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可是真真正正的成年合法蘿莉。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徐雨琴終於發現了門口有人,立馬收招把沉重的巨劍扛在肩膀上徑直走了過來,用十分稚嫩的語氣問:“陳師弟,這個孩子是誰?”
“這位是杜永杜師弟,師父才收的新弟子。”
“見過大師姐。”
杜永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看上去比自己年紀小就有任何輕視,依舊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
“嘻嘻,又有可愛的小師弟了,真好啊。”
徐雨琴兩眼微微放光,瞬間換上另外一副有些嚇人的狂熱麵孔,並且還伸出小手摸了摸杜永的臉。
如此詭異的舉動頓時引發杜永的警惕,整個人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要知道這副女童的身體裡可是住著一個二十七歲的成熟女性靈魂。
他本人可不是蘿莉控,同樣也沒興趣成為怪阿姨的小奶狗。
一旁的陳翠書見狀立馬用力咳嗽了兩聲。
“咳咳——大師姐,你可注意點形象,彆把小師弟給嚇壞了。”
徐雨琴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點不妥,趕忙一臉尷尬的解釋道:“啊!不好意思,實在是有點情不自禁。你知道的,隨著師弟們一個個都長大成人,門派裡連個外表跟我年紀差不多的人都沒了。現在又有一個可愛的小師弟,彆人怪異的目光就不會一直盯在我身上了。”
“大師姐,您繼續練劍吧,我帶小師弟去認識一下其他人。”
陳翠書在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很快便帶著杜永轉身離開,繼續沿著台階高處進發。
兩三分鐘之後,他們便來到另外一個看上去空蕩蕩似乎沒有人居住的小院子。
就在杜永四下打量的時候,陳翠書突然開口喊了一嗓子:“郭師弟,出來吧,師父沒有跟來,彆藏了。”
話音剛落!
一個身影突然從牆角一個用水缸遮住的坑洞裡鑽了出來。
他看上去大概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非常消瘦,唯有兩隻眼睛又大又圓,透露出練武之人特有的精光。
“大師兄,陸師兄那邊情況如何了?他今天該不會被師父活活打死吧?要真是這樣,那我可得逃出去躲幾天避避風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永總覺得這位郭師兄給人一種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的感覺。
總之就是一句話,偷感很重。
陳翠書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還知道怕?實話告訴我,你這次跑去蘇州城是不是又去賭了?輸了多少錢?”
“嘿嘿!這次沒輸錢,反倒是贏了不少。看,那個包袱裡裝滿了我贏回來的銀子,足有兩百多兩呢。”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這位郭師兄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旁的杜永聽到這番話,內心之中瞬間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儘管他早就預料到石山派的師兄們必然是臥虎藏龍,但卻萬萬沒想到才見到三個人,就把黃賭毒中的前兩個給湊齊了。
師父石山仙翁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居然能收到這麼一群極品弟子。
可能唯一的好處就是,他這輩子不用擔心會得低血壓了。
“你呀,但凡把去賭博的精力稍微分一點在練功上,師父都不至於會生氣。算了,我也懶得說你,反正今天做好挨揍的準備就行了。另外,我身邊是師父新收的弟子,杜永杜師弟。”
“杜師弟,這是郭懷郭師兄。”
陳翠書給在場的兩人做了個互相介紹。
“見過郭師兄。”
杜永一視同仁的鞠躬行禮。
“小師弟,師兄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就不跟你在這客套了。總之以後有需要幫忙的直接跟師兄說一聲就行。咱們石山派的兄弟姐們彆的沒有,就是講義氣、夠團結。”
說罷,郭懷便一溜煙再次鑽進洞裡藏了起來。
看著重新被挪動回去的水缸,杜永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大師兄,咱們石山派除了你之外,難道就沒有正常點的人了嗎?”
瞬間!
陳翠書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足足過去一分鐘,他才嘴角抽搐著回應道:“你算是說對了,咱們石山派的正常人還真就沒有幾個。”
“比如說大師姐自從身體停止發育之後就一直喜歡小男孩,郭師弟則是個爛賭鬼,陸師弟去蘇州城的青樓就跟回家一樣,其餘幾個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有的愛好偷竊,有的熱衷於天天找人打架,還有的整天嗜酒如命……”
“作為大師兄,我這肩上的壓力可謂山大,你可千萬不能學他們啊。”
“師兄放心,我絕不學他們。”
杜永差一點沒繃住,但還是強忍著鄭重其事的給出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