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計胡民:八萬六千八百口。其心未附,隱患暗藏。尤以苦役營五萬三千丁壯,怨氣積聚,需強力彈壓與疏導。
二、倉廩錢糧:
存糧粟、麥、豆等各類):
戰備儲糧專供軍需):六萬八千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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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用儲糧供漢民口糧、借貸、歸化屯及苦役營基本口糧):五萬二千石。
合計:十二萬石。此乃維係根本之命脈。
肉乾:一萬五千斤軍需儲備)。
牲畜:
戰馬:一萬二千匹含驍騎營一人雙馬及備用)。
馱馬駑馬:一萬九千匹。
牛:一萬四千頭耕田主力)。
羊:十六萬隻肉食、毛皮來源)。
駱駝:一百五十峰。
資金:
銅錢:兩千八百五十萬。
金餅:三百枚折三千萬錢)。
銀及珠寶細軟:折九百五十萬。
總估值:六千八百萬錢。此乃市易、工造、賞功之資。
“三、當務之困:”
程昱語氣轉為凝重:
“其一,糧秣之危迫在眉睫!今冬明春,僅維係現有軍民近十四萬口漢5.3萬+胡8.68萬),每日耗粟便逾兩千石!現存十二萬石糧,看似不少,然需支撐至明年秋收,尚餘十月!更遑論來年屯墾需大量種子,牲畜越冬亦需草料精料。缺口巨大!若無開源節流之良策,恐未待胡虜來攻,內部生變!”
“其二,胡漢之防如履薄冰!八萬六千胡民,五萬三千苦役,兩萬九千八百歸化婦孺,四千降部,心思各異。歸化屯與漢民村落雖分置,然摩擦難免。苦役營怨氣日積,監兵壓力巨大。稍有不慎,或監工苛虐激起民變,或胡酋暗中串聯,皆可釀成大禍!如何化解隔閡,漸收其心,使其真正為我所用,而非隨時可爆之薪火,乃長治久安之關鍵!”
“其三,強鄰環伺根基未固!休屠雖遭重創,然其王庭遠遁河西,右賢王須卜骨、左賢王呼延灼殘部猶存,必思報複。南匈奴羌渠單於,態度曖昧,使者一去杳無音信。陰山以北,鮮卑諸部如拓跋、慕容)控弦十餘萬,虎視眈眈。更有盧水胡、屠各等散居雜胡,見風使舵。我興慶新城雖堅,然軍民初聚,田疇未辟,武備雖精然兵力有限戰兵兩萬,輔兵一萬五千),若強敵大舉來犯,或數部勾結,局麵堪憂!”
程昱言罷,將簡冊呈於王康案前,肅然退立。偌大的正堂內一片沉寂,炭火的劈啪聲清晰可聞。輿圖上那廣袤而危機四伏的河套八郡,此刻仿佛化作沉重的巨石,壓在每個與會者的心頭。新城的喜悅被現實的嚴峻衝淡,英烈祠的餘音尚在,前路的烽煙已然迫近。
王康端坐於虎皮帥椅之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冰冷的扶手,目光深邃,緩緩掃過堂下每一張或凝重、或憂慮、或戰意未消的麵孔。興慶城立,僅僅是這場宏大棋局落下的第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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