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似乎什麼都知道?”
陸夕墨乾咳了一聲。
“我又不是神仙,哪裡知曉那麼多,我隻是覺得這把刀意義非凡,若拿在你的手中,必然會讓你被那些紈絝高看一眼。”
溫衡狐疑的看向她,禦花園已經到了,便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陸依柔跟在兩人的背後,半點話都插不上,隻覺自己好像變成了陸夕墨的丫鬟和跟班,不由恨得要死。
溫太師同樣走在幾人的不遠處,見他們有說有笑,同樣恨得咬牙,他派人四處尋找溫衡,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感情他躲在許懷安的府中。
繼而陰聲一笑,當真以為找到一顆可以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大樹,那他索性就把這棵樹連根一起拔斷。
眾人各懷心思,一路進了禦花園。
大人們文在東,武在西,按官階高低坐好,攜帶的家眷子女,則坐在他們的生後,想來眾官已報備好各自帶多少人,陸相爺的背後正好有兩張桌子。
陸夕墨剛要坐下,忽然瞥見旁邊居然是盛湳,立即站起身,要與陸依柔換個位置,盛湳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陸夕墨,我有話與你說。”
宮宴之上,陸夕墨自然不好與他撕撕扯扯,隻得坐了下來。
陸依柔在一邊看著,恨得雙眼發紅。
盛湳居然不與自己說話,反而要找陸夕墨,都怪秦文琅那個廢物,如果他一點事都辦不好,那會造成今日的局麵。
此刻,她恨不得手上有把匕首,把陸夕墨捅成篩子,她已經有了溫衡了,卻還拽著盛小侯爺不放,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此仇,她一定會報!
“你到底有什麼事?”
陸夕墨在凳子上坐下,低聲問道。
盛湳抿了一下唇。
“聽說,溫衡向你提親了?”
陸夕墨聲音淡淡的說道:“是啊,我選的夫婿一直都是他,自然也要嫁給他。”
聽到這話,盛湳的心裡莫名湧出一絲酸澀。
“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嗎,為什麼答應溫衡?就因為溫衡給了你十萬兩銀子?”
陸夕墨心道,日後他還能給老娘皇後的位置,你這個隻會謀反的死鬼,就彆來湊熱鬨了。
“你這麼說也沒有毛病,除非傻子,否則誰不愛財。”
盛湳沒想到陸夕墨會說的如此直接,一張俊臉瞬間漲紅。
“夕墨,你並不是那樣的人,何苦委屈自己?”
陸夕墨斜眼看著他,嘲諷的說道:“你又了解我了?”
“以前,我確實……”
盛湳話沒說完,就聽一個老太監扯著公鴨嗓子喊道:“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眾人全部噤聲,紛紛站起,看向了東方。
一道身穿金龍袍的人影從遠處而來,舉手投足間,自有帝王的威勢。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穿正紅宮裝的女子,年紀大概有四旬左右,步履輕緩,儀態端方。
眾人齊齊躬身,口中高喝。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陸夕墨偷偷抬頭,往皇後的方向瞧了一眼。
見她前後左右站的都是宮女太監,猶如眾星捧月,排場十足,不由羨慕地咽了咽口水,這個皇後,好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