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父親遺物中找到了相關記載。」秦朗淡淡道,「有些事,我比那些所謂的大師看得更透。」
"還有一事"秦朗略作沉吟,手中的玉璜微微閃爍,"將我與雨晴的婚書取來。正如我在靜室所言,我們需要徹底切斷過去的桎梏。"
虞老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老奴這就去取。」
張雨晴不解地看向秦朗:「婚書?你想...」
「有些束縛,需要徹底斬斷。」秦朗眼神堅定,「那份在媮香影響下簽下的婚書,本就不該存在。」
片刻後,虞老捧著一個紅木匣子回來。
打開匣子,裡麵是一份紅紙金字的婚書,上麵寫著秦朗與張雨晴的名字,蓋著兩家的印章。
「三年前的今天,我們在這份婚書上按下手印。」秦朗輕聲說,「也是從那天起,你被囚禁在了媮香的牢籠中。」
張雨晴看著那份婚書,心中百味雜陳。
那本該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見證,卻成了噩夢的開始。
「我們需要一場儀式」秦朗說,「讓過去的烙印徹底消失,讓新的開始有機會萌發。」
「你是說...」張雨晴看著他手中的婚書。
「燒掉它。」秦朗堅定地說,「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不再,而是因為這份婚書上染著羅天成的算計。我們需要徹底擺脫他的影響。」
張雨晴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堅定下來:「你說得對,這不是真正的我們簽下的約定。」
秦朗將婚書拿到庭院中央的銅爐前。
爐中的火焰安靜地燃燒著,映照在兩人臉上,留下跳動的光影。
「準備好了嗎?」秦朗問道。
張雨晴深吸一口氣,點頭:「我準備好了。」
秦朗將婚書展開,那上麵寫著兩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下方蓋著兩家的紅印。
在燭光下,紅紙上的金字熠熠生輝,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願這火焰帶走過去的陰霾」秦朗輕聲說,「也願新的開始不再有媮香的桎梏。」
他鬆手將婚書投入火中。
紅紙在火焰中卷曲,金字閃閃發光,然後逐漸被火舌吞噬。
就在婚書即將完全化為灰燼的瞬間,意外發生了——婚書中心突然爆發出一團綠色火焰,緊接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彌漫開來。
「這是...」張雨晴驚訝地後退一步。
秦朗立刻上前將她護在身後,眼中閃過警惕:「小心!」
火焰中,婚書沒有完全燃儘,而是分裂成數十片小紙片,飄散在空中。
每一片上都浮現出血色的小字,組成一句話:「遊戲才剛開始」。
其中一片紙片飄落到張雨晴腳邊,她蹲下拾起,卻倒吸一口冷氣——紙片背麵竟然浮現出她和秦朗的肖像,兩人的眼睛處被人用針穿透!
秦朗臉色驟變,迅速從她手中拿過紙片。
玉璜上的第七道紋路突然閃爍起來,仿佛在回應某種未知的威脅。
「這是...」張雨晴聲音發抖。
「羅天成。」秦朗眼中閃過冷光,「他在婚書中下了咒術,知道我們遲早會發現真相,甚至預料到我們會燒毀婚書。」
遠處樹梢上,一隻烏鴉發出刺耳鳴叫,振翅飛向遠方。
天邊的晚霞如血般鮮紅,預示著風暴即將來臨。
「秦朗,我害怕...」張雨晴緊緊抓住他的手,「他會不會...」
「不必怕。」秦朗聲音堅定,「無論他有什麼陰謀,我都不會讓他得逞。」
他抬頭看向天空中那隻飛遠的烏鴉,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不過,我倒要看看,這場遊戲,到底是誰在下棋。」
夜色漸濃,蒼鬆彆院的燈火次第點亮。
秦朗將所有的紙片收集起來,鎖入一個古樸的銅盒中。
銅盒上雕刻著奇特的符文,似乎能夠隔絕某種力量。
「你把它們鎖起來做什麼?」張雨晴問道。
「這些不是普通的紙片。」秦朗嚴肅地說,「它們上麵附著羅天成的精神印記,可以遠距離感知我們的行動。我父親留下的這個銅盒,可以暫時屏蔽這種感知。」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張雨晴輕聲問道。
秦朗望向遠方,眼神堅定:「首先,徹底清除你體內殘留的朱砂香氣息。其次,追查羅天成的行蹤。最後...」
他沒有說完,但張雨晴已經從他眼中讀出了決心——一場真正的博弈,一場關乎命運的較量,即將開始。
真正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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