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和室的紙窗,暈開一片朦朧的暖黃,落在櫻的眼睫上,輕輕顫動間,她從一片溫熱的懷抱裡緩緩睜眼。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檀香與男人獨有的沉穩氣息,那是李和的味道,近一個月來,這味道早已刻入她的感官,既讓她心悸,又讓她莫名安定。
“醒了?”李和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依舊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垂眸看著懷中人,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發頂,“再陪先生一會兒。”
櫻的臉頰瞬間染上緋紅,下意識地想往後縮,卻被李和的手臂牢牢圈在懷裡,動彈不得。她咬著下唇,聲音細若蚊蚋:“先生……昨夜……”話未說完,便被李和俯身堵住了唇瓣。不同於昨夜的熾熱,此刻的吻帶著幾分慵懶的繾綣,卻依舊讓她渾身發軟,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片刻後,李和才鬆開她,看著她眼底的水光與羞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怎麼,還怕?”
櫻搖搖頭,又點點頭,眼神裡滿是複雜。她並非不願,隻是每次麵對李和的親近,總會生出幾分被迫的無措——他是掌控她命運的人,哪怕從未用父母威脅,哪怕平日裡待她極儘寵溺,這份身份的落差,也讓她始終無法徹底放開。她抬手,輕輕撫上李和的臉頰,指尖觸到他眼角的細紋,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世人都說李和已年過花甲,早已是垂垂老矣,可隻有她知道,這具身體裡藏著怎樣旺盛的生命力。昨夜的溫存還清晰地印在腦海裡,他的臂膀依舊堅實有力,動作也絲毫不見遲緩,甚至比許多年輕男子還要強悍。方才的親近間,她一時失神,竟不小心咽了下去,此刻想起,臉頰更是燙得驚人,隻能把頭埋進李和的胸膛,不敢抬頭。
李和感受到懷中人的窘迫,低笑出聲,指尖順著她的脊背緩緩下滑,聲音帶著幾分戲謔:“付費內容”
櫻的身體瞬間僵住,猛地抬頭,眼底滿是驚恐與抗拒:“先生,不……不行的,會疼……”
“乖,忍忍就好。”李和的語氣依舊溫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他伸手,輕輕扯了扯櫻束在腦後的馬尾,指尖的力道恰到好處,帶著幾分掌控的意味。
櫻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看著李和深邃的眼眸,所有的反抗都咽了回去。她閉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淚,聲音帶著哭腔:“先生……若有一日,你不在了,櫻……櫻願為你陪葬。”
李和的動作頓了頓,低頭看著懷中人泛紅的眼眶,心中微動。他抬手,拭去她的淚水,語氣變得鄭重了些:“傻丫頭,先生還沒老到那個地步。”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醞釀著什麼,“昨夜,先生做了個夢,夢到了來日本之前的日子。”
櫻的哭聲漸漸止住,好奇地抬起頭,看著李和:“先生的夢,是什麼樣子的?”
“夢裡有櫻花,有這座茶屋,還有一個和你很像的姑娘,眉眼彎彎,性子比你還要軟些。”李和的眼神變得悠遠,像是沉浸在了回憶裡,“那時候,先生總說,溫柔鄉是英雄塚,可偏偏,差點栽在了那樣的時光裡。”他低頭,看著櫻的眼睛,語氣帶著幾分告誡,“櫻,你要記住,先生可以給你溫柔,但你不能成為先生的軟肋。”
櫻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把臉埋得更深了些:“櫻明白,櫻不會拖累先生。”
“明白就好。”李和滿意地笑了笑,指尖再次開始不安分地遊走,“今日的早課,就不上了,先生親自教你。”
櫻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和打橫抱起,走向內室的軟榻。他把她放在榻上,伸手褪去她身上單薄的寢衣,隻留下一件半透明的薄紗。那薄紗緊貼著她的肌膚,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看得李和眼神一暗。
“過來,坐先生懷裡。”李和招手,聲音帶著幾分誘惑。
櫻猶豫了片刻,還是聽話地起身,走到李和身邊,緩緩坐在他的懷裡。剛一坐下,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以及那雙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她的全身遊走。從她的脖頸,到她的腰腹,再到她身體的每一處,他的指尖帶著灼熱的溫度,所到之處,都激起一陣戰栗。
櫻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軟,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隻能緊緊抱著李和的脖子,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先生……彆……”
“這是先生給你的早課,要好好學。”李和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帶著幾分沙啞的性感,“記住,往後,不許再穿和服,隻能穿漢服,先生喜歡看你穿漢服的樣子。”
櫻點點頭,不敢反駁。她知道,李和雖然寵她,卻也有自己的規矩,若是觸犯了,後果不堪設想。
折騰了許久,窗外的太陽已經升高,李和才終於放過她。他起身,換上一身筆挺的龍國軍裝,瞬間從方才的溫柔男子,變回了那個威嚴赫赫的掌權者。櫻也連忙起身,換上了屬於她的副官軍裝——一身墨綠色的軍裝,襯得她身姿挺拔,少了幾分平日裡的柔弱,多了幾分乾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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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和從不拿軍裝調情,這是他的底線。穿上軍裝,他們便是上下級,是並肩作戰的夥伴;脫下軍裝,他們才是彼此的溫存。
“收拾一下,今日要去視察育種營和仆從軍駐地。”李和整理著袖口,語氣嚴肅,“把口號記熟了,‘生而有罪,死方可眠;生為褻瀆,死方救贖’,到了地方,要帶頭喊。”
櫻連忙點頭,拿起一旁的文件夾,認真地應道:“是,先生。”她知道,這句口號是李和推行的核心思想之一,十年來,在日本的土地上,這句口號早已深入人心,不斷地對這裡的人進行著洗腦,讓他們接受龍國的統治,認同自己的“原罪”。
兩人走出和室,坐上了前往育種營的汽車。車內的氣氛有些沉悶,李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手指輕輕敲擊著膝蓋,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櫻坐在他的身邊,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心中思緒萬千。
她來到李和身邊還不到一個月,卻已經見證了太多。她知道,李和雖然手段強硬,推行的思想也有些極端,但不可否認的是,相比於舊日本的統治,現在的日子確實好了很多。至少,人們有飯吃,有衣穿,生活有了保障,女性除了生育之外,也得到了一定的尊重。就像今日要去表彰的那批女性,她們完成了生育十個孩子的任務,被授予了二等公民的身份,其中甚至包括舊日本的貴族女性山口雪。
櫻曾經見過山口雪,那是一個氣質優雅的女人,曾經的身份尊貴無比,如今卻和其他女性一樣,淪為了生育的工具。可櫻從她的眼神裡,並沒有看到太多的怨恨,反而多了幾分麻木與順從。十年的洗腦,早已磨平了她們的棱角,讓她們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汽車很快就到達了育種營。育種營的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龍國士兵,看到李和的汽車,立刻敬禮放行。走進育種營,裡麵的景象井然有序,一排排整齊的房屋,乾淨整潔的街道,婦女們帶著孩子在院子裡玩耍,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表彰儀式在育種營的廣場上舉行,李和站在主席台上,看著台下整齊排列的女性,眼神平靜。櫻站在他的身邊,穿著軍裝,身姿挺拔,隨著李和的手勢,帶頭喊出了那句口號:“生而有罪,死方可眠;生為褻瀆,死方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