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裡德爾還用它引誘哈利進入密室,直到哈利用蛇怪的毒牙刺穿筆記本,才將它摧毀。
筆記本為什麼在瑞琪手上?
鄧布利多看著她,神情疑惑:“……這是?”
“教授,這本筆記本,是一具屍體。”
空氣瞬間凝滯。
鄧布利多靜靜地看著瑞琪,等她繼續往下說。
“它上麵有‘生命痕跡’,不是魔法能產生的那種。更像是……有靈魂殘留的生命,又被殺死了。這在東方巫術裡,連極厲害的邪修都做不到。”
瑞琪低頭又補充了一句,“也可能是我見得少……”
她斟酌著詞句,瞥了一眼書桌上的筆記本:
“華國周邊的小國,那裡的邪修會用……嗯……胎兒,煉化成邪物。但那種東西是活體被煉成器物的,魂魄被鎖在裡麵,既是活物,又是死物。但這個……”
瑞琪指著筆記本,眉頭皺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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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筆記本像是……自己有靈魂了,然後又死了。但是有生命才能修煉成精,比如樹或者草。但一個筆記本,就像石頭一樣,怎麼可能有靈魂?”
說到這裡,瑞琪有些緊張地看向鄧布利多,開始擔心校長覺得她精神錯亂。她低頭看自己手指攪著校袍,“我說得可能有點亂……”
鄧布利多靜靜地聽完瑞琪的講述,目光專注,鏡片後那抹藍色愈發深邃。
他溫和地問道:“瑞琪,你說得已經很清楚了。但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確定筆記本上有靈魂殘留的?是有人告訴你,還是……”
唐瑞琪有個秘密,她是個魂感者。
這種由母係血脈代代相傳的能力,通常在七歲左右覺醒。
最初,隻是能察覺靈體的存在;再長大一些,能分辨靈魂的情緒、無需語言理解意圖;
再往後,便可與修煉中的山精野怪溝通。
魂感者成年後,還可以超度那些滯留人間、無法輪回的亡靈。
在很久以前,這是護佑村落的天賦,魂感者也會被山精野怪庇護,被村民守護。
但村落消失後,魂感力就成了負擔。城市裡密集、渾濁的魂氣,迫使他們時刻壓製感知,否則便會精神失常,甚至靈魂扭曲。
更糟的是,魂感者普遍身體孱弱、戰力低微,一旦落單,幾乎沒有自保之力。
魂感者甚至會被非法抓捕,邪修會囚禁他們,用以探查即將化形的精怪,再以邪術煉丹。那種邪丹可以延年益壽,甚至起死回生,在黑市上千金難求。
因此,魂感者要刻意隱藏身份,生怕暴露行蹤,淪為獵物。
瑞琪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頭直視鄧布利多,低聲道:“教授,我……能感受到。我是個魂感者。動物、植物、還有死去的亡魂,我都能感覺到。”
他輕扶鏡框,半月形眼鏡在鼻梁上滑下半寸,越過鏡片與她對視:“你是魂感者?在魂感司的名錄上?”
現在輪到瑞琪驚訝了,“您知道東巫魂感司?還知道魂感者名錄?”
鄧布利多的聲音依然平靜,隻是眼神變得鄭重,“是的,我知道。”
他沒打算解釋更多,繼續追問瑞琪:“你剛才沒提到人類的靈魂。”
瑞琪被他的敏銳戳中,唇角微勾:“其實人類的靈魂也能感覺到,但人很複雜,不如其他靈魂純淨。而且我在霍格沃茨的時候,一直在壓製自己的感知,就幾乎感知不到人類靈魂了。”
鄧布利多沉默了片刻,目光複雜地落在瑞琪身上。他緩緩開口:“瑞琪,謝謝你願意把這些都告訴我。你能這麼坦誠,我很感激。這些信息,對我,也許對霍格沃茨來說都很重要。”
他頓了頓,語氣放得更緩,也更鄭重:“關於這個筆記本,包括今天我們討論過的一切,我想請你務必保密。誰都不能說,包括你的同學,朋友……”
瑞琪下意識問:“斯內普教授也不能知道嗎?”
鄧布利多微微一頓,目光裡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複雜情緒,仿佛在衡量什麼。
半晌,他恢複了那種和藹卻無懈可擊的語氣:“是的,瑞琪。至少現在,請你也不要告訴斯內普教授。相信我,這樣對你,對他都更安全。”
他看著瑞琪,溫和又帶點疏離,像是叮囑,又像是在隔絕一層危險:“能做到嗎?孩子?”
瑞琪鄭重地點點頭,又猶豫了一下,小聲道:“教授,關於我是魂感者這件事,您可以替我保密嗎?”
鄧布利多的神情變得格外柔和,他點頭承諾:“當然,瑞琪。這是你和我之間的秘密。”
從鄧布利多辦公室出來後,瑞琪覺得心裡輕鬆了許多。仿佛留在校長辦公室裡的,不隻是那個詭異的筆記本,還有壓在她心頭的大石頭。
隻是唐瑞琪絲毫沒有意識到,她今日敲開得不僅僅是校長室的門,也敲響了命運為自己準備的喪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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