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是廠裡的老員工,對廠裡的各種人事變動和八卦了如指掌。
高健是保衛科的,為人正直,而且因為上次立功,在廠裡很有威信。
他們是自己最信任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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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肖芷涵看著秦曉月,語氣嚴肅。
“你隻需要負責提供外部信息,廠裡這邊的事情,交給我。”
“我們單線聯係。”
“好。”秦曉月立刻答應下來。
兩人又商定了一些聯絡的細節和暗號,確保萬無一失。
看著她們像地下工作者一樣商量著對策,張桂芬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但她也明白,兒媳婦這是要乾一件大事。
老太太雖然還是不放心,但看到肖芷涵那沉著冷靜的樣子,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
談話結束,秦曉月站起身,再次對著肖芷涵深深地鞠了一躬。
“肖芷涵同誌,大恩不言謝。”
“等我父親的事情解決,我一定……”
“你走吧。”肖芷涵再次打斷了她。
肖芷涵不想聽任何承諾和感謝。
她隻想儘快解決掉白芸這個麻煩。
秦曉月也識趣地沒有再多說,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離開了家屬院。
她來的時候,腳步沉重,充滿了絕望。
離開的時候,她的背影依舊消瘦,但步履間卻多了堅定和希望。
看著秦曉月遠去的背影,張桂芬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芷涵啊,你真的要幫她?”
老太太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媽,我不是在幫她。”肖芷涵轉過頭,看著婆婆。
“我是在幫我們自己。”
“白芸就像一條藏在暗處的毒蛇,我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跳出來咬我們一口。”
“與其被動地等著她出手,不如我們主動出擊,把她徹底鏟除。”
“這樣,我們才能過上真正的安生日子。”
肖芷涵的話,讓張桂芬陷入了沉思。
老太太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她明白斬草除根的意思。
“那你可得小心點。”張桂芬拉著兒媳婦的手,不放心地叮囑。
“那兩口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千萬彆讓他們給算計了。”
“我知道的,媽。”肖芷涵笑著點了點頭。
她知道,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
當天晚上,肖芷涵就找到了周紅和高健。
她沒有說出秦曉月的事情,隻是告訴他們,自己懷疑副廠長孟德海有經濟問題,希望他們能幫忙留意一下。
周紅一聽,當場就炸了。
“那個孟德海?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周紅是個直性子,說話向來不拐彎抹角。
“整天人五人六的,就知道在車間裡瞎指揮!”
“上次失竊案,要不是他包庇,白芸能那麼囂張?”
高健則要沉穩得多。
他皺著眉,沉思了片刻。
“芷涵,這件事可不是小事。”
高健看著肖芷涵,表情嚴肅。
“孟德海是市裡派下來的乾部,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動不了他。”
“我知道。”肖芷涵點了點頭,“所以我才來找你們。”
“我隻是想請你們幫忙留意一下,看看他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特彆是財務和倉庫那邊,看看賬目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高健和周紅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信任和決心。
“你放心吧,芷涵。”高健開口了,“這件事包在我們身上。”
“我們一定會幫你查個水落石出。”
得到了盟友的支持,肖芷涵的心裡有了底。
一張針對白芸夫婦的大網,在夜色中,悄然張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紡織廠裡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
肖芷涵依舊每天按時上下班,在後勤崗位上做得井井有條。
白芸也還是那副溫婉和善的樣子,見到誰都笑眯眯的,好像之前那些不愉快都從未發生過。
但肖芷涵能感覺到,白芸看她的眼神裡,多了陰冷。
她知道,這個女人在等待機會,等待著給自己致命一擊。
另一邊,周紅和高健的調查,也悄悄地展開了。
周紅利用自己人緣好的優勢,在女工中間旁敲側擊,很快就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聽食堂的王大姐說,那個孟德海,特彆喜歡吃一道叫佛跳牆的菜。”
周紅神秘兮兮地對肖芷涵說。
“那道菜,國營飯店裡都沒有,隻有市裡最高級的那家涉外酒店才做。”
“而且死貴死貴的,一小份就要他半個月的工資!”
“你說,他哪來那麼多錢?”
高健那邊,也有了新的發現。
“我查了最近幾個月的門衛登記記錄。”
高健的表情有些凝重。
“孟德海有好幾次,都是半夜才開著車回來的。”
“而且,我發現他車子的後備箱裡,經常會拉一些用麻袋裝著的東西。”
“登記的是慰問品,但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這些零碎的線索,像一塊塊拚圖,在肖芷涵的腦海裡,逐漸拚湊出一個貪婪的輪廓。
就在這時,秦曉月那邊也傳來了消息。
她托人送來一張小紙條,上麵隻有一個地址。
那是城郊的一個廢棄倉庫。
紙條的背麵,還寫著一個時間。
後天,晚上十點。
肖芷涵看著紙條,心跳開始加速。
她知道,收網的時候,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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