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宗在內閣很弱勢,他隻是個侍郎,兼領詹事府,實際權力類同禦史,隻有一件事:教導皇帝。這時候換了個問題,
“虞臣,衛氏兄弟竟然成了內廷謀士?那孩子是真瘋還是假瘋?”
韓爌有點苦惱,“瘋肯定是瘋了,但他不是瘋瘋癲癲的瘋,行為看起來正常,腦子卻特立獨行,有了自己的一套怪論,受刺激才會失智。”
“前幾日陛下上課,並未見到他,與高存之、楊大洪談話可以看出來,嘴毒歸毒,是個思維不受限的人,奇思妙想一定非常多,彆人總會被啟發。關鍵是我們不能對內廷失去控製,至少要與宣城伯有點聯係,此人是唯一的機會。”
“哼!”葉向高立刻冷哼一聲,“一介武夫瘋子,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韓爌背著葉向高,向孫承宗壓壓手,示意團結為上。
葉向高是福建人、韓爌是山西人、孫承宗是保定人。
東林之前弱勢,顯得他們很團結,以後會慢慢區彆出來。
大明南北士大夫,有根本性的利益差彆,同一個朋黨,也無法消除地域之爭。
最簡單的表現,就是他們看待武夫不同。
北人自始至終與武夫都是合作關係,南人則一直是‘養狗看家’思維。
現在沒必要吵,大家各做各的事就行了。
……
衛時覺昨晚在禦馬監值房休息。
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感受南臣對他的施舍。
起床洗漱到餐桌吃飯,宣城伯扔過來一封信。
上麵隻有一行字:午時,呈纓館,贈萬兩。
前後翻看,沒彆的內容,衛時覺一頭霧水,“啥意思?”
“喜歡銀子嗎?”
“不喜歡銀子的人有病。”
“那就好,三弟是個明白人。”
衛時覺白眼瞅著老大,有股衝動,想把這碗粥扣他腦殼。
宣城伯快速吃完,打了個飽嗝,瞅一眼三弟,拍拍肩膀道,“你拿著玩吧。”
廢柴立刻雙眼大亮,“謝謝大哥,您早說嘛,那我拿走了。”
“等等!”宣城伯叫住他,卻也無法告訴他對一個女人用強,撓撓額頭很是無奈,“昨天的話是真的,三弟若喜歡那個文姑娘,可以直接下手,不要磨蹭。”
衛時覺一腦子銀子,哪想過對姑娘用強,敷衍點頭,“大哥敞亮!小弟走了。”
宣城伯走的是高端馬屁路線,有人拍九千歲馬屁,那肯定有人拍宣城伯。
不要白不要,要了還想要。
衛時覺美滋滋出門,高高興興去收他的第一桶金。
宣城伯撓撓頭,也不知幼弟聽懂了沒有,這家夥也不是個紈絝性子,文姑娘看似人畜無害,卻是東林一招厲害的後手。
睡了,就破招了。
合作,就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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