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不知道席承鬱是怎麼知道西子灣那套房子的門鎖密碼,他想要得到什麼,總有他的手段。
但他不顧她的意願,叫人把她的東西都帶回來,將她的離開襯得像個笑話!
她毫不猶豫,大步朝陸儘走過去,伸手就要奪走行李箱。
“把箱子給我!”
然而陸儘沒有席承鬱的命令,不可能將行李箱交給她。
所以他握住行李箱的拉杆,在向挽即將觸碰到箱子的瞬間,他的手腕翻轉,直接將行李箱從向挽的身側推出去。
“太太,對不住了。”
向挽撲了個空!
再回頭,行李箱已經離她越來越遠,席承鬱修長的手指搭在拉杆上,指尖一動,行李箱滑到他的身後。
兩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男人,完全拿她當猴耍。
這畫麵看來相當滑稽,可向挽卻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瘋。
深吸一口氣之後,她無所謂道:“不值幾個錢的東西,不要也罷。”
說著,她轉身往門口走去。
席承鬱的視線越過她單薄的身子,抬眸看了陸儘一眼。
下一秒房間的門在向挽的麵前關上。
她當即去扭門把,門把卻一動不動。
很顯然門從外麵鎖上了!
向挽抓緊門把的手壓出紅印,她瞬間怒紅了眼,“席承鬱你欺人太甚!”
席承鬱邁開長腿一步步走到向挽麵前,曲起兩根手指解開領帶,輕嗤,“不是你胡鬨在先?”
“我們都要離婚了,我搬出去住,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阻攔!”向挽揚聲質問他。
嗬。
席承鬱勾唇。
男人的逼近讓她喘不過氣,她轉頭看向主臥敞開的窗戶,這裡是二樓,樓下是灌木叢,她毫不猶豫就衝過去。
她受不了和席承鬱共處一室。
隻要一想到他對江雲希的好,就讓她痛不欲生。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她身上割下一塊肉。
他憑什麼可以這樣作踐她的心!
領帶滑到席承鬱的手心,他邁開長腿,握住向挽的手臂把人往懷裡帶。
席承的臉色陰沉,“我答應讓你搬出去了嗎?”
這樣霸道的話讓向挽喉頭哽咽,“我們離婚,你把西舍的那棟房子還給我,你帶著江雲希住進這裡,我們皆大歡喜!”
席承鬱捏上她的下巴,“向挽,胡鬨也要有個限度!我說過這話我不想再聽到,乖乖當你的席太太。”
“席太太?”聽到這樣諷刺的話,向挽笑著掉下眼淚,“你承認過我的身份嗎?在我被江淮叫人打的時候,在你讓江雲希住進我的家的時候,我這個所謂的席太太就是一個笑話!”
那天晚上那麼多人在江淮的生日派對上,目睹了席承鬱如何維護江雲希和江淮。
江雲希是他的前女友,可江淮算個什麼東西!
握住她手腕的那隻大手微微一僵。
向挽趁機掙脫,可剛一掙紮,雙手就被席承鬱按在門板上。
“席承鬱你這個孬種,你不是早就想跟我離婚嗎!”
她奮力想要掙脫開束縛,肩膀撞到燈的開關,啪的一聲臥室的燈光滅了。
房間空曠昏暗,隻有一束光從浴室照出來,沿著地麵蔓延,照不亮門口的角落。
“唔!”
那條領帶纏上向挽的兩隻手腕,一端被席承鬱攥著。
男人撕開她的衣服,向挽出於本能地蜷起身子。
然而下一秒,肩膀一痛。
濡濕的觸感伴隨著刺痛,席承鬱的齒尖從她粉白的肩頭移開,低頭看著她因為吃痛皺眉而更加紅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