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莉莉看著林曉棠母女穿著新棉襖在家屬院走動,聽著鄰居們滿是羨慕的誇讚,心裡的嫉妒像野草般瘋長。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洗得發白的舊外套,又想起林曉棠靠手工賺大錢、還能得到沈廷舟欣賞,越想越不平衡——憑什麼林曉棠能穿新衣服、過好日子,自己卻隻能穿舊衣?
這天上午,技術科沒什麼急活,趙莉莉看到張副廠長來科室檢查工作,心裡突然冒出個念頭:張副廠長是她遠房表哥,要是找他撒撒嬌,說不定能讓工廠給她發件新棉襖,既不用自己花錢,還能壓過林曉棠的風頭。
等張副廠長檢查完準備離開時,趙莉莉連忙追了出去,拉著他的胳膊,聲音甜得發膩:“表哥,你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張副廠長皺了皺眉,他一向不喜歡趙莉莉這種仗著親戚關係占便宜的樣子,卻還是耐著性子問:“什麼事?工作上遇到問題了?”
“不是工作的事。”趙莉莉噘著嘴,指了指自己的舊外套,“表哥,你看我這衣服都穿三年了,又舊又薄,冬天冷得不行。林曉棠都能靠乾私活買新棉襖,我在廠裡上班,連件新衣服都沒有,你能不能跟後勤說一聲,給我發件新棉襖啊?就當是工廠的福利嘛!”
張副廠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趙莉莉,你說的是什麼話?工廠的福利是給所有員工的,不是給你一個人的!現在是年底,工廠要把資金用在機床升級和技術研發上,哪有多餘的錢給你發新衣服?”
趙莉莉沒想到會被拒絕,眼眶一紅,帶著哭腔說:“可林曉棠都能穿新衣服,我為什麼不能?她隻是個臨時繪圖員,我還是正式員工呢!再說咱們是親戚,你幫我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嗎?”
“正式員工更要懂規矩!”張副廠長提高聲音,“林曉棠的新衣服是她自己做手工賺的錢買的,是靠自己的努力換來的,你呢?不想著怎麼提升工作能力,就想著靠親戚關係占便宜,你不覺得丟人嗎?”
周圍路過的同事聽到動靜,都停下腳步看過來。趙莉莉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卻還不死心:“可冬天真的很冷,我要是凍感冒了,還怎麼上班啊?”
“凍感冒了可以請假看病,工廠有醫保,但沒有給員工買新衣服的規矩!”張副廠長語氣嚴肅,“我早就跟你說過,在工廠要靠實力說話,不是靠親戚關係。你看看林曉棠,人家一個臨時工,不僅把工作做得好,還能靠業餘時間賺錢改善生活,你呢?每天在科室裡要麼閒聊,要麼盯著彆人的事,連基本的圖紙標注都做不好,還好意思跟我要新衣服?”
他頓了頓,指著遠處正在整理圖紙的林曉棠,對趙莉莉說:“你看看人家,現在都能獨立負責機床升級項目的零件圖設計了,你呢?還在做整理資料的雜活,差距這麼大,你不想著追趕,反而嫉妒彆人的生活,你不覺得羞愧嗎?”
趙莉莉被說得無地自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一句話也反駁不了。周圍的同事也紛紛議論:
“趙莉莉也太過分了,居然想靠親戚關係要新衣服!”
“就是啊,林曉棠的新衣服是自己賺的,她倒好,想不勞而獲!”
“張副廠長說得對,她要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早就有進步了。”
張副廠長看著趙莉莉狼狽的樣子,語氣稍微緩和了些,但依舊嚴肅:“我最後跟你說一次,想要新衣服,就自己努力工作,要麼提升技術漲工資,要麼像林曉棠一樣靠本事賺外快,彆再想著走歪門邪道。要是再讓我發現你仗著親戚關係提無理要求,我就按工廠規定處理,絕不姑息!”
說完,張副廠長轉身就走,留下趙莉莉站在原地,接受著同事們異樣的目光。她再也沒臉待下去,捂著臉跑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趙莉莉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又想起林曉棠穿著新衣服自信的樣子,心裡又氣又悔。她知道,自己這次不僅沒要到新衣服,還在同事麵前丟儘了臉,連張副廠長都對自己失望了。
而此時,林曉棠正在技術科認真整理零件圖參數,沈廷舟走到她身邊,輕聲說:“剛才的事我聽說了,彆受影響,專心做自己的事就好。”
林曉棠點點頭:“我知道,沈科長,我不會因為這些事分心的。”
她看著桌上的圖紙,心裡更加堅定——隻有靠自己的努力換來的生活,才最踏實、最有底氣。而趙莉莉的所作所為,不僅讓她看清了嫉妒的可笑,更讓她明白,想要過上好日子,沒有捷徑可走,唯有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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