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第五、第六仆從軍師上去,全殲他們。”龍宇下令。這兩個仆從師,原本各有兩萬人,現在隻剩下一萬五千人左右。師長們接到命令後,臉色都很難看,但還是不得不下令進攻。
仆從兵們拿著步槍,向著俄軍陣地衝去。俄軍依托有利地形,架起重機槍,對著仆從兵們瘋狂掃射。雪地裡,仆從兵們像割麥子一樣倒下,鮮血濺在雪地上,瞬間就被凍住。可他們沒有退路,後麵有督戰隊的機槍,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龍軍的炮兵部隊在後麵提供支援,150毫米加農炮和120毫米榴彈炮對著俄軍陣地開火,炮彈落在俄軍的重機槍陣地附近,炸起一片片雪霧和血肉。裝甲師的坦克也衝了上去,履帶碾壓著積雪,對著俄軍陣地發射炮彈,很快就突破了俄軍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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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四個小時的激戰,俄軍步兵旅被全殲,仆從兵也傷亡了近四千人。第五仆從師的師長鈴木,看著滿地的屍體,忍不住對著通訊器大喊:“將軍!我們已經傷亡過半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人都會死光的!”
龍宇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依舊冰冷:“死光了,就把剩下的人合並成一個師。記住,你們的任務是消耗俄軍,為龍軍鋪路。要是做不到,你們現在就可以去死。”
鈴木沉默了,他知道,龍宇說的是實話。他們這些仆從兵,從一開始就是耗材,沒有任何價值。他放下通訊器,對著身邊的士兵下令:“整理隊伍,繼續前進。”
士兵們麻木地站起身,跟在鈴木身後,向著新西伯利亞的方向走去。雪地裡,他們的腳步越來越沉重,眼神裡的絕望也越來越深。他們知道,自己可能永遠也走不到新西伯利亞,隻能成為荒原上的一具屍體,被後來的人踩著前進。
2月25日,突擊集團距離新西伯利亞還有三百多公裡。十個仆從軍師,已經隻剩下不到十萬人,有的師甚至隻剩下幾千人。士兵們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身上滿是凍瘡和傷口,很多人因為缺乏營養,身體已經極度虛弱。
這天晚上,荒原上下起了暴風雪,寒風卷著雪粒,像刀子一樣刮在人臉上。帳篷根本抵擋不住暴風雪,很多仆從兵被凍得瑟瑟發抖,有的甚至直接被凍死在帳篷裡。
督戰隊的士兵冒著暴風雪,把凍死的仆從兵拖出去,扒下他們的衣服,然後把屍體扔到第二天要走的路上。雪地裡,屍體越來越多,有的被暴風雪埋住,隻露出一隻手或一隻腳,像一個個恐怖的路標。
龍宇站在指揮車裡,聽著外麵呼嘯的暴風雪,眉頭緊鎖。他知道,這樣的天氣對行軍很不利,但他們沒有時間等待——必須在3月5日前抵達新西伯利亞,晚了,沙皇國就會反應過來,援軍很快就會趕到,到時候,他們的突擊就會功虧一簣。
“命令各部隊,明天天亮後,加快行軍速度,每天至少行軍40公裡。”龍宇對著通訊器下令,“告訴仆從師,要是跟不上,就留在後麵鋪路。”
第二天早上,暴風雪停了。突擊集團繼續前進。仆從兵們已經麻木了,他們像行屍走肉一樣跟在隊伍後麵,有的甚至在行軍途中睡著了,然後直接倒在雪地裡,再也爬不起來…
3月1日,突擊集團距離新西伯利亞還有一百多公裡。十個仆從軍師,隻剩下不到五萬人,很多師已經被合並,隻剩下三個師的編製。士兵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有的士兵甚至連握槍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天下午,他們遇到了俄軍的一支援軍——兩個步兵師,大約三萬人。這支俄軍是從新西伯利亞趕來的,目的是阻止龍軍的進攻。
“讓剩下的三個仆從師上去,纏住他們。”龍宇下令,“裝甲師和騎兵師從側翼包抄,步兵師隨後跟進,務必全殲這支部隊。”
三個仆從師的士兵們,拿著破舊的步槍,向著俄軍陣地衝去。他們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後的戰鬥——要麼打贏,要麼戰死。他們像瘋了一樣衝向俄軍,有的甚至拿著刺刀,直接撲向俄軍士兵,用身體擋住對方的子彈。
龍軍的裝甲師和騎兵師很快從側翼包抄過來,坦克的履帶碾壓著積雪,對著俄軍陣地發射炮彈;騎兵們揮舞著馬刀,衝進俄軍的隊伍裡,砍倒一個又一個俄軍士兵。步兵師也隨後跟進,對著俄軍展開猛攻。
雙方在雪地裡展開了一場慘烈的激戰,槍聲、炮聲、慘叫聲此起彼伏。雪地裡,到處都是屍體和武器殘骸,鮮血染紅了白雪,凍成了一片片紅色的冰殼。
最後,俄軍的兩個步兵師被全殲,仆從兵也傷亡了近兩萬人,隻剩下不到三萬人。三個仆從師被合並成一個師,師長是原本的第一仆從軍師師長佐藤。他站在雪地裡,看著滿地的屍體,眼神裡充滿了絕望——他們付出了這麼大的傷亡,卻隻是龍軍進攻的墊腳石。
3月3日,突擊集團終於抵達新西伯利亞郊外。十個仆從軍師,隻剩下不到兩萬人,他們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滿是傷口和凍瘡,有的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龍宇站在坦克上,看著遠處的新西伯利亞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們提前了十四天抵達,完成了原定的目標。他轉身對著通訊器下令:“各部隊休整一天,明天早上,發起總攻,攻占新西伯利亞!”
“是!”通訊器裡傳來各部隊指揮官的回應,聲音裡充滿了疲憊,卻也帶著一絲興奮。
仆從兵們坐在雪地裡,看著遠處的新西伯利亞城,眼神裡沒有絲毫喜悅,隻有麻木和絕望。他們知道,就算攻占了新西伯利亞,他們也活不了多久——他們是耗材,用完了,就該被拋棄了。
雪地裡,寒風卷著雪粒,吹過滿地的屍體和疲憊的士兵。遠處的新西伯利亞城,像一頭巨大的怪獸,等待著龍軍的進攻。而突擊集團的士兵們,無論是龍軍還是仆從兵,都知道,明天的戰鬥,將會更加慘烈。但他們沒有選擇,隻能繼續前進,直到把沙皇國的軍隊徹底趕出龍國的土地,或者死在這片荒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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