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馬林梵多氛圍漸漸閒散活絡,代表時節的掛飾出現在肅穆街巷,在外值守基地的海軍將領們,分批次回軍屬區探親,看望妻女長輩。
康納德閒不下來,他必須得乾大事。
最近半個月他的日子很單調,除了練功就是練功。
孔雀也不知是不是叛逆期到了,不來找他還躲著他,連帶Baby5他都幾天沒見到了。
康納德照常買了份報紙,去告示欄翻看最近張貼的懸賞令。
他這次登報雖說在海軍裡小有了點名氣,但主要是因為死了個國王。
而真正強大的家夥都在偉大航路裡,航路的前半段被稱作「樂園」,四海僅是樂園的「搖籃」。
懸賞告示欄是塊特殊的區域,在城下主乾道,左右豎了兩排,方便駐足觀看,每天都會更新。
但也有不少舊紙,例如三皇的陳年老懸賞令,貼在那十幾年沒動過了。
海賊出名上懸賞很便捷,隻用開著船到處搞破壞,互相鬥毆就行。
海軍要升銜,出人頭地,則得立功勳,乾有名有姓的大海賊。
在這個海賊王羅傑以ONEPIECE創造的大航海時代,自由是放縱的口號,亦是混亂的借口。
康納德經過一個個告示欄,在文工兵複貼的最新懸賞令前停住了。
那是一紅一藍,兩隻魚人,胸口明顯的太陽紋身訴說著他們的身份——太陽海賊團。
紅的是團長,鯛魚魚人,名為費舍爾·泰格,兩年半前爬上紅土大陸,支身闖進瑪麗喬亞解放奴隸的罪人。
懸賞兩億三千萬貝利。
藍的是副船長,鯨鯊魚人,名為甚平,資料不顯,隻標注了極端強大,極端暴力。
懸賞七千六百萬貝利。
康納德問向文工兵,“朋友,打擾一下,他們這是漲賞金了?最近犯了什麼事嗎?”
文工兵拿出記錄本,翻了翻說:“G2基地的卡達爾少將又追捕失敗了,損失了三艘軍艦,但還是和過去一樣,沒有陣亡,被放生回來了。”
“也就是太陽海賊團不殺人,賞金全靠拆船漲,才沒怎麼動。要是殺起人來,現在恐怕最少得五億了。”
康納德大致算了算時間,太陽海賊團解散恐怕也要不了多久,而摧殘娜美家鄉的阿龍,此時正在這艘海賊船上。
他對泰格和甚平都很有好感,頂級魚人,魚品過關,絕對是能作為海底戰鬥團的優秀部下。
康納德從荷包裡摸出兩張一萬貝利,遞出說:“我想……”
“誒!你這是做什麼!”文工兵一把把錢握住,自然地揣進口袋,推了推墨鏡責怪道:“有話直接問就行了,都是本部的兄弟,我叫布蘭紐。”
康納德望著對方的綠色爆炸頭,“兄弟知道太陽海賊團現在往哪個方向走嗎?”
“不知道。”布蘭紐冷酷一笑,他是個中年大叔,今年四十三歲。
但沒什麼武力天賦,在本部文工局混了二十多年,也就混到曹長。他很羨慕他的上司,每年就做幾個報告開會,軍銜蹭蹭往上漲。
他的理想就是開會,有朝一日能站上講台。
“但G2基地的卡達爾少將今天也回本部看孩子了,你想知道可以去問問,他家地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