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記得了，但我記得大概，我的意思是，你殺人的速度是不是要放慢一點，我聽說殺人殺的太快會被什麼邪靈盯上的，會被詛咒。”
林歌懶得噴：“yes，借你吉言，混蛋。走了。”
亨德森露出白牙笑了笑，跟著林歌出門。
說起來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跟林歌雙人搭檔？他也忘了之前有沒有過了，機會難得，搞得他都有點興奮了。
兩人離開了公司，開上車去了指定的地點，亨德森負責開車，林歌指揮路線。
林歌的目的地不是那個證人的公司，而是家裡，來個守株待兔就好了。
這人住的也不是什麼好地方，雖然接近市中心，但是住的房子是非常老舊的那種樓房。
出入都沒有什麼阻礙，裡麵的人還都是魚龍混雜的，但沒有那麼魚龍混雜。
兩人到地方的時候已經黃昏了，準備要進去的時候，林歌忽然對亨德森說道。
“去買兩個麵具吧，頭套也行。”
亨德森頓了一下笑道：“絲襪行不行？”
“行。”
“但現在馬上要我找到原味的有點難啊，老板。”
林歌對亨德森比了個中指。
“法克魷，留著自己用吧。”
亨德森笑嗬嗬地轉身穿過馬路去買裝備。
林歌點了根煙，抬起頭看了看四周，他也沒有什麼目的，就是隨處看看，對林歌而言，記環境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之一，他相信這會是一個好習慣。
這裡的街區都算是比較老舊的，有色人種的比例要比林歌的公司附近高得多。
還是黑人最多，三三兩兩的在街道各個地方，路燈下，巷子口，便利店門口什麼的。
路過的黑人都要多看林歌兩眼。
換做兩個月之前，林歌可能會感到不適，但現在，他也是老油子了，根本不屌這些黑人帶著不善的目光。
過了一會兒，亨德森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
林歌把煙頭丟在地板上踩了踩，吐出最後一口煙，就進了這樓裡。
坐電梯一路上到了八樓。
來到了目標人物房間的門口。
林歌擰了擰門把手，肯定是鎖著的，於是林歌很自然地蹲下掀開了地毯，下麵果然躺著一把鑰匙。
林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媽的，這一招真是屢試不爽。
反正他以後肯定不會把鑰匙藏在地毯下了……
亨德森看到這一幕，也是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yes，每個美國人都會這麼做，這是刻在他們基因裡的東西，如果有花盆，鑰匙就會在花盆底下。”
林歌打開了門，還把鑰匙放回了地毯底下，恢複原樣。
亨德森緊隨其後，負責關門。
林歌大概掃了一眼這房間，還彆說，雖然有些老舊，但大還是蠻大的，光臥室都有三個，還有書房，更衣室什麼的。
此時太陽已經徹底落山，天色開始暗下來了。
林歌對亨德森說道。
“頭套呢？”
亨德森也還在看房子的格局布置，聽到林歌的話，趕忙把塑料袋打開，倒出來了兩個麵具。
林歌看到麵具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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