,你們就已經坐立不安了。」秦朗看了看腕表,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再讓他們等半小時吧。」
話音剛落,珍珠表麵又浮現出細密的血絲紋,秦朗忽然感到一陣眩暈,腦海中閃過父母與李景賢在某個私密空間交談的畫麵,雖然隻有短短幾秒,卻清晰得如同親眼所見。
虞老欲言又止,秦朗微微一笑:「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我隻想說,複仇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
「彆擔心,我不會過分為難他們,商場有商場的規則。不過,先把周立國、李景賢和趙明輝請進來,這三人與我調查父母真相有關。」
「少爺越來越像老爺了」虞老露出欣慰的笑容,「商業布局中暗藏調查線索,一舉多得。」
「對了,虞老,關於李景賢提到的那枚珍珠耳環,你有印象嗎?」秦朗突然問道。
虞老眉頭緊蹙,思索片刻後搖搖頭:「不太清楚,不過您母親確實有一對珍珠耳環,是家傳之物。每次戴上它時,她都會先用海鹽水浸泡片刻,說這樣能保持珍珠的活力。」
「那應該不是同一件。」秦朗低頭看著戒指上的珍珠,「我戴上這枚戒指後,總覺得它有些不同尋常。尤其是在會議室裡,當我麵對李景賢時,珍珠表麵似乎出現了某種紋路。而且...」他頓了頓,「我感覺到了一股深海的鹹腥味,就像是剛從海底撈上來的珍珠。」
「少爺,您父親生前曾說過,家族的珍珠會對心懷不軌之人產生反應。」虞老猶豫了一下,「但那隻是傳說,從未有人親眼所見。老爺還說,珍珠吸的血越多,照出的真相越亮,但代價也越大。」
秦朗若有所思:「那麼,李景賢對我父母的事情,可能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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