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德:“哪有病了?”
趙牧無法克說,韋應熊那事,他隻是純粹的想逼反韋照圓,然後休了皇後,想落一個罵名。
他們居然內訌?
這不是有病,什麼叫有病?
顧萬裡和韋照圓等人想要造.反,好歹顧忌點麵子。
有句話說得好,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他們要臉,在意名聲。
但是葉向東和陳廣這兩個臭丘八那是真正的老殺星,說殺人就殺人的。
要是真讓他們整垮了顧老登和韋老狗,把宮中的禁軍全換成他的人,要不了三天,自己就身首異處了。
一個月後,大慶就改國祚了。
這事兒,他倆真能乾出來。
“那結果呢?”趙牧追問道。
“還在天慶殿僵持著呢!”王有德說道:“皇後也在現場,都快被她們逼的上吊了!”
“瑪德,操家夥事,跟朕走!”
趙牧頓時計上心頭,旋即走到一邊抬起椅子,但是紅木椅子太重,扛著費勁。
在宮內轉了一圈,最後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缺德,把這個帶上!”
“啊,陛下,帶這玩意作甚?”
“你甭問,到時候看朕眼色行事!”
趙牧帶著王有德,風風火火的朝著天慶殿而去。
此時,天慶殿內,氣氛壓抑的可怕。
葉向東和陳廣二人,代表一眾武將逼迫顧萬裡和韋照圓,要求他們給個說法。
其次,還上表兩宮太後,徹查宮廷,更換禁軍!
“二位娘娘垂簾聽政,這家國大事,與其說是陛下的責任,現在更是二位的責任。”
“今天,韋應熊可以隨意出入後宮,來日,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都都可以進入兩位娘娘的寢宮呢?”
“韋應熊如此囂張跋扈,不僅和皇後幽會通奸,還在陛下沒有召見的時候,帶兵入內,恫嚇陛下,已然是謀逆大罪!”
“按照我大慶的國法,通奸者浸豬籠,皇後作為國母,不僅沒有母儀天下,反而不守婦道,此乃大慶的國恥,理應罪加一等!”
“顧萬裡作為其父,教女無方,又有何顏麵當這個閣老?”
“理應辭官謝罪,全家流放,以儆效尤!”
葉向東高聲道:“韋照圓縱子謀逆,等同謀逆,理應抄家滅族,即日問斬,以震懾宵小之輩!”
“葉將軍說的不錯,二位娘娘,還要考慮多久?”陳廣冷聲道:“還是說,二位不在意皇家的顏麵,也不在意大慶的未來?”
“大膽陳廣,誰給你的膽子質問娘娘?”張蓮英怒聲道:“擺正你的位置!”
“本將軍跟太後娘娘說話,輪得到你這個閹狗說話,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本將軍現在就砍下你的狗頭?”陳廣猛地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
霎那間,殺機四伏。
張蓮英嚇了一跳,“娘娘當麵,爾敢動凶器?”
陳廣冷笑道:“本將軍是三朝元老,憲宗在世,曾賞賜我讚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
明宗在世,又允我坐轎入朝。
我為何不敢拔劍?”
張蓮英嚇得不敢在說話。
何太後也緊張萬分。
蕭太後向福王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而這時,葉向東也抽出了隨身的寶劍,“國朝奸佞當道,民不聊生,今天爾等不給個說法,休怪我等清君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