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到邊界了,那些女屍該現身了。
話音剛落,張峰突然轉身,嚇得旁邊兩人急忙跟著回頭——六具女屍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站在他們身後不足三步處,衣著完整得像是剛被擺放整齊。
張副官正要伸手確認真假,被張峰一把拍開:彆碰!這次是真的,表麵全是致命。他盯著那些泛著青灰光澤的指甲,後背滲出冷汗。
不......不是跟著我們。張峰突然抬頭看向頭頂的黑暗,是感應到活人氣息,從牆裡鑽出來的。他轉動火把,光束照亮上方若隱若現的巨大石板,那上麵就是的棺蓋。
火苗在潮濕空氣裡劈啪作響,莫名甜膩的腐香越來越濃。張啟山用袖口捂著鼻子:知道位置有什麼用?這高度......話未說完,石壁外突然傳來紅袍火鬼飄忽的聲音:主人?你們還困在裡麵嗎?
張副官手一抖,火把差點脫手——他們至少深入墓道上千米,這女鬼的聲音竟像貼在耳邊似的。
張峰似乎早已知曉紅袍火鬼能觀察到內部情形,這個發現令人吃驚,難道他們一直在原地打轉?
看得很真切,你們縮得很小,隻有我手掌般大,雖然無法判斷你們的確切移動速度,但在我眼裡慢得出奇。
紅袍火鬼的話讓張峰感到困惑,先前在外界時那些女屍明明都是正常尺寸,為何活人反而會縮小?
看來這個地方對活人確實不懷好意。
張峰冷哼一聲,體內炁能湧動,周身迸發出耀目金芒。
張啟山和張副官不禁眯起雙眼,他們並非初次見識張峰這般狀態,但這次截然不同——他仿佛由純金鑄造,還是那種會自主發光的金子。
先天一炁!
隨著張峰一聲暴喝,澎湃的炁能從體內爆發,強勁的衝擊波直接將六具女屍掀飛出去。張啟山和張副官也踉蹌不穩,隻能單膝跪地竭力保持平衡。
瞬間粉碎,懸浮在外的女屍如同失去依托般墜落地麵。
主人!
紅袍火鬼急忙迎上前。
無妨。
張峰此刻已不在乎什麼證據,滿心都是對鐵麵生的憎惡。其實他對鐵麵生的情感頗為矛盾,既想找到此人,又對其極端反感。
處處設下死局,此人心狠手辣遠超預期。動身吧,我們去尋血池與青銅樹。
張峰明白秘密就藏在彼處,否則也不會反複從女屍口中獲取這兩件物品的線索。
這些怎麼處置?
紅袍火鬼急著追問。
紅袍火鬼對地上三具女屍顯得格外在意,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會產生這種情緒。
張峰看穿紅袍火鬼的心思,回望地上女屍時忽然發覺異樣之處。
張峰定睛一看,那具女屍的胸腔竟出現了細微的起伏,如同活人呼吸般規律。
主人可是察覺異狀?
紅袍火鬼敏銳地感知到三具女屍散發著與自己同源的氣息,這份相似竟讓她心生憐憫。
沉默良久的張峰突然深吸一口氣,仿佛作出重大抉擇:既是機緣巧合相遇,往後你們便做我的鬼奴吧。
說罷闔目凝神,唇間逸出晦澀咒語。一道金色流光自他口中分離,在半空中分化成三股,如靈蛇般纏繞住女屍身軀,繼而沒入她們體內。
這是......張副官瞳孔驟縮,隻見女屍胸口劇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會睜眼蘇醒。
果然在二人驚詫的注視下,三具女屍直挺挺坐起。張副官條件反射按住腰間的配槍,卻聽見她們異口同聲道:鬼奴拜見主人。
契約已成。張峰微微頷首。
張啟山皺眉不解:鬼奴?
她們離開古墓時便已異變,如今狀態與紅袍相似,皆聽命於我。張峰神色從容,卻也沒料到會再收鬼奴。雖不及紅袍火鬼威能,但隨著時日增長,實力自會提升。
道長三思。張啟山沉聲道,你已收服紅袍火鬼,若再添三名鬼奴的消息傳回師門......他欲言又止。道士豢養鬼物本就犯忌,遑論身邊還跟著三名形跡可疑的女子。
我師父從不插手這些事,身邊還有小僵屍作伴。在他眼裡,隻要我能走上正道,其他都不是問題。
張峰完全不用擔心這些。說起這個,他不得不感激師父的悉心照料——師父待他如親生兒子般疼愛。
你覺得合適就好。
張啟山見張峰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多言,畢竟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雪將作為你們三人的新名字。往後在外就以我的侍女身份示人,絕不能泄露鬼奴的真實來曆。
張峰心裡明白,她們的身份必須保密。況且她們與紅袍火鬼不同:後者是虛體,可隨時隱蹤,而她們擁有真實血肉之軀,無法隱藏。安排侍女身份,才能讓她們在人間行動自如。
除去無需像活人般滿足生活需求外,你們與常人無異。現在說說古墓裡的具體情況吧。
雖然通過其他六具女屍看到了些許記憶片段,但張峰還需要更詳儘的線索。他特彆想了解鐵麵生當年是用什麼方法,能讓她們曆經千年仍肉身不腐。
主人,我們體內流動的是水銀,正是它保住了我們的軀體。而且我們三姐妹的血液都被抽乾了——不止是我們,還有許多少女遭遇相同。風女上前稟報。
這時張副官才注意到,三姐妹的容貌分毫不差。原以為隻是裝扮相似,此刻才驚覺她們竟是三胞胎。
用的全是少女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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