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九州全域鏖戰:防線崩裂與僵持死局_大國海軍,從北洋水師開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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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九州全域鏖戰:防線崩裂與僵持死局(1 / 1)

1903年5月16日清晨,佐世保灘頭的星條旗剛在晨風中展開,九州島另外四座登陸點的炮火已接連響起。鹿兒島的火箭登陸艦將灘頭炸成焦土,熊本的仆從軍踩著地雷衝鋒,福岡的聯軍驅逐艦與日軍速射炮瘋狂對轟,宮崎的情報員與督戰隊同歸於儘——短短半日,日本西海岸防線全線告急。鬆方正義在東京內閣接到戰報時,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濺起的茶水沾濕了《九州防禦預案》,紙上“固若金湯”的字跡,此刻顯得格外諷刺。

鹿兒島灘頭的日軍僅部署了十門76毫米速射炮與兩千民夫敢死隊,聯軍卻投入了五艘安海級巡洋艦與十艘火箭登陸艦。淩晨四時三十分,十艘火箭登陸艦同時發射,數百枚火箭彈像暴雨般落在灘頭,日軍的戰壕被夷為平地,速射炮的炮管被炸得扭曲。當兩千名龍國仆從軍乘坐登陸艇衝上岸時,殘存的日軍民夫早已潰散,有的跪在地上投降,有的朝著內陸狂奔,僅用一個小時,鹿兒島灘頭便被聯軍控製,仆從軍陣亡不足三百人——這是九州登陸戰中最順利的一役,卻也成了日本防線崩潰的開端。

熊本灘頭是日軍的“地雷堡壘”,三公裡寬的灘頭上布滿了觸發雷與延時雷,身後還配有十五門150毫米速射炮。聯軍掃雷艇推進到一公裡處時,便被速射炮擊中三艘,掃雷通道遲遲無法打開。“仆從軍,上!”鄧世昌在指揮艦上下令,五千名仆從軍乘坐登陸艇,冒著炮火衝向灘頭——他們沒有掃雷工具,隻能用身體踩爆地雷。第一波登陸艇剛靠岸,地雷便接連爆炸,士兵們的屍體隨著火光飛向半空,海麵上漂浮著殘肢與登陸艇的碎片。當仆從軍終於踩出一條通道時,五千人僅剩下八百人,而聯軍陸戰隊趁機衝上岸,一舉摧毀了日軍的速射炮陣地,熊本灘頭在清晨六時三十分宣告失守。

福岡灘頭的日軍配備了二十門47毫米速射炮,隱藏在灘頭的礁石群中,聯軍的掃雷艇剛進入五公裡射程,便遭到密集炮火攻擊。“驅逐艦,抵近射擊!”黃海艦隊司令吳安康下令,十艘驅逐艦冒著炮火,推進到三公裡處,用120毫米主炮對著礁石群狂轟。炮彈落在礁石上,濺起碎石與海水,日軍的速射炮一門接一門被摧毀,可驅逐艦也付出了代價:兩艘被擊中水線,一艘因觸雷沉沒,兩百多名水兵陣亡。當掃雷艇清理完水雷,仆從軍衝上岸時,日軍已無還手之力,福岡灘頭在上午八時整被聯軍占領。

宮崎灘頭的日軍兵力最弱,卻有一名日軍少佐親自坐鎮督戰,民夫敢死隊雖隻有一千人,卻被督戰隊用槍指著,不敢後退半步。潛伏在宮崎的五十名情報員見狀,立刻發動突襲——他們混在民夫中,突然搶奪日軍的步槍,對著督戰隊開火。督戰隊的少佐剛拔出軍刀,就被情報員“老梁”用匕首刺中胸膛,民夫們見狀紛紛倒戈,有的甚至拿起石頭,朝著殘存的日軍士兵砸去。當聯軍登陸艇靠岸時,宮崎灘頭已被情報員與倒戈的民夫控製,僅陣亡十名情報員,成了最“安靜”的登陸戰。

至5月16日中午,九州島六座登陸點全部失守,日本西海岸防線徹底崩潰。鬆方正義在東京接到戰報後,沉默了整整一個小時,隨後下令:“放棄西海岸,全軍收縮至熊本—福岡一線,死守本州島門戶!”

5月17日,日本京都的街道上,伊藤博文乘坐馬車前往皇宮,準備向明治天皇進諫。馬車剛駛過二條城,一名穿著和服的女子突然衝出,手裡攥著一把手槍——她是龍國情報員“櫻”,潛伏在京都三年,偽裝成藝伎,隻為等待這一刻。“砰!砰!”兩槍,子彈擊中伊藤博文的胸膛,馬車停下,護衛們慌忙圍上來,卻見“櫻”又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了一槍,倒在血泊中。

伊藤博文的死,像一顆炸彈,在日本政壇炸開。這位曾主導甲午戰爭的“能臣”,是日本軍部的核心人物,他的陣亡讓本就混亂的日軍指揮係統雪上加霜。鬆方正義在東京內閣緊急召開會議,卻發現與會的大臣們個個麵色慘白,有的甚至提出“求和”——九州防線崩裂,核心人物遇刺,日本的國運似乎已走到儘頭。

可刺殺並未停止。5月18日,日軍陸軍大臣山縣有朋在大阪視察防線時,被潛伏在士兵中的情報員用手榴彈襲擊,雖僥幸逃脫,卻被炸斷一條腿;5月20日,日本海軍大臣西鄉從道在東京港視察海軍神風特工隊時,遭到情報員的狙擊,子彈擦過他的肩膀,嚇得他再也不敢離開東京。短短三天,日本三名核心官員遇刺,其中伊藤博文身亡,山縣有朋重傷,日本的指揮層陷入恐慌,士兵們更是人心惶惶——他們不知道身邊的戰友是不是情報員,不知道下一個倒下的會不會是自己。

龍國情報網的這次“雷霆一擊”,徹底摧毀了日軍的士氣。潛伏在九州的五百名情報員,在登陸戰後並未撤離,而是分散到日軍防線各處,有的偽裝成士兵,有的混在民夫中,有的甚至滲透到日軍指揮部,不斷傳遞情報、製造混亂。鬆方正義曾下令“清剿情報員”,可督戰隊抓了上千人,卻沒幾個是真的情報員,反而錯殺了不少自己人,最後隻能不了了之——情報員的陰影,像一把懸在日軍頭頂的利劍,讓他們日夜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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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5日,鬆方正義帶著天皇的“禦賜軍刀”,親自前往九州前線。當他抵達熊本時,日軍已在熊本—福岡一線築起了防線:挖掘了三米深的戰壕,布置了鐵絲網與地雷陣,調集了僅剩的十五萬士兵與二十萬民夫敢死隊,還從本州島調來二十門240毫米攻城炮,安裝在防線後方的高地上,形成了一道“死亡防線”。

“我在這裡,與諸位共存亡!”鬆方正義站在熊本城頭,對著士兵們大喊。他拔出禦賜軍刀,指向聯軍的方向,“九州丟了,日本就亡了!咱們要在這裡,把聯軍擋回去,為天皇儘忠!”可士兵們的回應卻很冷淡——有的低著頭,有的看著遠方,有的甚至悄悄後退,沒人像鬆方正義那樣“慷慨激昂”。

聯軍這邊,丁汝昌與李和也在調整部署。六大灘頭失守後,聯軍已在九州登陸了三十萬兵力,其中包括十萬龍國陸軍、五萬龍國海軍陸戰隊、三萬美軍、十萬仆從軍,還有四大艦隊的主力艦負責掩護補給線。丁汝昌看著地圖,對李和說:“熊本—福岡一線是日軍的最後防線,他們肯定會拚死抵抗,咱們不能硬衝,得慢慢耗。”

從5月下旬到8月底,雙方在熊本—福岡一線展開了長達三個月的僵持戰。聯軍每天都會發動小規模進攻,用戰列艦的主炮轟擊日軍防線,用火箭登陸艦覆蓋戰壕,用仆從軍試探地雷陣;日軍則依靠防線,用速射炮與機槍反擊,偶爾還會派出敢死隊夜襲聯軍陣地,可每次都被聯軍打退。

7月10日,聯軍發動了一次大規模進攻。丁汝昌調集了三萬陸戰隊、五萬仆從軍,在定遠、鎮遠的主炮掩護下,朝著日軍防線衝去。仆從軍衝在最前麵,踩爆地雷、剪斷鐵絲網,卻被日軍的速射炮打得屍橫遍野;陸戰隊隨後跟上,與日軍在戰壕裡展開白刃戰,刺刀碰撞的聲音、士兵的慘叫聲、炮彈的爆炸聲混雜在一起,防線前的土地被鮮血染紅,成了名副其實的“絞肉機”。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天,聯軍付出了一萬五千人陣亡的代價,卻隻推進了五百米,最後隻能撤退——這是僵持戰中最慘烈的一役,也讓丁汝昌意識到,日軍雖士氣低落,卻仍有死戰到底的決心。

日軍這邊,鬆方正義每天都在前線督戰,可防線的傷亡卻越來越大。十五萬老兵隻剩八萬,二十萬民夫敢死隊陣亡過半,240毫米攻城炮也被聯軍的戰列艦炸毀了八門,補給線更是被聯軍的驅逐艦切斷,士兵們每天隻能吃兩個餿飯團,有的甚至隻能挖野菜充饑。7月下旬,一名日軍士兵偷偷向聯軍投降,供出了日軍的糧庫位置——聯軍立刻用巡洋艦的主炮轟擊,糧庫被炸毀,日軍的補給徹底斷絕,士兵們開始出現逃兵,有的甚至帶著武器投靠聯軍,請求“能給口飯吃”。

可鬆方正義仍不放棄。他下令“凡逃兵者,全家處死”,還派督戰隊在防線後方巡邏,抓住逃兵就當場處決,可逃兵還是越來越多。8月20日,鬆方正義在熊本指揮部召開會議,卻發現隻剩下不到十名將官——有的戰死,有的重傷,有的偷偷溜走,指揮部裡冷冷清清,隻有他手裡的禦賜軍刀,還泛著冷光。“還能撐多久?”鬆方正義問身邊的參謀,參謀低下頭,小聲說:“最多一個月,要是聯軍再發動大規模進攻,咱們就守不住了。”

鬆方正義沉默了,他走到窗邊,看著遠處聯軍的陣地,那裡的炊煙嫋嫋升起,而自己的陣地上,卻連燒火的柴火都快沒了。他想起了伊藤博文的死,想起了山縣有朋的重傷,想起了東京內閣的恐慌,想起了天皇的“禦賜軍刀”——這把刀,本是讓他“凱旋”的,可現在,卻可能要陪著他,一起埋在九州的土地裡。

在這場僵持戰中,龍國組建並控製的十萬仆從軍,成了最特殊的存在。他們由龍國軍官直接指揮,配備的是聯軍淘汰的步槍,吃的是聯軍剩下的糧食,任務卻是衝在最前麵,當“炮灰”——丁汝昌曾說:“仆從軍的價值,就是用最少的代價,消耗日軍的兵力。”

山口三郎在佐世保灘頭活下來後,被編入仆從軍第三營,駐紮在福岡前線。他每天的任務,就是跟著其他仆從軍士兵,朝著日軍防線衝鋒,踩爆地雷,吸引火力。7月10日的大規模進攻中,他所在的連隊衝在最前麵,一百人最後隻剩十人,他的左臂被彈片劃傷,至今還纏著繃帶。“為什麼我們要打自己人?”山口三郎曾偷偷問龍國軍官,得到的回答卻是:“想讓你姐姐在育種營活下去,就乖乖聽話——要是敢逃,你姐姐就會被送去挖礦。”

山口三郎不敢逃,他知道龍國的“育種營”是什麼地方——那是關押仆從軍家人的地方,隻要仆從軍敢反抗,家人就會受到懲罰。他曾見過一個逃兵被抓回來,龍國軍官當著所有人的麵,念出了逃兵家人的名字:“你母親,已被送去北海道礦場;你妹妹,已被編入‘慰安隊’。”逃兵當場崩潰,卻還是被督戰隊槍斃——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提“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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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仆從軍的士兵們,也在悄悄反抗。有的在衝鋒時故意放慢腳步,讓後麵的聯軍陸戰隊先上;有的在傳遞情報時,故意報錯日軍的炮位,讓聯軍的炮彈打偏;有的甚至偷偷給日軍送糧食,隻為能讓自己的家人,在日本的土地上,多活一天。龍國軍官發現後,立刻加強了控製——每個仆從軍連隊都配備兩名龍國督戰官,手裡拿著手槍,隻要發現士兵“消極怠戰”,就當場處決。

8月中旬,山口三郎在一次衝鋒中,故意掉進戰壕裡,躲過了日軍的炮火。他趴在戰壕裡,聽著上麵的槍聲、慘叫聲,突然覺得很絕望——他為了姐姐,跟著龍國打仗,可殺的是自己的同胞;他想活下去,可每天都在生死邊緣掙紮;他想救姐姐,可連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山口三郎摸著左臂的繃帶,想起了姐姐山口雪的笑臉,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而在龍國指揮部裡,丁汝昌看著仆從軍的傷亡報告,對李鴻章說:“十萬仆從軍,現在隻剩三萬了,要是再這麼消耗下去,咱們就沒‘炮灰’可用了。”李鴻章點點頭,說:“再撐一個月,等咱們的援軍到了,就發動總攻——到時候,就不用靠仆從軍了。”

丁汝昌看向窗外,遠處的熊本—福岡一線,炮火還在轟鳴,灘頭的屍體早已被埋在土裡,新的戰壕又挖了起來。他知道,這場僵持戰,很快就要結束了——要麼,聯軍突破日軍防線,拿下九州;要麼,日軍撐不住,全線潰退。可無論結果如何,這片土地上,都已堆滿了屍體,流淌了太多的鮮血。

1903年8月30日,九州的秋風開始變冷,吹過熊本—福岡一線的戰壕,卷起地上的塵土與血痂。鬆方正義站在熊本城頭,手裡的禦賜軍刀早已生鏽;山口三郎趴在聯軍的戰壕裡,看著遠處的日軍陣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丁汝昌在指揮艦上,看著援軍的電報,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九州決戰的最後時刻,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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