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沉溺在她那含羞帶怯,卻滿含期盼的眼神裡,頃刻間與她換了位置,覆身把人壓在下麵。
手指一寸寸從腰後撫摸到了胸前,勾開薄紗,探入衣襟,滑膩的觸感與佳人麵上緋紅,令他失了神智,動作也漸漸變得粗暴起來……
與此同時,芳華院。
【江時序好感度+8,當前總好感度18點,攻略積分+48,當前總積分66點。】
江明棠尚未就寢,她和衣坐在床榻上,聽著播報音,而她手中的鏡子裡,正轉播著某人的旖旎春夢,其中內容讓元寶直呼少統不宜。
江明棠贈給江時序的那盞燈之所以值5點積分,是因為它還有一處作用。
將它點燃,就能讓人夢到自己最渴望的東西。
原本它跟宿主是想利用這燈,探查出江時序內心所求,也好繼續走溫情路線,攻下這個目標人物。
誰能想到,江時序看著一本正經,少年老成,總是冷著張臉,卻如此血氣方剛,不過略微勾引,就做起春夢來了。
再看宿主,竟能波瀾不驚地觀看彆人臆想她的春夢,元寶著實覺得,她太強了。
江明棠當然做不到心無波瀾。
因為她是笑著看的。
當初為買這燈花了5點積分,她是有些心疼的,一轉頭賺了這麼多,換算成任務獎金,可是高達幾千萬,誰能笑不出來?
勾引算什麼?
看春夢算什麼?
她巴不得江時序再多喜歡她一點,早點完成攻略任務,回現代當百億富婆。
看著少年郎驟然驚醒後,又驚又氣又羞地去換新的衣物,而後坐在桌邊眉頭緊皺地對著燈影發呆,江明棠輕笑一聲,放下了鏡子。
原本她是打算明日一早起床,親自送江時序出門辦差事的,但現在看來不用了。
以江時序那內斂而又克製的性子,經此一夢,短期之內他都會避著她走的。
畢竟做自己跟“親妹妹”的春夢,可不是什麼正常事兒。
這個哥哥麵冷心熱,其實還算是比較好下手的攻略對象,溫水煮青蛙,潤物細無聲,遲早能拿下。
但現在江時序要離京起碼一個月,這段時間江明棠是見不到他了。
她想了想,決定從彆處入手掙點積分。
算算時間,她那日留在天香樓的棋局,應該早就到了祁晏清手上,也不知他解得如何了。
若是一直不得求解,這般才智卓絕之人,難得棋逢對手,對於設局者,該當是念念不忘吧。
靖國公府。
水榭樓台之中,棋盤端擺,祁晏清手中捏著一枚棋子,卻怎麼也落不下去。
如此狀態,持續已有數日了。
天香樓中那位對手留下的棋局,他至今都解不開。
因此當身旁的陸遠舟又一次問他,到底如何能退了婚事,求得一個清淨時,他難得有了氣性,將玉棋摔在了地上。
“這點小事鬨了這許久,當真無用。”
陸遠舟沒料到他忽然發了脾氣,不由道:“你怎麼了?”
“無妨。”
祁晏清總是一副端方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天大的事也不得驚動他半分。
如今這模樣,可不像是無妨。
欲打聽一二,卻被他打斷:“我早說過,忠勇侯府不止你一個子孫。”
陸遠舟皺眉:“可如今看來,不論我父母,還是威遠侯府,都隻想將這樁婚事栽在我身上,就是有彆人,也不會考慮。”
忠勇侯府是由他父親襲承,母親當家做主。
既是聯姻,結兩姓之好,他是唯一的嫡子,是繼承人,對方怎麼可能會棄了他,去選彆人?
“你不如從威遠侯那位千金下手,傳些流言出去。”祁晏清今日格外不耐煩,語速飛快,“若她聲名毀於你族其餘子弟,就再無退路,兩府親事也得以成全,兩全其美。”
反正這門親事,兩家長輩是鐵了心要結。
陸遠舟愣住。
“這……這不免太過分了吧?”
他隻是不想娶妻,也不至於去毀了那女子。
“軍策有言,不破不立,遇事難解,用些手段算什麼?”
“我已給出法子,你若不聽,就不要在我麵前再三念叨。”
祁晏清盯著地上看了半晌,到底是忍了心中煩悶,重新將棋子撿起。
罷了。
再耐心些,興許就能看出破局之路。
陸遠舟到底是沒聽祁晏清給他出的法子,另行旁路。
毀名壞譽之事,還是要做的。
但卻不是針對女方。
算計一個小娘子,他做不到。
隔了數日後,離家出走的陸遠舟,主動回來了。
但歸家的卻並非他一人,還有一個大著肚子的女娘。
他聲稱,那女子是他養了數年的外室,如今有了身孕,才帶回府上讓孩子認祖歸宗,更是要娶那女子做平妻。
忠勇侯府瞬間兵荒馬亂,一地雞毛,想瞞也瞞不住。
消息傳到威遠侯府時,江明棠正在後宅與家人用膳。
孟氏當場就沉了臉色,老夫人更是將那碗筷一拍。
“好一個忠勇侯府,當真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