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我們鑄造時,遠程乾擾了零域輸出端,把追蹤代碼塞進了烙印流程。
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有熟悉守夜人協議、又能接觸城市主控網絡的人。
而且他知道我會用哪種結構。
我盯著屏幕,冷汗順著脖子往下流。
這不是簡單的破壞。他們在等我推出新係統,然後順著我的建設路徑,把整個城市的人口流動圖送到他們手上。
老周走進來,站在我旁邊:“下一步怎麼辦?”
我還沒回答,通訊燈亮了。
是東區居民代表打來的視頻請求。接通後,畫麵裡是一群人圍在廣場上,手裡舉著信幣,有的已經用打火機點燃。
“我們要真相!”一個人喊,“這到底是不是你們在監控我們?”
鏡頭晃動,更多聲音響起。
“誰來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問題?”
“我們是不是都被當成實驗品了?”
經濟學家想解釋,被我攔下。
我對著攝像頭說:“信幣係統暫停使用。所有已發行硬幣作廢,明天起憑殘片或記錄到後勤點兌換實物配給。”
人群安靜了幾秒。
然後有人說:“那你告訴我們,是誰乾的?”
我看著鏡頭,沒回避。
“目前還不知道。”
“但我們一定會查出來。”
通話結束。房間裡隻剩下儀器運轉的聲音。
老周低聲問:“你還打算再推新係統嗎?”
我看著終端上破碎的數據流,手指在鍵盤敲下一行指令。
“不是要不要的問題。”
“是必須更快。”
我啟動零域深層校驗程序,將所有經濟模塊轉入隔離態。新的貨幣結構必須從底層重做,這次不僅要防複製,還要能反向定位信號源。
隻要他們敢再連上來,我就順著線,找到他們的根。
喜歡零域建築師請大家收藏:()零域建築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