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萬般心疼,但這事兒,確實事出有因,但終究是傷了黛玉的心。
林寅隻得雙手抱著黛玉的粉麵兒,
那一點櫻唇因哭泣而半啟半閉,嬌喘微微,嗬出仙草般的花香。
林寅一口一口親乾她臉上的淚珠,揉著她的螓首。
那青絲漸漸散亂如瀑,垂落於兩側粉腮,幾縷發絲被淚珠打濕。
發絲的空隙之間,那白膩的玉頸微露,散發淡淡胭脂味道。
黛玉也早已習慣林寅這般柔情款款的親吻。
雖說心中氣惱、醋意、委屈交織,但一時身子和心兒都軟了下來。
不過淚珠仍是忍不住的滴落在林寅的唇上。
她那苦熬的憔悴發了白的麵容,真如病中的西施那般。
減一分太素,增一分太豔。
淚光點點,眼波盈盈,恰似春山含愁,又若梨花帶雨。
端的是那雨打海棠,揉碎嬌蕊,令人動容。
林寅見她心有觸動,便哄著她:
“本想著連夜趕回來,偏巧我那丫鬟生了病,發著高燒。
我隻能在鄉野小店去抓藥,又讓她休息了一夜,故而耽擱了一晚上。”
黛玉聞言,哭的已是傾倒在林寅懷裡,臉頰貼著他的衣襟,啜泣聲裡滿是委屈:
“你何必解釋這些?不過是嫌我愛哭愛鬨,不似她們那般溫順省心。
如今既有了這新的姐姐妹妹,往後也不必再來擾我了。”
想來是這豐腴尤物,給人衝擊太大,很難不讓人多想。
隻見黛玉越哭越是岔氣,林寅擔心真如青玉所言,
哭的愈多,體質會愈發變差。
又唯恐傷了愛妻那敏感的心。
念及於此,林寅一時十分焦急。
“夫人你何必拈酸吃醋,那些姐姐妹妹,誰還不得過你跟前這一關?你是主母太太,倒去和丫鬟吃醋,倒也不怕丟了體麵。”
黛玉聽罷,那星眸之中仍帶雨意,嬌嬌嗔道:
“我偏就吃醋,你若心裡有我,又如何讓我受這般委屈?”
黛玉說罷,心裡慌亂的拍打著林寅的胸膛。
林寅一把接過她那柔荑般的玉手,
黛玉那手抽抽般的掙紮了一下,林寅也不鬆開。
黛玉一時無力,扭過螓首,任由他抓著。
“我哪忍心讓夫人受委屈,你的好,旁人如何去比?且不說你的容貌,才學,單說咱們一起同窗的情分,那也旁人再沒有的。”
黛玉冷冷哼了一聲,“喲,我能有甚麼好?橫豎不過藥罐子一個罷了。”
林寅輕輕拉過她的手,順勢便把這一團雲朵摟進懷中。
黛玉已是哭的全身無力,癱軟在林寅懷裡。
“藥罐子也好,至少我每當見到夫人,都是百般憐惜,就像那心尖尖上的疙瘩。”
黛玉身子軟軟的,偏生那口氣仍是硬硬的,一點不饒人,柔中帶嗔的責道:
“你自然覺得好了,我趕明兒吃了藥死了,再也沒有人管你去如何招惹那些姐姐妹妹了。”
林寅見這小病嬌,醋頭之上就愛說些胡話。
也不責她,隻是給她那柔嫩的粉唇兒,一陣親吻。
黛玉嬌嬌的喘氣聲,隨著呼吸,微微從兩瓣唇縫中發出。
吹得林寅一陣筋骨酥麻。
黛玉有些羞意,便推了推林寅,林寅偏不理睬。
惹得黛玉隻得用那貝齒,便輕輕咬了幾口,林寅這才鬆開了嘴。