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琪和烏姆裡奇四目相對,她心裡暗暗腹誹:“又是你,還沒學會敲門嗎?”
“怎麼又是你!”烏姆裡奇尖聲質問,踩著高跟鞋走進來,目光在瑞琪和海格之間來回打量,“你們在做什麼?”
“討論我的保護神奇動物課成績。烏姆裡奇教授。”瑞琪禮貌地回答。斯內普已經提醒過她,要小心烏姆裡奇找麻煩。
烏姆裡奇眼神一冷,哼了一聲,把手裡那份羊皮紙往桌上一放——那是海格的教師檢查結果。
她盯著瑞琪,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
“校規禁止學生進入禁林。”
“這裡雖然在禁林外,但也不是7年級學生上保護神奇動物課的時間。”
“你竟然膽敢出現在這裡,我要罰你關禁閉!”
海格想要替瑞琪爭辯幾句,瑞琪趕忙衝他搖搖頭。一個禁閉而已,罰就罰了。烏姆裡奇那套毫無邏輯的說辭,本就是借題發揮。
烏姆裡奇對海格陰陽怪氣的說,“你還是看看自己的評分,再決定要不要和我討論學生的處罰決定吧,海格。”
海格這才想起,烏姆裡奇是來送教師評分表的,他從桌上拿起羊皮紙。
“留用察看?”海格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不公平!”他那雙粗大的手攥著羊皮紙,竟然微微發抖。
烏姆裡奇絲毫沒有理會他,轉身朝外走去,“唐瑞琪跟我走!”
……
瑞琪跟在烏姆裡奇身後,進入城堡,到了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
這裡被烏姆裡奇布置得麵目全非,牆壁上貼著粉紅色絨布,四周掛著一排排鑲金邊的小盤子,盤子裡是各種姿態賣萌的貓咪照片。
桌上擺放著蕾絲邊的茶具,空氣裡還彌漫著一股甜得發膩的花香。
烏姆裡奇揮了下魔杖,書桌對麵的椅子輕輕一晃,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向後滑開了一小段距離。
她又揮了下手,示意瑞琪坐下。
瑞琪什麼都沒問,靜靜地坐到了那把椅子上。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和一支細長的羽毛筆緩緩漂浮過來,落在她眼前的桌麵上。
烏姆裡奇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聲音尖細的道:“唐小姐,在羊皮紙上寫:‘我是華國女巫’。”
……
到了晚餐時間,唐瑞琪才從烏姆裡奇的辦公室裡走出來。
她的手背上帶著一道道鮮明的血痕,仔細看還能辨認出字母的痕跡。每一個筆畫都刻進皮膚,火辣辣地疼。
她想起斯內普很久以前說過的一句話:“魔杖沒有善惡,巫師才有。”
這種以執筆者鮮血為墨的羽毛筆,原本是為何而設計的,瑞琪不得而知。但落在烏姆裡奇手裡,它已成了最卑劣的刑具。
瑞琪咬著牙,試了兩個療傷咒語,傷口卻頑固地留在皮膚上,拒絕愈合。她忽然想起波特,記得他似乎也被烏姆裡奇關過許多次禁閉。於是直接去了禮堂。
晚餐已經開始了,教師長桌和四個學院的長桌上早已坐滿了人。瑞琪徑直走到赫敏和波特身後,旁邊的學生見狀,趕忙挪開一點位置,讓她擠進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