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取來尤二姐的香帕。
還依稀聞得帕子上,她那熏得迷人的體香。
把那被湯藥浸濕的胸脯,一點一點擦乾淨。
這尤物當真白膩光滑,如白瓷碧玉那般。
林寅一時也情難自已,渾身上下又直立起來,繃的緊緊的。
隻是見她這般憔悴,如何忍心行那辣手摧花之事?
此時畢竟愛意壓倒了邪火,大頭終究占據了上風。
林寅吻乾她眼角的淚珠,安慰道:
“你知我待你的心意也就是了,再彆哭了,吃完藥睡一覺就會好。”
尤二姐病中虛弱,帶著些哭腔的說道:
“奴家怕死,奴家怕死了就見不到主子了,奴家不想死。”
尤二姐說的氣若遊絲,聲音也是若有若無。
竟連那嗚咽之聲都比說話的聲音更大些。
怎能不叫人心疼憐惜?
“張嘴,把藥吃了就會好的。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尤二姐已無力氣,微微懇求的語氣說道:“抱抱我。”
林寅隻好把她摟進懷中,親吻著發燙的溫香軟玉。
尤二姐已無力氣搔首弄姿,隻是含淚閉著眼眸。
任由自己那不爭氣的嬌軀,不斷顫抖。
林寅見她病中這憔悴可憐的模樣,寧可她像平日裡那般溫順風情。
也省的自己如此心痛。
抱了一會兒,林寅把她繼續放在床上。
一勺一勺給她喂完了藥。
又試圖把她那鬆散的衣裳拉上。
尤二姐輕輕的抓住林寅的手,搖了搖頭。
“好妹妹,你怕熱是不是?”
尤二姐微微點了點頭。
“忍一忍,出出汗就好了。”
林寅拉上了尤二姐的衣裳,又為她蓋上被子捂熱。
尤二姐微微嬌吟道:“主子~奴家又熱又冷。”
林寅隻好在被子外頭抱著她,哄著她漸漸入睡。
尤三姐在旁看的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可想起自己的姐姐正受疾病折磨,一時也無可奈何。
被褥裡頭的尤二姐,在林寅懷中,十分安心。
仿佛找到了如童稚時的溫暖,也就進入了夢鄉。
這吃了藥,尤二姐是香汗淋漓,額頭滿是水珠,當真十分誘人。
林寅見這尤物,已成了睡美人,也怕誤了她休息。
便不再打算上床,索性打個地鋪,將就一晚。
尤三姐見林寅下了床,趕忙湊上前,擠進懷中,閃爍著那媚眼,悄聲說道:
“寅哥哥,我有一天病了,你會這般照顧我麽?”
林寅見這尤三姐,也跟著那尤二姐有樣學樣。
露著抹胸和雪脯,勾著自己的視線。
林寅便給她拉了拉衣領,笑道:
“會的,隻是你先把衣裳穿好,這兒不比家中有炭火,容易著涼。”
尤三姐打了打林寅的手,嫵媚眼角竟滿是醋意,嗔道:
“我就是想著涼,寅哥哥如何不這般待我?”
林寅瞧著妹妹拈酸吃醋,仍是為她披上衣裳,笑道:
“我待你也是一片真心,你們在我心裡都是那心肝兒。”
尤三姐取來林寅的手,放在自己那一痕雪脯之上,嬌嬌道:
“我不信,除非寅哥哥把剛剛對二姐做的,原原本本對我再做一遍。”
林寅小聲驚道:“這如何使得?你二姐姐還在睡覺呢!”
尤三姐聽聞林寅不願對自己用情,一把拉住林寅的衣領。
今日從吃檳榔、喂飯、騎馬、熬藥,哄睡,此般種種記憶湧上心頭。
尤三姐心裡的醋壇子早就打翻了,控製著怒意,小聲嗔道:
“任憑姐姐睡姐姐的,我們隻管做我們的!”
林寅心中哀歎,看來今夜這公糧是非交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