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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並沒有如人們預料的那樣立刻放出第十五題,反而開始解釋上一題關於“康德”皇帝的背景。
【宣統帝退位後,仍然繼續居住在北京紫禁城,一直到民國十三年。在此期間宣統帝大婚……】
這話一出,就像一塊大石頭砸進了平靜的湖麵,五個時空,從皇帝到百姓,全都炸開了鍋。彆說大清朝自己人了,就連順治時空的李定國、鄭成功,還有道光時空那個真洪秀全,以及各處冒牌貨,都驚得張大了嘴巴,發出各種難以置信的怪聲。
紫禁城裡,道光帝猛地扭頭看向身旁的“聖人”曾國藩,聲音都帶著點變調:“曆朝曆代,但凡江山易主,亡國之君非死即逃,好一點的也不過是得個虛名禪位,何曾有過……還能留在前朝皇宮裡繼續住上十幾年的道理?這成何體統?!”
曾國藩也覺得自個兒讀的那些聖賢書有點不夠用了,但他抓住的重點不一樣,眉頭緊鎖回道:“皇上,臣也覺得此事蹊蹺萬分。隻是……臣更在意的是,這‘民國’……究竟是何國號?聽著……總覺得分外彆扭,不合常理。”他自稱“臣”,符合漢臣身份。
看出不對勁的不止他們。康熙和乾隆這兩位精明皇帝,一聽“民國”這倆字,心裡都咯噔一下,有點模糊的熟悉感,卻又無比陌生,跟自古以來任何一個國號都對不上。
康熙帝沉吟片刻,忽然對著身邊的大學士張廷玉開口道:“衡臣張廷玉的字),朕有個猜想。”他目光銳利,“這‘民國’,怕是天地會那幫餘孽搞出來的名堂!他們心心念念要‘反清複明’,可大明亡了那麼久,恐怕連朱元璋陛下的正經後裔都尋不著了。又或者……待我大清氣數儘了,也沒人真想再扶個朱家皇帝上來,於是便改頭換麵,用了這個音同字不同的‘民’字!”
周圍侍立的滿洲親貴和漢臣們聞言,紛紛露出“皇上聖明”的表情,一片附和之聲。當然,也有幾個肚子裡有墨水的漢臣心裡直打鼓,想著“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這國號怕不是意味著……那是個如同泰西羅馬共和國一般的無君之國?但這念頭太駭人,誰也不敢說出口。
而在道光時空,那個躲在廣東花縣破屋裡的真洪秀全鄭仁坤),猛地一拍大腿!他想起來了!
“對了!是了!”他曾在廣州街頭與西洋傳教士打過交道,隱約聽說過法蘭西的舊事。那邊鬨革命,連國王的腦袋都砍了,建立的就是什麼“共和國”。“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他們後來不又出了個拿破侖皇帝麼?”他自顧自地分析著,“可這後世之人……既學西洋人立共和,為何又不砍了那宣統小兒的頭?反而讓他住在紫禁城裡娶媳婦?這……這到底是哪門子的規矩?”
洪秀全撓著頭,隻覺得腦子裡一團亂麻。他自認要推翻清妖,建立地上天國,思路已經夠離經叛道了,可這後世之人的做法,簡直比他還能想!完全無法理解!
天幕還在那兒絮絮叨叨地說著宣統皇帝的事兒。
【當宣統大婚之時,宮中選定了兩個前清貴族出身的女子,一個叫婉容,一個叫文繡。宣統本人選了文繡為皇後,但是宮中的太妃們則認為婉容更合適,最終的結果就是婉容成了皇後。而文繡則封為淑妃。】
【雖然此時大清已經沒有了,但是宣統帝在紫禁城內應該可以繼續稱為皇帝,民國政府大總統每年派出使節以麵見外國皇帝的禮節見宣統帝,所以婉容一般認為身份仍然是皇後。】
這話聽著,底下五個時空的人腦袋上都冒出了更多的問號。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皇帝不是退位了嗎?怎麼還能在紫禁城裡選皇後、封妃子?那個什麼民國政府,不但不把他趕走,他們的大總統還每年派人用見皇帝的禮節去拜見他?這亡國亡得也太……客氣了吧?
人們終於抓住了那個關鍵的詞——“大總統”。
“我大清倒是有‘總統’這個說法,”康熙帝擰著眉頭對身邊已經恢複了身份的太子胤礽和臣子們說,“但那多是臨時委派的差事,比如‘總統某某軍務’,事畢即撤。這民國……竟把‘大總統’當成了常設的……首領?”他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總覺得這稱呼不倫不類。
乾隆帝也是滿臉嫌惡:“一聽這就不是帝、王的稱謂。看來這民國,還真就是個無君無父的共和國了!”他語氣裡充滿了鄙夷。人們漸漸回過味來,這大清的結局,恐怕和曆史上任何一個朝代的更迭都完全不同,透著一種難以理解的古怪。
“難道……朕的上帝天國沒建成,後世子孫卻建成了這‘民國’——人民之國?”廣東花縣的洪秀全鄭仁坤)猛地愣住了。
他雖然是個把基督教和儒家學問攪和在一起的半吊子,但“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道理還是懂的。這麼一想,他反而比那些正統的文人更容易接受這個概念。“人民之國……聽起來,倒有幾分天父皇上帝名下,眾生平等的意味了?”他撓著頭,開始把自己的教義往這新名詞上靠,越琢磨越覺得,這路子……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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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不能接受這個設定的,是從康熙、乾隆到道光時期的那些文臣們。他們讀的是聖賢書,信奉的是“天無二日,民無二主”。皇帝怎麼能沒有呢?沒有皇帝,這國家還叫國家嗎?
“如果沒有了皇帝,那這‘大總統’究竟算個什麼東西?”幾個老學究湊在一起,急得直跺腳。
“總而言之,統而言之!”一個老臣氣得胡子直翹,下了結論,“這‘總統’,它就不是個東西!”
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一個沒有皇帝的國家該如何運轉,隻覺得這“民國”二字,以及那個叫“大總統”的存在,簡直就是悖逆人倫,壞了綱常!
天幕說的那些話,彆說那些讀聖賢書的和當官的了,就連黑龍鎮方坤這種老江湖,聽著都覺得彆扭,心裡直犯嘀咕。
他難得收起那副算計人的精明相,帶著幾分真心疑惑,問旁邊還在那裝模作樣的洪大嘴:“我說賢婿啊,按說……你要是真把大清推翻了,不就該你洪天王坐龍庭了嗎?當然,那時候你說不定已經被你那……天父皇上帝召回天堂享福去了,”他頓了頓,觀察著洪大嘴的臉色,“可這江山,總得傳給你兒子,讓他接著當天王吧?哪能就這麼拱手讓給什麼‘民國’呢?”
洪大嘴斜眼瞅了瞅方坤,沒直接接他關於自己“享福”後事的話茬。他臉上擺出一副既神秘又帶著點輕蔑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凡人。
“嶽父大人,您這眼界,還得再開闊開闊啊。”他拖長了調子,用手指了指天上,“您沒聽天幕上說嗎?我那上帝天國,最後是被曾國藩那個曾妖頭給破了。畢竟我的天兄當年想拯救世人,最後不也被在十字架被釘死了嗎?所以,我們雖然是上帝之子,但來人間曆煉就得按人的規矩來.......雖然到時候,天父皇上帝肯定會接我回天上享福,但我在人間的使命,依我看,壓根就不是為了自己當皇帝!”
他挺了挺腰板,努力做出悲天憫人的姿態:“我的任務,是奉天父皇上帝之命,把這清妖的滿蒙八旗給掃蕩乾淨!把這壓在我們漢人頭上的大山給搬開!至於這錦繡江山,”他大手一揮,顯得極其灑脫,“最終還是得留給天下漢人。不是我不想讓我的子孫當這個天王,隻是我洪秀全出身太高貴,乃是天父皇上帝次子,這天子的位子,沾染太多俗世塵埃,豈能由我和我的子孫後代一直占著?那不成家天下啦?”
方坤聽著洪大嘴這一套一套的,眼睛都瞪圓了。他心裡原本那點懷疑和算計,瞬間被一股莫名的“敬佩”給衝淡了不少。
好家夥!這謊話編的,不僅邏輯自洽,還能把自己包裝得如此“大公無私”、“高風亮節”!這水平,這臉皮,這臨場發揮的本事……簡直絕了!
方坤心裡直咂嘴:“能騙人到這個地步,這已經不是什麼尋常江湖騙子了,這他娘的是個天才啊!”他甚至暗戳戳地想,“恐怕那個躲在廣東不知哪個犄角旮旯的真洪秀全來了,論起這忽悠人的功力,都未必乾得過眼前這個冒牌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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