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杯中的液體隨著秦朗情緒的波動微微晃動,表麵竟然浮現一輪血色月影,轉瞬被掌心鮮血衝散。
古玉手環又一次震顫,一股刺痛從手腕蔓延至胸口,秦朗眉頭緊蹙。
走出銀行大樓,秦朗攥緊拳頭,竟不自覺地將手中的咖啡杯捏碎。
褐色的液體混合著手掌上的鮮血滴落在地麵,形成一個奇怪的圖案,隨即被陽光蒸發。
鮮血滲入地麵的瞬間,一縷青銅色紋路自指尖蔓延至手腕,隨後消散。
秦朗感到一陣心悸,仿佛壽命被無形地削減了幾分。
他撥通了首席財務官的電話:「啟動應急預案b,所有資金通道狀態全麵檢查,十分鐘後總部緊急會議。」
你以為這是普通人的周一嗎?
危機全來了!
秦朗左手腕上的古玉手環再次微微發熱,他不由自主地回頭看向銀行大樓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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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射下,整棟大樓仿佛被一層若有若無的青銅色光芒籠罩。
屋頂的避雷針頂端,一隻烏鴉正棲息其上,眼睛閃爍著不自然的紅光。
半小時後,秦氏集團總部,緊急會議室。
「截至目前,集團在國內25家銀行的137個賬戶全部被凍結」首席財務官林濤聲音發顫,「資金鏈幾乎全麵中斷,預計48小時內將影響到供應鏈支付。」
會議室頓時一片嘩然。
窗外,烏雲不知何時已經籠罩了整個城市。
林濤身後的投影儀突然閃爍,所有數據圖表瞬間扭曲成古老的符文,又在一秒後恢複。
無人注意到這一異常,隻有秦朗的瞳孔微微收縮。
他從口袋中掏出父親的舊懷表,放在桌上。
懷表表麵布滿歲月的痕跡,但依然能看清表盤邊緣刻著一圈奇特的符號,與月相變化驚人地相似。
當懷表接觸到會議桌的瞬間,表盤上的指針竟逆時針轉動了一小段,隨後定格。
「各位冷靜」秦朗的聲音冷靜得不像剛剛失去數百億流動資金的人,「這種級彆的金融封鎖,即使是監管部門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全麵地執行。」
他的眼神銳利如刀:「不管是誰在背後捅刀,他都對金融監管係統有著深不可測的影響力。」
「法務部,凍結文件分析。」秦朗的聲音冷靜得像是北極的冰。
法務總監推了推眼鏡:「所有凍結通知顯示是基於『涉嫌經濟犯罪』的調查,但具體罪名語焉不詳。最奇怪的是,所有文件的批準時間精確到秒都完全一致——今天早上83000。」
「更令人擔憂的是」法務總監翻開另一份文件,「這些凍結命令附帶的證據材料顯示我們通過新加坡、開曼和香港的賬戶進行了大規模洗錢活動,證據看起來非常真實,但我可以確定這些都是偽造的。」
「偽造痕跡如何?」秦朗問道。
「非常專業,幾乎可以亂真。但有一處疏忽——」法務總監指向文件角落,「所有文件的數字水印顯示創建時間比聲稱的早了三天。」
秦朗指尖輕敲懷表表麵,眼前閃過父親當年的教誨:「朗兒,商場如戰場,真正的陷阱從來不會隻有一層。」
「這不可能是巧合」秦朗眼睛微眯,「一定是有人精心策劃並協調了這次行動。調查組,有結果了嗎?」
多麼熟悉的感覺。
前世的金融封鎖如同噩夢重現,但這一次,獵物與獵手的角色已經對調。
數據分析主管將一份報告推到秦朗麵前:「我們對近期金融監管係統的異常訪問進行了追蹤,發現三天前有一次可疑登錄,ip地址雖然經過多重跳轉,但最終源頭指向...」
「羅氏集團的一個子公司服務器」秦朗接過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羅天成終於按捺不住了。」
話音剛落,會議室燈光突然閃爍,窗外一道閃電劈開烏雲,照亮了整個城市。
奇怪的是,那閃電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青銅色。
秦朗左手腕傳來一陣劇痛,古玉手環上的紋路亮起,在他皮膚上烙下一道淡淡的青銅色痕跡。
會議室的大屏幕突然亮起,顯示出集團資金流動的實時監控圖。
原本如血液般流淌的資金通道此刻幾乎全部變成了冰冷的灰色。
但奇怪的是,當秦朗握住懷表時,屏幕上某些資金流向線路似乎閃爍出微弱的青銅色光芒,仿佛在暗示著某種被忽視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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