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南越大儒的身體問題,陳承安又開始了毫無波瀾的生活。時間過飛快,轉眼之間數百個日夜就那樣溜走了,但是時間又過得很慢,因為生活的按部就班。
在這個存在修士的大陸上,充沛的靈力讓每個人都擁有旺盛的生命力,同樣擁有遠超華夏的壽命。陳承安依舊每日修行不輟,陳家的那些產業也在京城開了起來。
陳承安很低調,現在很多人都不清楚能做出這種美食的酒樓和那樣高雅的茶樓還有那個被說書人描述的熱血沸騰的鏢局都是屬於陳承安的。
情報組織也建立了起來,陳承安對這個情報組織進行了一下調整,荀彧依舊負責情報組織,但是陳承安讓他暫代首領,雲翳則是有了一個新的營生,陳承安搜集了一大群十幾歲的孩童,雲翳就是他們的教官,這群孩子被雲翳訓練,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殺人。
荀彧的組織叫做暗部,雲翳的組織叫做留年,留住年華,很美麗的名字,隻不過方式是每個人都不希望看見的。
陳承安從龐大的記憶裡翻出來幾部經典的功法,都是充滿了殺伐之意的法門,他先傳給雲翳,讓雲翳教授那些少年。
在每一個少年修為有成之前,他們不會知曉未來自己從事的行業,他們都是陳承安買來的奴隸,他們效忠的是東家陳承安,他們服從的是教官雲翳,當然雲翳也不叫雲翳,隻是被稱呼易先生。
暗部和留年都被陳承安養在自己的莽山郡裡。平日裡這些人被秘密訓練,但他們要保證每日在人前露麵,從事人世間的各種行當,有販夫走卒,也有田間的農夫,還有的則是打鐵的編筐的。
無論暗部的人還是留年的人,每個人都至少要掌握三至四種日常生活的賺錢技能。
一年多的時間,讓這兩個日後陳承安手裡的利刃慢慢有了樣子。
陳承安雖然佛係,但是陳承安從上輩子開始就沒什麼安全感。他迫切地需要力量,保護自己的力量。
陳老爺子無數次告誡陳承安,提升實力,那個天元界的通道雖然已經坍塌,但是誰也無法保證天元界的修士會不會從彆的地方來到這個大陸,天元界裡可是還有一個陳氏家族,那些人絕對是會對陳破山爺孫斬草除根趕儘殺絕的。
一年多的時間裡,帝辛的日子過的還跟以往一樣,不過這位陛下如今腰杆子略微硬了一些,因為他手底下多了十五萬精銳。以前大朝會上帝辛一直扮演者一個胸懷寬廣的帝王,偶爾客串一下小受氣包。如今的帝辛也會適當地發發脾氣,不過依舊維持著和藹可親的仁君形象。
陳承安一次朝會也沒參加過,仿佛不存在一般。
如今朝堂上若是有人提及武安侯,很多人依舊是嗤之以鼻地說道:“一個背靠大樹的紈絝,莽夫。”顧太師聽了陳承安的話,也是僅僅對陛下說了一些陳承安的具體事情之後,就將這位武安侯雪藏了起來,坊間傳言,這位陳大少是靠著丹藥將自己的修為強行推倒地脈境的二世祖。沒有人會將丹盟的丹尊與這些二世祖聯係起來。
幾百個日夜裡,顧太師經常來找陳承安,外麵那十五萬大軍如何養活,讓這位老太師頭發一把一把地掉,陳承安輕飄飄說出幾個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顧太師聞言頓時來了興致,急忙詢問具體細節。
陳承安興致缺缺,“開荒種田,養殖獸類。建設軍工作坊。田地產出養活自己,獸類肉食優先供給軍隊,工坊打造軍用器具。這些滿足了以後,多餘的產出除了必要的囤積之外,一部分上繳國庫,一部分上繳陛下。工坊生產出足夠的軍資之後,可以生產農用器械。”
“太師,您安排個專門的負責人,回頭找陳福對接一下,你們屯田出產的物資,我天下商會全部收購。”
顧太師聽聞,心裡樂開了花,一群大頭兵根本不懂經營,一條命令下去,讓他們種田養殖倒是可以,事關經營一事,他們做起來就會很吃力,而且這裡麵關係到了銀錢交割,一個不察就有可能出現蛀蟲。陳承安一下解決了下遊的經營問題,他自然樂得去辦,不過顧太師還是有些擔心地對陳承安說道:“若是這事兒成了,這些產出都是將士們辛苦所得,事關軍政,這些都是朝廷的東西,日後做起來其中乾係甚大,承安你行商人之事,其中度量自當把握得當。”
陳承安明白老太師擔心的是什麼,他來收購那些產出,自然要定價,所以這個價格要保證公道。
若是價格低了,那些禦史言官肯定會跳出來指責陳承安中飽私囊,若是高了,則又會有邀買人心之嫌,所以太師才會直言不諱地說出把握好度量。
陳承安很是豪氣地擺了擺手,“這些都沒問題,這些咱們班倆定不了,回頭太師辛苦一趟去跟陛下彙報一下,陛下同意了,咱們讓戶部牽扯進來,定價等事宜讓戶部來做,整個過程讓朝廷派人監管,如此依賴,此事便名正言順,合情合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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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文言大喜,開口說道:“還是承安你這法子妙啊。”
送彆了顧太師,陳承安府上又恢複了往日的清靜。
偶爾陳承安逗一逗陸鴻漸的小孫子陸銘,然後就是把大量的時間用於自己修煉上來。
這個世界的人本身就擁有悠長的生命,陳承安更是修士,如今踏入天靈境,不出意外的話活個千八百歲是沒問題的。
但是陳大少是個勇於進取的好青年,除了每日清晨雷打不動的吸收紫氣之外,每天拿出一個半時辰處理陳家名下的那些雜事,現在陳家的業務拓展很順利,一年多的時間,陳承安莽山郡封地的建設也做得很好。
可以說整個陳家名下的經營問題已經逐漸步入正軌。外麵的那些主城依舊是不老實,不過在帝辛的斡旋和太師的強勢態度下,那些人也不敢做的太過分。整個王朝一如既往,時間就這樣悄悄地流淌著。唯有每個月陳承安與北境的陳老爺子通一封書信,問候一下老爺子的狀況。陳破山的修為已經徹底恢複,如今已經穩定在造化境一重天的狀況,已經是帝級的強者,坐鎮北疆,完全沒問題了。
北境那邊丹陽子忙著建設丹盟的新總部,火無極忙著建設器閣的新總部,這都是非常龐大的工程。
原本火無極建設北境器閣總部的時候還有所保留,但是隨著火燁受封之後返回了北境,一次偶然的機會裡查探到了北境存在許多非常優質的金屬礦脈,種類繁多,儲量龐大,這個消息讓火無極徹底下決心將器閣的總部也搬遷到寒冥城裡去。
如此一來,陳承安在北境的布局徹底成型。
陳家名下的天下商會以京城為依托,生意向著四麵八方輻射延伸,已經覆蓋了八個主城,而且還在緩緩推進。
陳承安的要求是穩妥發展,切記不要貪功冒進。
又是一年過去,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陳承安的修為也水到渠成地到了天靈境的七重天,此刻他肉身淬煉得內外通透,已經開始了五臟六腑的溫養淬煉。
這是個水磨功夫,急躁不來的。
陳承安親自動手打了一張躺椅,每日處理完家族事務,他就在院子裡的躺椅上閉目養神,陳七和厲天行就在院子外麵守著,府裡的丫鬟在旁邊或是煮茶,或是溫酒,一躺就是一天。
有的時候晚上他也懶得動,就在躺椅上數星星。
當然,風霜雨雪的天氣他還是會回屋裡去,回屋也是在躺椅上,那姿態隻能用慵懶來形容。
慢慢地府中傳出了少爺生病了的閒話。因為這些下人不理解,少爺是如何做到一躺就是一天的。
實際上,陳承安在躺椅上一點也不輕鬆,他在淬煉五臟六腑,這些都是很脆弱的器官,馬虎不得。
對於下麵的風言風語,陳一來請示少爺是否要處理,陳承安擺擺手,示意陳一,隨他們去吧。
如今就是求穩定的一個過程。
外麵的擴張很是凶險,陳承安的暗部和留年都還很弱小,他的力量還不足以保護自己和整個陳家。
不過這兩年的時間,那位姓周的太監確實一點也不老實,陳承安的暗部已經開始在京城裡滲透,許多消息逐漸彙總以後送到了陳大少的身前。
那位周太監可能是要搞一點大動作,而且從目前的消息來看,這些動作很可能針對的不僅是陳承安,還可能是整個大周的王權。
陸鴻漸的恢複很是緩慢,兩年多的時間也沒有完全恢複,不過身子骨倒是越來越=硬朗,這期間他無數次來找陳承安,表達了自己是被買來的下人,不能總這樣養著,得做點什麼。
陳承安每次都以他身體還需要恢複為理由擋了回去,不過陳承安丟給這位大儒一大堆手稿,內容都是如何培植靈藥的心得。這是陳承安自己編編寫的,他讓陸鴻漸仔細鑽研,回頭有用。同時陳承安讓這位大儒開始教導他他自己的孫子——陸銘。那個孩子聰明伶俐,陳承安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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