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中有兩條鐵律:不準走出邊界,不準損害自己或他人身體。
在嚴厲而壓抑的教導下,長大後的學生之間流行一些叛逆的‘小遊戲’,這些遊戲可以在互相身上留下傷痕,而不影響捐獻。我就認識一個總愛咬人的女孩,她說這叫。”
秦雲凰道:“胡話,你又喝醉了。”
李逋搖搖頭,自言自語:“不,你不懂,肉體的痛苦可以喚醒靈魂的麻木,讓你覺得自己至少暫時還活著。”
秦雲凰收起契約,起身要走,手腕突然被李逋扣住,整個人被拽進他懷裡。酒氣混合著男性氣息撲麵而來,燙的她耳根發紅:“你要乾什麼?”
“該我給你蓋章了。”
李逋啊嗚一聲,張大嘴咬住她的雙唇。秦雲凰拳頭打在他胸口,卻在唇齒交纏間,漸漸的力道越來越小。
不知過了多久,酒館傳來打更聲。
秦雲凰清醒過來,想要推開這登徒子,卻發現雙手無力,隻得狠狠咬在他的舌頭上。李逋吃痛鬆嘴,秦雲凰又拿頭撞在他鼻子上,掙脫懷抱,羞憤離去。
李逋看著她背影與太陽慢慢消失在地平線,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晃晃悠悠,不知如何到的家,反正第二天睜開眼時,他就躺在床上。
“醒了。”林浣端來一碗酸梅湯。李逋喝過後,她又拿來熱毛巾,為他擦臉。
“我自己來,自己來。”
這時,就見小狐妖青嫿進來通報:“主人,外麵有個叫秦雲凰的女子找你。”
李逋一驚,心虛道:“她怎麼來了?”
青嫿幸災樂禍的反問:“你問奴家?那奴家可不知道,風流債,可是最難還的~”
李逋輕咳兩聲,瞥了眼林浣:“告訴她我病了,不見客。”
林浣插話說:“彆,讓秦姑娘稍等,我先給你梳洗。”
李逋不解的看向她。
林浣笑而不語,拿過鏡子,李逋這才看到自己嘴角殘留的一抹嫣紅,不由低下頭:“我,我昨天喝醉了。”
林浣為他梳頭:“我男人是做大事,需要子嗣繼承。何況龍池秦氏底蘊深厚,對你前程有幫助,這是門好親事。”
聞言,李逋煩躁的撓撓頭。
林浣摁住他的手,笑道:“好啦,我不嘮叨了。”說著為他理好頭發,戴上竹冠。
李逋來到前廳,見秦雲凰戴著麵紗,忍不住一笑。
秦雲凰原本端坐,聽到笑聲,不由失態道:“錢孫子!你太欺負人了!”
李逋壓住笑意:“你…你是來談婚約的?”
秦雲凰啐了一口,道:“鬼才嫁你這個無賴,我有正事找你。”
李逋懸著的心放下:“正事好,正事好。”
秦雲凰磨著牙,狠狠剜他一眼,拿出封信遞過去。
李逋接過,見落款是司馬宣華。信的內容是一封求救書,大意是司馬宣華向一個叫秦子玉的男子表達熾熱愛意同時,並請求他搶親。信的空白處附著一幅簡陋的地圖,起點是京都城,終點是南國武昌郡。
李逋問:“這司馬宣華和秦子玉是誰?”
秦雲凰道:“司馬宣華就是常山公主,秦子玉…秦子玉是我的族弟。”
李逋道:“這事應該他自己去,他是不是個男人?”
秦雲凰拍案道:“少廢話,你就說幫不幫忙!”
李逋道:“有什麼報酬?”
秦雲凰起身就走。李逋忙拉住她,秦雲凰甩開他的手,帶著哭腔道:“李無咎你自重些,不要跟我拉拉扯扯!”
李逋無奈道:“姑奶奶,我幫,我幫,什麼時候出發?”
秦雲凰道:“明天一早,我城外等你。”說完,她轉身就走。
李逋喊道:“喂,秦雄可來我家好幾次了,咱倆的婚事,我到底答不答應。”
秦雲凰一聽這個,轉身拔出神術鋒,挾住李逋脖頸:“你願意娶我嗎?”
青嫿悄悄走過來,站在李逋身後,拉低領口,挑釁的望向秦雲凰,做出一副嫵媚妖嬈的樣兒。
結果可想而知,沒等李逋回答,秦雲凰便怒道:“荒淫之徒!我曾經發過誓,要光複先祖基業。你若想娶我,先拿六合劍做聘禮,否則我絕不向長輩妥協!這你做的到嗎?”
見李逋猶豫,秦雲凰不由分說,舉劍劈來。
李逋連忙催動夢蠱,身形虛化,躲開攻擊後,後退躲閃:“得,得,得,算我嘴賤,多餘一問。秦大小姐,我惹不起你,慢走不送。”
秦雲凰收劍,冷著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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