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陸相爺位極人臣,十分羨慕,便生出了勾搭之心,奈何陸相爺根本不往那方麵想,這女人便生出了毒害陸夫人心思,險些一花瓶將她砸死,後來雖被送去官府,臉上卻依然留了一條巴掌長的疤痕。
陸夫人極重容貌,花了不少錢買去疤之物,卻也上了不少當,險些把臉給廢了,後來直接抑鬱,同樣病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她的死活,陸夕墨並不在意,之所以用這個交換,是不想那女人進入相府,再攪風波。
陸夫人自然不會信陸夕墨的話,譏諷道:“我到是不知,你何時會算命了。”
“信不信全看娘自己,若我看的沒錯,娘的傷出自一個女子之手,那女子自遠方來,她不但想要你的命,還想要丞相夫人的位置。”
陸夕墨端坐在椅子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瞧著她氣定神閒,陸夫人不禁有些拿不準。
“那你給我說說,那女子是誰?”
她可沒有遠方的親戚,隻有一個姐姐住在京城,已經在三年前病死了,因姐姐無後,那門親戚早就斷了。
“天機不可泄露,娘若信了,就把那下人的賣身契給我,我自然會再為你占卜一番,若娘不信,就當我沒說。”
陸夕墨話音剛落,陸依柔就從外邊走了進來。
“娘,你不要聽她的,方才他把那兩個下人叫到自己院中,定然沒有好事。”
她猜不透陸夕墨的心思,反正不讓她的如意就對了。
陸夕墨嘖了一聲:“妹妹還真是關心我,莫不是自己與男人衣衫不整的滾了佛榻,便以為彆人也似你那般不知廉恥,就算你從小生在小門小戶,姑娘家的名節有多重要,你總不會不知。”
陸依柔臉色頓紅。
已經過了好幾日,秦家都沒人上門,府中的下人已經開始偷偷議論,陸夕墨的一番話,正好踩在她的尾巴上,一下子就炸了。
“陸夕墨,你這賤人,彆以為穿了皇後的衣服,就上天了,你就是個連爹娘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我爹肯收留你,定是你家祖墳冒出了青煙,你不老老實實的待著,還敢四處找事,你這種又毒又壞的賤貨,若有下輩子,定會生到青樓去做娼。”
陸夕墨平靜的眼眸,終於冒出了一絲火。
這張嘴,真的是很欠打。
她騰地站起身,抬手就是一記大耳光。
自從打了溫二,她似乎已經掌握了扇耳光的訣竅,沒等陸依柔反應過來,就被扇倒在地上。
陸夫人慌忙攔在身前。
“陸夕墨,你到底要乾什麼?”
陸夕墨目光淡淡的看向了鬢發皆亂的陸依柔。
“自然是幫娘教訓她,身為相府的小姐,竟然說出這種連潑婦都汗顏的話,若是被爹給聽到,不知會作何感想。”
陸夫人也覺得陸依柔說的過了,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總得向著幾分。
“你既然已經打了她,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吧!”
“娘。”
陸依柔委屈的喊了一聲,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她?
“住口,還不趕緊二小姐送回房。”
丫鬟趕緊把陸依柔拉起來。
陸夫人鐵青著臉在椅子上坐下。
“你也回吧。”
陸夕墨點了點頭。
“正好爹也快下朝了,我去迎迎他。”
陸夫人臉色頓變。
“陸夕墨!”
陸夕墨在門口站住了腳。
“若是娘把賣身契給我,我便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