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極為不舍的與尤二姐視線分彆。
這病中嬌媚的小眼神,讓人又是貪慕,又是憐惜,又是不舍。
再不能與這媚眼對視,與這尤物,一旦對視。
便迷的挪不開眼,哪裡還走得動道?
林寅狠了一狠心,這才出了門,三姐便將房門鎖好,照顧著姐姐。
林寅叫來店小二,給他賞了五兩銀子。
“看好這間房,彆讓旁人打擾。這銀子就是你的。”
說罷,林寅抽了抽腰間佩刀,說道:
“倘若有人冒犯,便用這刀砍下你的頭!”
小二聞言嚇得趔趄,但也趕忙取來銀子,連連稱謝。
“小的一定在外頭看好房門,不讓旁人入內。”
林寅出了客棧,四處找尋鎮上藥鋪。
奈何天色已晚,這鄉野小鎮,偏逢近來流民四起。
莫說藥鋪,就連其他鋪子也早已打烊關門。
林寅在這風雪交加的夜晚,接連尋了幾家藥鋪,都是閉門不開。
想著這般下去,自己愛妾將會性命不保。
想到她對自己的千嬌百媚,萬般柔情,再也無法無動於衷。
最後這家藥鋪仍是閉門打烊,林寅連連拍門,喊著抓藥。
見裡頭毫無反應,情急之下,連著踹了好幾腳。
這門如何輕易得開?隻好拔出佩刀砍倒旁邊老樹。
抱持著樹樁接連朝著藥鋪店門撞去,這藥鋪的門便被撞開。
裡頭的老中醫,以為是流民盜匪,見林寅破門而入,更是驚恐萬分。
“客官饒命,我有錢,我給錢,彆殺我!”
林寅丟了一錠銀子在老中醫麵前,又拔出腰間唐刀,持刀問道:
“要拿銀子還是要吃刀子?”
“要銀子,要銀子。”
“那你照我說的抓藥。
去皮桂枝三兩、芍藥四兩、炙甘草二兩、切生薑四兩、大棗十二枚、人參三兩。
按著方子,先抓七服藥來。”
這老中醫豈敢不從,也知這是桂枝新加湯,便依量取藥。
林寅取了藥,也不再多說,快馬加鞭,一路回返客棧。
又在客棧的廚房,親自熬好了藥,這端著藥碗回到客房。
尤三姐見林寅回來,趕忙開了門,親了他一口。
尤二姐見林寅回來,雖然說不出話來,病媚的眼神,仍是露出一絲光彩。
林寅剛把藥碗放在床頭案上。
這尤二姐便用儘全身力氣,抱了上去。
如今燒的連話也說不清,隻是一味的喊著:“主子~主子~”
林寅看著這風情萬種的尤物,平常雖然有些好色。
但當真是個情執極深之人,打定了主意,便癡心不改。
林寅抱著這尤物,如今這嬌軀已是滾滾發燙。
媚眼病的可憐,粉腮燒的赤紅,連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林寅扶抱著這尤物,慢慢靠在枕上。
這媚意醃入骨的佳人便是如此,饒是一句情話不說。
癡癡望著你,便將人勾的魂不守舍。
林寅持著湯藥,一勺一勺喂著尤二姐。
尤二姐如今燒的全身發燙,不由得兩手拉開衣襟。
露出那紅粉抹胸和一痕雪脯。
白雪之上,已是香汗流珠,水波點點。
依稀見得白雪周邊,那條條青絲血管,活色生香。
尤二姐擔心自己憔悴的麵容,會影響林寅對她的喜愛。
仍是賣力的拋著媚眼,那眼神已是幽幽的拉絲。
林寅瞧著她那媚眼,一時心跳劇烈,氣血翻湧,滿腦犯空。
隻顧著一勺一勺給她喂著藥。
尤二姐見意中人這般細膩溫情。
鼻眼一酸,喉嚨發緊,不覺流下淚來。
一時嗆了藥,一陣咳嗽,口中的湯藥,隨著涎子,流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