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昏暗中將她從門後打橫抱進懷裡,朝主臥的大床走去。
衣服落了一地。
向挽陷進柔軟的大床,她快速翻身爬起來,可因為雙手被領帶綁著,整個人重心不穩,又重重跌回到床上。
“席承鬱你敢碰我,我告你婚內強.尖!”
席承鬱在床邊曲起一條腿,看著她在床上做無用的反抗,對她的謾罵聲置若罔聞,解開身上的西裝襯衣摔在地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猛然欺近,向挽尖聲喊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
滑落到發尾的發圈徹底掉落,如綢緞般的長發鋪在深藍色的被子上,隨著她掙紮扭動的身子如海藻般滑動搖曳。
讓她看起來像一隻令人迷醉的海妖。
席承鬱目光一沉。
原本就所剩無幾的耐心徹底消失,他直接抓住她的腳踝把人拉到身下,握住她的下巴。
“你去告。”
向挽嘴裡的罵聲卻全都被席承鬱堵了回去。
窗外不知何時飄著雪花,北風呼嘯。
暖氣充足的房間裡。
向挽的腦海中一片片白光閃過,喉嚨喊啞了……
……
房間內的喘息聲和低泣聲漸漸歸於平靜。
汗水從緊實的胸膛沿著鯊魚線腹肌滑落,席承鬱摸著向挽嬌嫩泛著潮紅的臉,略顯粗糙的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淚水。
向挽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無力眨了一下眼睛,更多的淚水掉落。
一顆顆滾入席承鬱的手心。
男人眼神微暗,伸手解開纏繞在她手腕的那條扭曲變形的領帶,她的手腕肌膚嬌嫩,被摩擦出一道道紅痕。
“下次再敢擅自搬出去,就不是用領帶綁了。”
向挽徹底閉上眼睛,心裡想的卻是這個地方,狗都不待。
床邊動了一下,身邊的人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感覺到外耳道微微一涼,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但很快那種感覺消散,耳廓被人輕輕一碰,那股涼意化開,流進耳道深處。
向挽的心臟一麻。
是醫生開給她治療耳膜穿孔的藥水。
……
馮姨做好晚飯後在樓下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看到席承鬱從樓上下來,她笑著迎上去。
“席先生,晚飯已經做好了,太太呢?”
席承鬱係上西裝扣子,邁開長腿往大門口走,漠然道:“她睡了。”
剛坐上車,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厲東升
席承鬱姿態慵懶地靠著椅背,眼神示意陸儘啟動車子,拇指從屏幕上劃過。
“你回來了?”手機裡傳來厲東升有些意外的聲音,“既然回來了出來喝酒吧。”
“要去機場。”
“你不是剛回來,怎麼又要出差?”
席承鬱垂眸看著左手虎口的牙印,小小的一圈,看著不大,卻很深,向挽鉚足勁咬他。
“會議推遲,回來處理一點家事。”
電話那頭的人更加不理解了,“什麼家事這麼重要,十二個小時的飛機,你非得跑這一趟?”
“關你什麼事。”
席承鬱臉色一沉,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