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的心有了答案。
「我會幫你」她鄭重地說,「但我需要知道更多關於『氣運』的真相,以及你打算如何阻止羅天成。」
秦朗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就在兩人手掌相觸的瞬間,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在室內蕩漾。
懷表的滴答聲與兩人的心跳奇妙地同步,玉髓散發出的微光在秦朗掌心凝聚,形成一個微縮的、劍刃狀的金色符文。
「這是...」宋明月驚訝地看著那個發光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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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具象化的第一階段——『氣運劍刃』。」秦朗語氣平靜,但眼中閃爍著戰意,「我父親的筆記中記載,當氣運與意誌結合,可凝結成實體,用於探查真相、斬斷陰謀。」
劍刃符文在他掌心旋轉,隨後緩緩消散。
秦朗抬頭,目光如炬:「三天後的賭石大會,就是我們的機會。羅天成一定會出手爭奪那塊翡翠原石,而我們,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宋明月看著眼前這個明明身負重傷卻依然鬥誌昂揚的男人,心中某個決定變得更加堅定。
她取出隨身攜帶的u盤,放在桌上:「這裡有羅天成的安保係統詳細資料和他的私人日程表。還有一個消息你可能會感興趣——他在雲南有一個秘密倉庫,裡麵存放著許多與『氣運』相關的古董和研究資料,包括...一件沾有血跡的衣物,據說是你父親的。」
秦朗的眼神變得異常銳利,懷表的滴答聲也驟然加快。
他掌心再次浮現出那道金色劍刃符文,這次更加明亮、更加鋒利。
劍刃在空中輕輕一劃,竟在虛空中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跡,痕跡中隱約可見一個模糊的場景——一間燈光昏暗的倉庫,一個人影正在進行某種儀式。
宋明月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你能...看到遠處的事物?」
「不太清晰,隻是模糊的影像。」秦朗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這種能力消耗了他大量精力。
「但足以確認,羅天成已經開始準備儀式了。我們必須搶在他之前行動。」
金色痕跡漸漸消散,秦朗疲憊地靠在輪椅上,但眼中的鬥誌絲毫未減:「明月,回到羅天成身邊,讓他相信你已經從我這裡獲取了『天運儀式』的關鍵信息。」
「告訴他,我計劃在賭石大會上親自參與競拍那塊翡翠原石。」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這是在引蛇出洞。」宋明月擔憂地問。
秦朗握緊拳頭,氣運劍刃再次在掌心凝聚,這次更加凝實:「正是如此。是時候結束這場二十年的恩怨了。」
「羅天成口中的天運儀式,其實是一場獻祭。他要用我的血脈和氣運,喚醒古老的邪術。這不僅關乎我的性命,更關乎這片土地上千萬人的安危。」
「可是你的傷...」
「傷痕是最好的紀念」秦朗輕聲說,目光落在胸前的玉髓上,「而且,我並非孤軍奮戰。」
窗外,雷聲隱隱,一場風雨即將來臨。
秦朗感到體內的氣運在湧動,仿佛與即將到來的風雨共鳴。
他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那氣運劍刃不隻是能力的象征,更是他血脈中流淌的古老意誌,是秦家世代守護的責任。城賭石大會」秦朗聲音低沉而堅定,眼中金光微閃,「我們將揭開『天運儀式』的真相,以及我父母死亡的真相。」
宋明月深深地看著他,點了點頭:「我會在暗中協助你。小心羅天成,他...不隻是想要你的氣運,他還想要你的命。」
「我知道」秦朗平靜地說,指尖劃過空氣,留下一道微弱的金色軌跡,「但他不會成功。因為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
而在千裡之外的秘密倉庫中,羅天成正站在一個古老的陣法中央,手中握著一塊沾有血跡的布料,嘴角掛著勝券在握的冷笑。
懷表的滴答聲再次與他的心跳同步,胸前的玉髓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在那光芒中,秦朗似乎看到了父母的身影,以及那個隱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天運儀式」的真相。
那不是掌控命運的工具,而是守護平衡的責任。
而他,秦朗,作為秦家最後的血脈,將繼承這份責任,找回失落的「氣運圖譜」,阻止羅天成的野心。
他仿佛看到了那場即將在滿月之夜上演的終極對決,看到了兩條命運之線的交織與碰撞。
那一刻,不僅是商業帝國的勝負,更是氣運與血脈的終極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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