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想著快些簽好字據,這終身大事總算有了托付。
便翻下了玉腿,起身搖曳著婀娜身姿,回到閨房找尋。
隻是這母女都是隻知風月,不識文墨之人。
一時竟連紙筆都無處可尋,隻能一陣翻箱倒櫃。
最後才在那死去的父親的遺物裡,找出了筆墨紙硯。
尤三姐趕忙接過二姐手裡物件,攤平紙張,硯起墨來。
林寅添飽了筆,便定了字據,先納尤二姐,尤三姐為通房丫鬟。
將來再納為妾室,並約定好了珠寶和彩禮銀子。
尤老娘並不識字,隻是知道這字據不簽便拿不到銀子。
想也不想便簽字畫押,一式兩份,各執一份。
自此,尤二姐和尤三姐,便徹底歸了林寅。
這等世間罕有的絕色尤物,如今便是名花有主。
尤二姐和尤三姐見這字據已簽,便決心從今往後,誓死追隨林寅。
兩個絕色尤物閨中寂寞十餘年。
是獨守空房,望穿秋水,想入非非。
如今那躁動又難以安放的心兒,終是尋到了出口。
如今既然已許給林寅,那便更沒了束縛。
尤二姐拿來碗筷,擺放在林寅麵前。
尤三姐取來,裝了些飯,一個勁的給他夾菜。
林寅收回左擁右抱的手,拿起筷子,正欲夾菜吃飯。
這尤三姐,一把牢牢握住林寅持筷的手,玉指上下摩挲著,嫵媚笑道:
“寅哥哥,你這撒了手,誰來抱我們?”
尤二姐見狀,也取來林寅的手,擺放在自己腰間,笑道:
“主子,你隻管張嘴,我給你喂飯。隻是這手彆收了回去,我心裡好慌。”
林寅聞言,這美人所托,豈有不從之理?
這左手右手便摟著這倆纖纖細腰,輕輕往裡一攏。
倆個尤物便傾倒在身肩兩側,一時小有驚恐,發出‘哎呀’的嬌吟。
林寅撫了撫她們的烏發,倆個尤物粉腮一紅,也是低首不語。
尤二姐想到如今,將為人婦,瞧著自己的男人,滿心歡喜。
隻想著疼他愛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想起母親兒時怎麼對待自己,如今便如何對待自己的老爺。
尤二姐取來勺子,舀了一口米飯,吹了吹氣。
瞧著還冒著熱煙,便把飯往嘴裡,含了含。
香舌微微探了一探,這飯如今已是溫溫甜甜,極好入口。
便持著勺子,喂著林寅,看他咀嚼飯粒的樣子,眼眸含笑不止。
林寅見這嫵媚尤物,不來做勾人姿態,反倒想著如何做個賢婦人。
這天下豈有這般嫵媚萬千,攝人魂魄的賢婦人?
偏生這份反差,更是引誘的自己,血脈噴張,坐立難安。
尤二姐見林寅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子隻知道一個勁的嚼著飯粒。
仿佛是那從自己肚子裡鑽出來的傻大兒。
胸中那股母愛柔情,竟是翻江倒海,如驚濤駭浪般,幾欲噴湧而出!
林寅雖然束發讀詩書,學得文武精微,呂端大事不糊塗。
但也有些改不掉的臭毛病。
比如說,總會犯些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英雄難過美人關,戒色路漫漫,戒色何其難!
尤三姐見二姐這般殷勤,心中更是醋意翻湧,豈能甘為人後?
尤三姐夾了些蘿卜乾和泡白菜,“寅哥哥,張嘴。”
林寅也聞言張嘴,享受著這倆絕色尤物的風情與柔情。
林寅笑道:“這菜有些辣口。”
尤三姐嫵媚一笑:“那我把這辣椒吸乾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