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天賦異稟者,也要耗費數十年光陰。
強如九叔,若非受風後奇門點化,苦修數十載方至地師巔峰。
千鶴道長資質不俗,如今也不過地師八重,反被張峰後來居上。
四目與其他茅山同門,更僅在地師五到七重之間徘徊。
地師九重,放眼整個茅山已是頂尖戰力,僅次於長老與寥寥幾位前輩。
這般進境若換作他人,怕是做夢都要笑醒。
偏張峰仍嫌不足,旁人知曉怕要氣得當場嘔血……
當然,除了修為突破,他對八奇技的鑽研亦未懈怠,造詣更上一層。
張峰心知肚明,將八奇技徹底融會貫通帶來的提升,遠比單純突破境界更為關鍵!
如今他對八奇技的駕馭越發純熟,威力自然水漲船高,整體實力已然實現重大突破!
若是再遭遇往日那些棘手的邪物,他完全有把握更從容地將其逐個消滅!
雖說近期實力與八奇技接連突破令他實力大增,但張峰並未因此自滿。他深知如今天地異變,鬼氣複蘇,往後遇到的妖魔隻會愈發強悍。唯有不斷精進,方能護佑自身與身邊之人的周全。
這段時日,省城與院落重歸寧靜,直到某個人的突然造訪,就連九叔都無暇懊悔先前放跑魔胎之事。
來者正是九叔的舊日同門,那位多年來始終傾慕於他的——蔗姑!
不知蔗姑從何處打聽到九叔現居郊外小院的消息。當她現身院中時,正在院內的張峰、秋生、文才三人都為之一愣,完全認不出這位不速之客。
還是張峰沉思片刻後,才想起這位正是師父的師妹,也是多年來暗中愛慕師父的蔗姑。
秋生文才,能不能勞煩你們請師父出來呀?
蔗姑滴溜溜轉著眼珠打量著院落,對二人說道。
您是......兩人滿頭霧水,更令他們詫異的是,這陌生女子竟能直呼他倆姓名。
蔗姑擺擺手:彆問啦,把你們師父請出來就明白了!
哦...兩個呆頭鵝撓著腦袋,滿腹疑雲地往九叔午休的臥房跑去。
此刻院中隻餘張峰與蔗姑二人。
張峰始終神色自若,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幫你
蔗姑性格直爽,有點像男孩子。她看到張峰不像秋生文才那樣對她的出現感到意外,便好奇地問:你怎麼不好奇我是誰?
張峰微笑回答:因為我知道你,你是蔗姑,師傅的師妹。
蔗姑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張峰解釋道:你身上有修道氣息,長相和我聽說過的一樣。而且你提到師傅時眼神有變化,所以我猜你就是師傅常提起的師妹。
其實九叔從沒提起過蔗姑這個師妹,張峰隻是瞎編的,想讓蔗姑覺得九叔常思念她,拉近兩人關係。張峰早就料到蔗姑會來,畢竟大龍他們都出現了,而且蔗姑住得離省城很近,聽到九叔來了肯定會過來看看。
師傅年紀大了還沒成家,需要人陪伴。蔗姑這麼多年來一直等師傅,如果兩人能在一起也是好事。張峰不打算乾涉,讓他們自然發展就好...
蔗姑說:早就聽說師哥有個天賦好、頭腦聰明的徒弟,今天一見果然如此。我看你和那兩個傻小子不一樣,你就是張峰吧?
張峰哭笑不得,這是在誇他嗎?
對,是我...
這時秋生和文才帶著九叔從屋裡出來了...
我保留了
中伏天晌午,九叔正打著盹兒,木門突然被拍得哐當響。
哪個沒眼力見的,專門挑人歇晌時上門?他嘟囔著揉眼往院裡瞧,這一看不要緊,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似的,抬腳就要往屋裡躥。
蔗姑哪能容他開溜,腳尖點地輕巧躍進院牆,眨眼功夫就揪住了九叔後衣領。林師兄,你東躲十來年,如今都躲到省城來了?她揪著衣領的手又緊了幾分,指甲都陷進了粗布衫裡。
秋生和文才正蹲在葡萄架下啃西瓜,聽到這聲,半塊西瓜啪嗒掉在地上。兩人大眼瞪小眼——這潑辣女子竟是師父的同門?難怪方才在門口那般氣焰。
九叔此刻臉上皺紋都耷拉成了苦瓜褶。當初在小鎮隔著三座山頭,這姑奶奶每回來訪都得提前半月捎信,如今搬到省城......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胡說什麼躲不躲的,九叔梗著脖子嘴硬,做師兄的能躲著自家師妹?話音未落就聽見蔗姑脆生生道:那成!我今日就住下了,橫豎你這院子夠寬敞。說著把包袱往石桌上一撂。
文才這憨貨正啃著第二塊西瓜,含混不清應和:對對,東廂房還空著呢!秋生也跟著點頭如搗蒜。九叔氣得山羊須直抖,恨不能當場把這兩孽徒逐出師門。
瞧瞧,孩子們都懂事著呢。蔗姑得意地哼著小調往後院走,九叔認命地垂著腦袋跟上。接下來幾日,這姑奶奶當真把九叔盯得死緊,連他去茅房都要守在月洞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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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按要求
九叔拿這師妹實在沒辦法,隻能暗自歎氣......
他隻求蔗姑彆半夜摸進自己臥房,其他事都能忍。但瞧她這副饑渴模樣,九叔後背發涼——這瘋婆娘真做得出來!
思來想去,他竟盤算著讓三個徒弟來房裡打地鋪。依他對師妹的了解,這女人絕對能乾出夜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