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的主炮發出了震耳的轟鳴,仿佛是平地一聲驚雷,打破了黃海的沉寂。那巨大的聲響猶如一頭被激怒的巨獸,咆哮著向敵人展示它的威嚴和力量。
伴隨著主炮的怒吼,定遠的305毫米穿甲彈如同一條橘紅色的火龍,拖著長長的尾焰,以驚人的速度呼嘯著飛向艦。這枚炮彈猶如死神的使者,帶著無儘的毀滅力量,直直地撲向目標。
緊接著,、、等各艦的炮聲也相繼響起,如同一曲激昂的交響樂,奏響了戰鬥的號角。密集的炮彈在空中交織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火網,將兩艦隊之間的海域完全覆蓋。
站在艦艦橋上的李和,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當他看到第一發炮彈落在艦前方,濺起的巨大水柱甚至比桅杆還要高時,他不禁大喊道:偏了!他的聲音在炮聲中顯得有些微弱,但卻充滿了焦急和果斷。
炮口下調半度,再放!李和迅速下達命令,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艦,仿佛要透過那厚厚的裝甲看到敵人的恐懼和絕望。
速射炮的炮管迅速後座,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撞擊聲,仿佛是這鋼鐵巨獸在為下一次的怒吼做準備。隨著這聲巨響,第二發炮彈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以更加精準的軌跡直直地命中了艦的甲板。
刹那間,艦的甲板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騰空而起,將整個艦身都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日本艦隊見狀,立刻對我方艦隊展開還擊。其中“吉野”“浪速”“高千穗”“秋津洲”等艦的速射炮更是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密集的炮彈如雨點般砸落在“震洋”艦的周圍,掀起的巨大海浪幾乎要將艦體掀翻。
在這驚心動魄的時刻,鄧世昌緊緊地抓住欄杆,他的雙眼凝視著前方,毫不畏懼。他扯開嗓子,怒吼道:“魚雷準備!左舷45度,瞄準‘吉野’的水線!”
與此同時,無線電裡突然傳來了各艦的報告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鬨。“‘定遠’主炮正常!”“‘致遠’被擊中,甲板起火!”“魚雷艇隊已就位,請求攻擊!”譯電員迅速記錄著這些信息,同時迅速向丁汝昌彙報:“日軍左翼薄弱,可以讓南洋的艦船包抄!”
丁汝昌當機立斷,立刻下達命令:“‘南琛’‘南瑞’左轉向,攻擊敵左翼!‘廣甲’‘廣乙’掩護魚雷艇隊,準備突擊!”命令通過信號旗和無線電同時傳遞出去,北洋艦隊的陣型就像一把慢慢張開的扇子,逐漸將日本艦隊的中路和左翼包圍起來。
陳金揆在“致遠”艦上,指揮水兵撲滅甲板上的火。“速射炮彆停!”他對著話筒大喊,“就算燒到炮位,也得打!”炮手們用濕棉被裹著身子,在火海中堅持裝彈,炮聲從未間斷。
李和看到“威海”艦的右舷被一發炮彈擊中,甲板上炸開一個大洞。“醫務兵!”他大喊,同時立即命令候補炮手衝到炮位,接替受傷的炮手,“諾華火藥炮彈,給我裝!”靛藍色的炮彈填入炮膛,隨著炮長的一聲令下,再次飛向敵艦。
遠處的海麵上,北洋的魚雷艇隊像箭一樣衝出,直插日本艦隊的側後方。栓柱在一號艇上,用望遠鏡鎖定“浪速”艦:“距離800米,發射!”“龍驤一號”拖著白浪射出,精準命中“浪速”的尾部,爆炸聲中,敵艦的螺旋槳停了下來。
開戰不到一個小時,黃海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濃煙遮蔽了陽光,炮彈的呼嘯聲、艦船的爆炸聲、士兵的喊叫聲交織在一起,彙成一曲慘烈的戰歌。丁汝昌站在“定遠”艦的艦橋,任憑彈片在身邊飛濺,目光始終盯著日本艦隊的陣型——他知道,這場決戰才剛剛開始,更殘酷的考驗還在後麵。
雷霆初響,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北洋水師的炮口,已經噴出了複仇的火焰,在黃海的浪濤裡,書寫著一個民族的不屈與抗爭。
喜歡大國海軍,從北洋水師開始請大家收藏:()大國海軍,從北洋水師開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